笑起来,一口米粒大小的白牙,十分诱人。
整个凤凰村,没有几个男人不想上这娘们,男人见了,总是去调戏这小媳妇一番,周月英也不计较,每次都被逗笑后,乃子像蒲扇一样上下扇动。
张洋来到李大枪的诊所里边,他往椅子上一靠,别着二郎腿。
“人呢。”张洋寻思,“有没有人。”
喊了半天,也没见个人出现,张洋实在等的不耐烦了,起身,就像李大枪的后院子里走去。
还没走两步,就听见哗哗的流水声,
张洋纳闷,大白天的,怎么会有哗哗的流水声。
他顺着声音走去,声音是从西屋里传来的,他走到西屋门口,投过模糊的窗户往里一看,眼前的场景让张洋吃惊了。
里面的场景太过香烟,张洋的鼻血都快流出来了。
如果没猜错,里面一丝不挂的就是周月英吧,她撅着屁股在洗头,两颗雪白的大馒头垂在下面,看样子,馒头发育想当的好。
随着周月英的动作,两个雪球在不断颤抖,让张洋血脉喷张,张洋饥渴难耐,他好像上去抓一抓,哪怕是抓一下,他都满足了。
张洋不禁佩服李大枪的命好,长的比自己丑,还找了一个如此养眼的媳妇,晚上搂着睡觉一定很踏实,李大枪也算没白做男人。
张洋盯着周月英的乃子看了很久。以至于他忘记来是做什么的了。
咣当---
一声脆响,窗户边上的木棍掉在了地上。
张扬心想,坏了,要被发现了。
“谁!”周月英慌张的抬起头,把旁边的毛巾赶紧披在身上,头上的泡沫还没有洗掉。
张洋看情况不妙,赶紧往回跑,跑到院子门口又假装往里走。
“有人吗?”张洋装腔作势。
周月英从西屋里走了出来,头上的泡沫还在乱飞,但这不影响美感,两颗大乃子还是那么招眼。
“这不是张洋吗。”周月英认识张洋。“你来做什么?”
张洋把视线挪了挪,“我……”他寻思了一会,来说买杜蕾五总不太好吧,他假装生病,捂着肚子。
“我生病了,来看看。”
“生病了啊,大枪不在家,刚去了县城,要不你就在这里等等。”周月英也顾不上回去洗头发,只是简单的擦了擦,山寨版的沙宣洗发露香味在十里开外都能闻到。
张洋一听,李大枪不知道啥时候能回来,那还买个毛蛋,送个毛蛋。
张洋一急,脸狰狞了一下。
周月英看到这样这样,关切的问,“怎么了,是不是很难受?”
难受!当然难受!耽误劳资的好事,比死了都难受!
也许是情绪太过激动,张洋肚子真的疼了一下。
张洋点了点头。
周月英见状,“洋子,你要信得过我,我给你瞅瞅。”周月英跟着李大枪这么多年,没吃过猪肉,总见过猪跑,耳濡目染,熏也熏会了一点。
张洋半信半疑,打量了周月英一番。“你可以吗?”
李大枪虽然是给畜生看病的,但最起码有个证啊,眼前的这个女人就不同了,在张洋眼里,这女人就是个花瓶,说能看病,他可不信。
“不信嫂子吗”周月英说。
张洋耷拉着脑袋,“嫂子,不是我不相信你,这是病,可不是闹着玩的。”说着,张洋转身就离开。
“我好歹是个大学生,在大学里学的医药护理,简单的小病我还是能看的。”周月英一脸严肃。
看周月英的严肃样,张洋竟然有点相信了,不过他没病,让周月英看看也无伤大雅。
“好!”张洋同意。
张洋和周月英回到诊所里面,周月英让张洋先躺在床上,她有模有样的去洗了个手。换上了一身护身装,像极了医生的诱惑。
她拿着听诊器走到张洋身边。
“说下,哪里不舒服。”周月英关切的问,她比张洋年龄大,所以看上去格外的放松。
张洋说肚子疼,周月英听了,先摸了摸张洋的头,又用听诊器在他的肚子上比划了一下。
被周月英一摸,张洋全身酥软,
“没什么事。”周月英拿下听诊器,一拿下来就不得了了,张洋心想,他还没享受够嫂子的温柔呢。
张洋故意装作肚子很疼的样子说:“嫂子,我肚子疼,很疼很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