只是,丑妇终须见家翁,当二哥腾翼招呼众人到隐龙别院,为项宝儿庆祝生
辰时,荆俊再也无法推搪,要再次面对一位他最想见,亦最不敢见的美嫂嫂。
自从项少龙失踪后,隐龙别院再也没有如此烈闹过,乖巧健壮的项宝儿把众
女逗得大乐,尤其是当他牙牙学语,说出妈妈、奶奶等字眼时,更令她们暂时抛
开对丈夫的思念,再展笑容。
唯有纪嫣然,在笑声之中却带点落寞、憔悴,容颜较那晚更见消瘦,微红的
疲倦眼眶、偶尔失去聚焦的眼神,以及不时失神的表情,瞒不过用心观察的小叔
子荆俊。所以当众人都带着项宝儿往放风筝,只剩下自言不想动的纪嫣然一人留
在庭园时,荆俊终忍不住俏俏的走了回来,一问究竟。
「三嫂,你看起来很倦,睡得不好吗?」看到最近的待婢也距二人有数十步
之遥,荆俊放心地询问。
「不是,只是有点疲倦,可能是染了点风寒吧!」纪嫣然故作澹然的说,但
被问时的一刹那忙乱,仍是给眼尖的荆俊逮着了。
「三嫂!别说谎了,的看你一定有点甚么问题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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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有……我没有事,小俊你可以放心……」纪嫣然不自然地别过头,避开
了荆俊炙热的目光。
「如果没有事,你为什么神情闪缩?不敢望着我说话?来!看着我回答。」
心怕玉人因催眠术而出事,荆俊心焦下语气变重,已经带点命令的意味。
纪嫣然一听之下,娇躯轻震,面容煞地变白,心中泛起莫名的涟漪,彷似类
似的情形,曾在不久之前发生过,然而箇中经过却是朦胧迷煳,如梦好幻,怎样
也想不起来,却身不由已地听从着小叔的话,琼首微转,望着那带着焦虑的男性
眼睛。
就这样一望,两双眼就再也分不开了,纪嫣然只觉那双眼似有一股吸力,吸
吮着自己的美眸,令她不能亦不愿移动半分,心下一片迷茫,隐隐感到身体放松
起来。
「三嫂,老老实实的回答我的问题。」荆俊神色凝重地再问。
纪嫣然心头一片空白,耳边忽悠地响起一把低吟声,正是过去十天晚上不断
缠绕着她的那把声音。
……
「听着我的声音,这把声音会令你更加放松,睡得更深更沉。」
「你现在慢慢张开眼睛,看着我。」
「你会完全听从我的说话去做,因为我所说的一切,都是为了令你进入更欢
欣的状态,只要你服从我,就会感到无比快乐,前所未有的快乐……」
「是的,你越来越需要了!别再忍耐,来做你想做的事吧。」
……
声音总在夜深人静时悄悄出现,彷似有人在耳边低诉,来来回回;又似是发
自心底深处,令她迷迷茫茫无法自拔。原本深埋在身体最角落处的欲念情火更因
此而一再泛滥,令她不能自己,只能透过不断的自蔚来稍解那炽热的需要。
声音似是陌生又像是非常熟悉,此刻再次出现时,赫然与荆俊的话声不谋而
合。
神志迷煳的她不知这代表甚么,只是不自觉的自动听从这荆俊的说话去做。
「这些晚上我都睡不着。」她轻眯着眼,身体微晃,神态动作似睡非睡。
「为甚么?」荆俊急着追问,忘形的抓着纪嫣然香肩,浑然忘了还有仆婢在
附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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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听到有把声音不断在说话。」
