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洋低头正看到对方的印堂,还是跟之前那样泛着淡淡红光,这明明是好过气的兆头,至少最近是不可能有厄运的。
“婶子你运气正好着呢,以后的日子一天比一天好,你忘了我会算命来着,只要你听我的话,我保证李三牛动不了你,可不能再想着寻死啥的,成不?”张洋抓着对方的胳膊问道。
李翠莲被对方灼灼的目光看得有些心热,用力点了点头:“嗯……”
张洋嘿嘿一笑,伸手摸了摸李翠莲的脸蛋:“这才乖嘛!”
“你……唔……”
还不等她这话说出口,张洋下一个动作更快,伸手扒开了早就松开的领口,一头趴在那嫩白馒头尖儿上狠吸了两口,末了还伸舌头舔了一下,这才嘿嘿地直起身来。
李翠莲那张风韵犹存的俏脸,早就变成了一块红布,可偏偏就生不出啥反抗的心理,甚至还有点儿嫌现在不是时候,要是能继续下去该多好。
要是在从前,她肯定不会生出这种念头来,毕竟自己还有着男人,可今天她对王老鳖彻底冷了心,哪儿管什么男人不男人的。人家没把她当老婆,她干嘛还要给他守着身子,跟张洋这样儿的男人,就算是没办法嫁他了,能痛痛快快做一回,也不枉当了一辈子女人。
“那我要把李三牛给摆平了,婶子咋奖励我?”看李翠莲不再寻死觅活的,张洋也开起了玩笑。
他可不是要挟,那是知道了李翠莲对他也有了那意思,才会这么问的。
“你想咋着婶子都依你。”李翠莲虽然有点儿羞,可还是低头小声儿说了句。
“嘿嘿,成了,那我们出去吧,我看李三牛能翻出天来。”张洋信心满满地说道。
外面李三牛正跟王老鳖抱怨:“我说王老鳖啊,你婆娘不会是跟铁蛋那小犊子在屋里搞上了吧,咋恁长时间还不出来?”
王老鳖脸上一阵红一阵黑,却支支吾吾也说不出个啥来,男人当到了他这种程度,也算是奇葩了。
正这这时候,张洋当先一步出了屋,后面紧随着李翠莲,只是此时看起来她满脸都是红扑扑的,好似忽然年轻了好几岁,跟之前进去那个两眼泪汪汪,一脸惨白色的女人完全就是两个模样儿了。
李三牛看着直想流口水,但是也奇怪这婆娘怎么进去这么会功夫,脸色变这么快,不会是真在屋里搞起来了吧?
“咋个?想好了没?你要是还不同意,明儿日个我就上法院告你们去,欠钱不还,两口子都等着吃牢饭吧!”李三牛甩了甩那乱想法,先把眼前的事儿办完再说。
不管别人搞没搞,他今天晚上是肯定要搞,还要搞得那女人嗷嗷叫。
“王老鳖欠你的钱,我来还!”张洋上前一步,撇了撇嘴角大声道。
“你还?”
李三牛、王老鳖,甚至李翠莲也没想到张洋会这么说。
“你拿啥还?拿钱来,见不着钱啥话都跟屁一样,刮阵风就没了。”李三牛向张洋瞪着眼珠子,知道这小子是个穷光蛋,就不信他能变出两万块钱来。
王老鳖和李翠莲也都看向了张洋,王老鳖是期待,而李翠莲却是担心。
“你跟王老鳖不是欠的赌债吗?我来跟你赌一场,要是我赢了,那两万块钱欠条儿就当是作废。”张洋也不急,坐到小凳子上慢调斯理道。
“操,老子为啥要跟你赌,老子现在要的是钱,没钱别跟我扯那及巴毛。”李三牛可不会上这当,明明费老劲骗到嘴边儿的肥肉,怎么可能再让别人玩儿花样儿。
“为啥?就为你有灾,”张洋出来的时候就再把李三牛的灾气看了一遍,确定他这两天肯定就要应了这个灾气,“你别忘了你雇来那个算命先生,我算他有血光之灾,他想跑都跑不了。”
这么一说李三牛还真是心里咯登一下,当时他看得也是很邪乎,明明好好的,不知道从哪个黄瓜地里就吹来股子邪风,不偏不倚正好让瓦片儿把那先生头给砸破了。
“你瞎说啥,那算命先生……明明是自己走到咱村儿的。”李三牛自然不会承认跟那算命先生是一出双簧。
“嘿嘿,你觉得跟我面前说这话有意思吗?我既然能算他有血光之灾,自然也能把他叫出来跟你对质,到时候谁脸上不好看谁知道。”张洋老神在在地抓起筷子夹牛肉,一口一口慢慢嚼了起来,“再说了,那老头儿是不是你雇来的,跟你身上的灾可没啥关系。”
“好,就算是你算得准,也不可能让你破个灾就值两万吧?镇上多少算命先生我请不来,非得找你?”看张洋那样子,李三牛也被说得没底,兴许自己身上真有啥灾气?
“嘿,你要非这么认为,我也没办法,倒还不如把你雇来那个老头找来,让他给你破破试试,我还跟你说,镇上那些算命先生,十个有八个还不如他呢,”张洋看准了李三牛就是一个外强中干的货,既好色又怕死,才不敢真跟拼到底,不过他也不想把对方逼得太狠,话锋一转,“这么着吧,我也不让你觉着自己吃亏太多,你要是赢了,该要的账你还尽管去要,我不再插手,但你要输了,我也不用你把账一笔勾销,只要把要账的日子再延后半个月,这样儿你总不吃亏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