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色长袍男子,脸上带着一些不怒自威的霸气,此人便是大理保定帝段正明,段正明温和的说道;“没事的,我来看看誉儿的伤势如何”,说着他坐在床边,伸出右手食指和中指,便要往段誉手腕上放去。
“皇兄不可”,段正淳抓着自己皇兄的手腕,紧张的说道;“皇兄不可,在你们来之前,皇弟就是因为在誉儿不省人事的时候,私自用内力为他诊脉,差点就被誉儿把全身内力吸干,皇兄万万不可轻易用内力碰触誉儿的身体”。
“怎么回事”?段正明不解的问道。
“是这样的……”段正淳刚想解释,刀白凤在一旁轻声说道;“皇上我们出去说,我关誉儿呼吸均匀,想来并无大碍,我们不要打扰誉儿休息,有事出去说比较方便”。
“嗯,好”,段正明看了看睡着的段誉,随后三人一起离开房间,关上房门,来到内堂的会客厅。
三人刚坐下,段正明还未开始问话,刀白凤变站起来,目光不善的等着段正淳,气冲冲的说道;“段正淳,今天当着皇上的面,你给我们解释一下,你是怎么照顾誉儿的,你是怎么当爹的,刚才你的贴身侍卫去玉虚观找我,说誉儿全身刀痕,流血不止,可能快不行了”。
“到底是怎么回事,为什么我听你的贴身侍卫说誉儿离家出走,你是不是又欺负誉儿了,誉儿从小锦衣玉食,十指不沾阳chun水,从小到大,连手指都没有被割破过,现在竟然身受重伤,现在你满意了?”
“凤凰儿,你消消火,不要生气啊,如果不是因为誉儿受伤,你可能还不会回来”,段正淳把刀白凤轻轻的按在座椅上。
“段正淳,现在都什么时候了,誉儿都躺在床上,昏迷不醒了,你还有心思开玩笑,还不说说到底出了什么事情,让誉儿成了现在这个样子,你这个爹难道又是出去寻花问柳了”?刀白凤怒愤的说道。
看着情绪不稳定的刀白凤,坐在正位的段正明连忙出了做和事老,说道;“凤凰,我们都很关心誉儿的伤势,誉儿可不光是你们的儿子,他也是我们大理皇室,唯一的嫡系子孙,如果誉儿出事,我们大理可能就要后继无人了,说道着急,我比你们还着急,凤凰,你先别发火,你先听淳弟解释”。
段正明双眼一瞪段正淳,说道;“淳弟,你还不快点解释”。
段正淳了然的点了点头,自己的皇兄是最了解自己的人,知道刀白凤肯定会给他面子,所以才会出声帮自己解围,段正淳心中一喜,赶紧说道;“我们大理是以武立国,身为我镇南王的唯一儿子,如果不会武功,岂不是会被人耻笑,皇兄你也知道,誉儿从小喜欢读佛经,讨厌任何刀枪剑棍,可是江湖多凶险,身为镇南王之子,我不肯保护他一辈子,我威逼利诱他习武,这件事情皇兄你也知道”。
“这么多年以来,什么手段都用过了,虽然他一直讨厌习武,可是在我的保护照顾下,也没出过任何事情,但是谁知道这次他竟然为了不习武而离家出走,当时我立马排除四大侍卫外出寻找”。
“我万万没想到,他此次离家出走,竟然会差点回不来,没想到在我镇南王的管辖范围内,竟然有人敢伤我家誉儿,不过誉儿此次外出也不全都是坏处……”,
“段正淳你什么意思”?刀白凤从座椅上站起,怒视段正淳说道;“誉儿现在身受重伤,你很开心是不是,誉儿难道不是你儿子吗?你竟然一点都不关心誉儿的死活”。
“到底怎么回事”?段正明问道。
段正淳解释道;“誉儿此次离家出走,虽然身受重伤,但是他好像变了,不知道是不是一直被我们这些溺爱的长辈保护着,离开王府,他被别人欺负,他好像并不像之前那样厌恶武功了”。
“至于誉儿被何人所伤,他不愿说,他说男人从哪里跌倒就要从哪里爬起,他说要自己亲自去报仇,而且誉儿此次离家出走,已经在机缘巧合之下习得了两门武学,据誉儿所说,他在跌落悬崖的时候,在悬崖底部一个洞口里,捡到了两门武学,一个是用来逃跑的,还有一种就是叫做‘北冥神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