「甚么声音?在说些甚么?」
「他说……」正当纪嫣然想说答桉时,儿童的哭声及人群的喧闹声从不远处
传来,把旁若无人的二人惊醒。
「嫣然姊快来,宝儿跌伤了头。」乌庭芳人未到,声先至。
纪嫣然从恍惚的状态中苏醒过来,彷似醒悟到甚么似的,俏面微红,双肩一
耸摆脱了荆俊的掌握,卷起一阵香风离去,不敢再望呆立的小叔一眼。
荆俊手心仍留着美人的一丝馀香,他手握成拳,似是要留住甚么似的,望着
远去的纪嫣然背影,心中如雷般鼓动。
「嫣然呀、嫣然呀……」他在心中发出无声的低呼。
又是一个无眠的晚上。
不同的是,无眠的是荆俊。由于项宝儿在放风筝时受伤,令隐龙别院乱成了
一片,对纪嫣然的状况非常担心的荆俊,就利用此藉口,与腾翼夫妇留宿院中。
到夜深时,先「命令」妻子鹿丹儿去睡,自已就偷偷熘了出来,往查探玉人的情
况。
从今天纪嫣然的反应看来,那晚的催眠仍然在发挥着作用,至少她对荆俊的
命令有着服从的倾向,但那憔悴的容颜却暴露了她饱受某种煎熬。这令荆俊极为
担心。他担心的是,自己的催眠有失妥的地方,令纪嫣然精神出现问题。
凭着过人的身手及对别院的熟悉,荆俊轻易地闯入了纪嫣然的居处。但当看
到那仍然灯火通明的房子时,他又踌躇起来,呆立门外不远处,不敢再前一步。
「不要……」一下低低的呼叫传入耳中,他生怕纪嫣然出事,再也顾不得礼
教之防,如离弦箭般冲前,双手推开房门,却看见了……
他朝思暮想的极品美女,衣衫不整,给一个男人压在桌子上。她单薄的上衣
被强行退到腰下,随便打了个结,捆着一对玉手;长裙则拉到大腿之上,露出一
对光滑、修长又扎实的粉腿及大半私|处,乌黑浓物的荫毛上,赫然闪着点点的水
光!
她的反应更是奇怪,口中虽然不停说着「不要、停手」,但诱惑力十足的胴
体,却在男人的挑逗下,不住的如长蛇般扭动,饱满的ru房被粗壮的雄性手掌捏
至扭曲,但泛红的娇躯却分明带着动情的姿态。
以她的身手,莫说一个男人,就是十个齐上,也绝不成问题,更不会被那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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单的布结捆着,动弹不得……
当荆俊闯入时,男人已脱下裤子,丑恶的男根在洞口蓄势待发,随时可以闯
入。
「住手!」男人还未回过神来,已被荆俊一拳打在地上,鼻血直流。
荆俊身如疾风掠过,已到了桌前,随手的脱去了自己的上衣,披在纪嫣然动
人的肉体上。
「荆伟你这畜生!你在干甚么?」侵犯纪嫣然的不是外人,正是「精英团」
的一份子,兼荆俊的族弟荆伟。
事情败露,荆伟也不理受伤的鼻子,立即叩头求饶:「对不起,俊哥!我刚
刚巡逻到这里附近,看见夫人她……她在自蔚……我一时把持不定,就……」
他没有再说下去,因为他已失去说话的能力。一把直插入心的短刃,瞬间夺
去了这个色欲薰心的人的性命。他死时眼睛睁大,死不暝目,似是至死也不明白
族兄为何连解释的机会也不给一个。
其实由知道纪嫣然被侵犯开始,荆俊已经动了杀机,先不说被侵犯的是他日
思夜想,梦萦魂牵,但又不敢动的女人;任何人看到她的浪态,已经是死罪一条。
他绝对不会容许纪嫣然意欲出轨之事让任何人知道,凡知道者,见一个杀一个。
之后只要随便捏造个理由,说被杀的是吕不韦派来的j细就可以了。有他和纪嫣
然背书,谁敢不信不服?
解决了偷香贼,荆俊立即查看纪嫣然的状态。衣衫不整,发髻凌乱的她,似
是未知贼人已去,身体仍在反覆扭动,檀口呻吟不绝:「啊……啊……不要……
停手啊……啊……」荡人心魄到极点。
荆俊强忍越益旺盛的冲动,伸手轻拍纪嫣然粉脸,低声呼唤:「三嫂,你醒
醒……贼人已经走了,你醒醒……」
纪嫣然在他的呼唤下,渐渐回复神志。她茫然的看了荆俊一眼,又发现自己
罗衣半解,娇呼一声,连忙抖震地拉起荆俊披在她身上的衣服,把着赤裸的香肩,
直起身子。
荆俊亦随即避嫌退开,双手举起,作无辜状,解释道:「不是我,是荆伟…
…放心,我已经解决他了,绝不会有第三者知道。」
然而,纪嫣然却无视于他的说话,只是呆呆的望着荆伟的尸体,喃喃自语:
「为什么会这样的?为什么我会变成这样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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荆俊激动的扶着她双肩,摇动她的身体,反覆的呼叫:「三嫂,你别这样,
醒醒,你醒一醒呀!」最后,他忍不住用力地掴了她一下。想不到真的有效,纪
嫣然似是被打醒了,双眼由迷濛中回复了光芒,然后抱着荆俊大哭起来。
「小俊……嫣然是个坏女人……嫣然对不起少龙……」她伤心地哭诉道。
「究竟发生了甚么事?」荆俊温柔地问,眼睛却落到了纪嫣然因身体倾前,
衣衫滑下而裸露的嫩白玉背,禁不住吞了一下口水。他感到美人充满动感的双峰
压在身上,欲火狂升。
崩溃中的纪嫣然自然不知道荆俊所想何事,她只是哭叫着:「方才,荆伟他
闯进来,我竟然……没办法推开他……我……究竟在干甚么?
「纪嫣然是个荡妇……是个荡妇呀!呜呜……」
「不!你不是!嫣然你不是荡妇呀!」玉人哭得伤心,令荆俊欲念稍竭,出
言安慰。
「不……我是……这些晚上,我都睡不着……就只是想着男人……还不时听
到有把声音呼叫我。我一听到那把声音,就忍不住了。你说,我是不是滛妇、荡
娃?」
「不是……当然不是啦!」作为始作俑者的荆俊,自然知道纪嫣然为何会这
样,但却不知如何回应,只能支吾其词。想来,纪嫣然本已寂寞难捺,那晚又给
荆俊的催眠术勾起了洪洪欲火,再也压不下来。后来,荆俊虽然良心发现,再以
催眠术强行把需要压下,但被煽动的欲念,就如黄河氾滥一发不可收拾,阻塞根
本不是办法,反而在她夜深睡前,意志力最薄弱的时候诱发出来。于是她每晚都
必须用自蔚来发泄需要,当遇上强来的男人时,终被无止尽的欲望冲破防线,险
堕入了色欲深渊。
大半年来对丈夫的深切思念、朝庭内无数敌人的虎视、贲涨的欲念、催眠控
制,还有因差点儿失贞而带来的后悔自责,终把这位绝色仙子推入了精郎崩溃的
边缘……
美人哭至彷如断肠,伤心到了极点,荆俊心痛的同时,心神却有大半放到了
身前动人玉体之上。由于哭得厉害,纪嫣然披在身上,又长又大的男性袍子轻轻
滑下,露出嫩白的香肩。荆俊乘她不觉再拉下少许,小半个丰挺迷人的玉球不甘
寂寞的跳出,随着纪嫣然的动作,轻轻的摇晃跃动,结实的双|孚仭角崆岬纳ü?br /
胸前,带起一阵又酸又麻的刺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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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纪嫣然不知不觉间,荆俊的双手开始移动,由原本扶着她肩膊,慢慢的向
下游移,左手轻揽蛮腰,右手则托着腋下,似有若无的碰触玉人|孚仭讲啵惺苣堑br /
手的丰盈。同时,荆俊还俏俏用力,把哭得梨花带雨的她缓媛的拉到自己身前,
从上向下的俯视她动人的俏脸。到纪嫣然发觉自己既软且热的娇躯已贴到一个年
青力壮的男子身上,似有不妥之时,久欠润泽的双唇已被男子勐的封着。
纪嫣然下意识的想推开,但久违了的强烈男子气息,从口中不断涌入;更要
命的是,男人用力地箍紧她腰部,让两具火热的身体紧贴,不断的磨擦着她敏感
的胴体,胸前不知何时已经发大挺立的红梅,不断的传来激烈刺激感觉,瘫痪了
她抵抗的神志;傲翘的玉臀也没有闲着,被一双大手又摸又搓;从私|处传来的坚
硬条状物更不住在提醒她,身前的是个精壮成熟的男人,一个她最需要的男人。
理智渐失的纪嫣然,在荆俊灵活的咀舌袭击之下失守,檀口才稍微张开,就
已经给一条湿软的东西闯入。纪嫣然还想合上贝齿作垂死挣扎,岂料对方的舌尖
轻扫她齿唇之间的嫩肉时,竟然也带来前所未有的微痒感觉,齿关随之而松檞,
再也闸不下对方,让两条舌头冲过重重障碍,交互纠缠在一起。
这是一次激烈得犹如肉搏的超级长吻,纪嫣然不断的用齿舌想把对方驱赶,
却越陷越深,到后来她已经分不出,自己是在拒绝,还是在热烈承受,最后,双
方的嘴唇都已互相紧啜,似要把对方吞进肚内。直到双方都接近窒息,荆俊才舍
得放开。
此时的纪嫣然,脸上仍带着悔疚的泪痕,但通红的俏面及零乱的呼吸,却又
有种欲拒还迎的感觉,高耸的胸部因急促的呼吸而起伏着,泛起层层|孚仭嚼耍刀br /
动人就有多动人。
面对如此诱惑佳人,荆俊没有浪费片刻时间,趁纪嫣然还未回过神来,又再
低头吻下去。只是,这次他温柔得多,只是如青蜓点水般轻吻那双如红玫的唇瓣,
又不时用舌尖轻轻的划过细緻的唇纹,巧妙地在上面轻微咬噬吸吮舔动,变化万
千,又似有若无,展现另一种挑情风格。
只是,欲火焚身如狼似虎的纪嫣然,需要的却不是温柔,而是方才一样狂风
暴雨式的侵略,巨大的感觉落差,反令她倍觉难受。欲求不满的她,在荆俊再一
次轻扫她嘴唇时,竟然主动的伸出双唇,把男人可恶的大嘴巴逮着。荆俊心知美
人已经被欲念吞噬,也不再玩弄下去,再次来个深深的长吻。同时,双手滑入已
完全没有蔽体作用的衣衫内,忽轻忽重的挑逗着那动人的肉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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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荆俊纯熟无比的挑情手法之下,纪嫣然的情欲完全被开发出来,一步步抛
开了道德的束缚和衿持,慢慢忘掉自己已婚的身份,完全投入两性相交的滛靡感
觉之中,放浪形骸。到荆俊挑开她身上最后一片布帛,露出白中藏红,修长窈窕
又不失丰满的完美胴体时,她已经只是一个沉醉于欲望之中的饿渴妇人,一头被
本能驱使的野兽,而不是清冷自若,才貌双存的项夫人。
以纪嫣然的美艳,再多的讚美也不足够,但这一刻再欣赏下去,既是浪费也
是冷落美人凄的一种亵渎。所以荆俊就连床也来不及上了,就这样把美人儿压在
冷硬的木桌上干起来。当二人的身体连接在一起的时候,不约而同发出一下呼叫
声。
纪嫣然的是久旷后得到滋润的满足呻吟;荆俊的是因梦想成真而发出的欢呼
声。
纪嫣然弯下身子,上身压在桌上,丰挺的玉峰被压扁,身后是不断重覆抽锸
动作,状若疯狂的荆俊。她口中不断吐出愉快的呻吟声,与荆俊浓重的呼吸及间
断的喝叱声,交杂成一曲奇异的宫阙。
「喝……唔……呀……好紧……好湿……呜……」
「啊……用力……再用力一点……是这里了……呵……别停……」
美艳的嫂嫂和放浪的小叔就在房子里,激烈的交媾着。全情投入交合的快感
的二人,只记得在对方身上找寻欢乐,浑然忘我,也不记得房中尚有一具面容扭
曲,双眼睁大的尸体。
血腥、滛乱的一夜
ps:正式精彩的时候……作者失踪了……悲剧
正文 圣诞礼物
作者:nemesia
前言
勉强算来得及是圣诞期内发文﹙汗
整篇的构思是因为某种怨念,所以才得以完成。因为本来想写的是另外一篇当贺
文,但我忘了每当某些节日时,我脑中就只有“街头情侣去死去死”的念头,所
以那篇就只好等迟点了。
另外,如果转贴的话,请在一月一日后才转,这篇我是特别为发表地写的,希望
大家能够尊重我那小小的想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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