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婉儿,你个傻丫头,你就是这么倔强,这么不听话,你为什么不跟在我身边,只要我在你身边,我就不会让任何人伤害到你一根头发丝的,任何人都不行,你这个蠢丫头,就是这么不让我放心,刚离开我这么一个下午,又被别人抓住了,你知不知道,你不在我身边的时候,我担心你,真的……很……担心你”段誉脸上露出温柔的笑容,对着木婉清说道。
嘤嘤……木婉清喉咙哽咽,“段……段郎……”一下子站了起来,就要朝着段誉跑去,突然手臂被秦红棉抓住,秦红棉对着她轻轻的摇了摇头,低声说道;“婉儿不可啊,你别忘了他的身份,他可是你的亲哥哥”。
听到秦红棉的提醒,木婉清整个人如同被雷劈中,身体颤颤的抖了几下,秦红棉的话,当头棒喝,就好像是一盆冰冷的凉水,彻底的浇灭了她心中刚升起的渴望,瞬间把她打入地狱,把她那渺小的希望给扼杀了,木婉清痴痴的望着段誉,随后扑倒在秦红棉的怀里,嘤嘤的哭声让段誉听得一阵心碎。
“婉儿,我把这个伤害你的人给带来了,我要当着你的面,亲手杀了他”段誉柔声对着木婉清说道。
“你把云老四怎么了”?岳老三脸上带着一丝怯意,怒视段誉,他在段誉手上吃过苦头,所以对段誉打心眼里,有些惧意,毕竟身为江湖人,如果内力被吸干,那就是一个废人,甚至比废人都不如,更何况他岳老三一直都想杀死叶二娘,自己当老二。
“小……小子,这件事明明和你没有关系,你为什么要插足这趟浑水”岳老三有些怯意的说道。
木婉清梨花带雨的苍白脸颊,从秦红棉怀里探出,朝着段誉看去,此时她才发现原来段誉手中竟然提着一个人,刚才看到心中挂念缠绕的小郎君,竟然下意识的遗忘了他手中的人。
“云……中……鹤……我要杀了你”木婉清双眸颤抖,满腔的怒火,瞬间找到了发泄口,陡然间抽出自己的宝剑,朝着云中鹤挺剑疾刺。
铛……旁边的段延庆一杆铁拐杖,点在木婉清的剑刃上,瞬间把木婉清撞了一个踉跄,“小姑娘,我并不想为难你们母女,那个人是我们四大恶人中的老四,岂是你说杀便杀的”。
段延庆转过头,在段誉身上上下打量着,“小子,你是谁,小小年纪,竟然能让云老四栽在你手里,你应该不是无名之辈吧?可是我闯荡江湖十几载,为何从来没有听过,江湖中有你这么一位小年侠俊,不管你是谁,你既然破坏了我的计划,那你今天就休想走出这个房门”。
段誉朝着段延庆看去,看着段延庆那张老迈的脸上竟然满是沧桑,不知道是处于同情,还是因为血缘至亲的关系,心中总感觉有些酸涩,看段延庆一张满是皱纹,发黑的脸庞,就好像是缺水的大树,皮肤干涩的皱在一起,如同树皮一般粗糙,从面相上看去,似乎已经有六七十岁了。
可是江湖中又有谁知道,这个名震江湖的四大恶人之首,在双腿残疾无法行走的时候,如何用一对铁拐杖成名江湖的,
一个被全世界都抛弃的男人,凭借自己最真挚的坚持,硬生生的闯处了属于自己的威名,这是一个纯爷们,真男人,好汉子,江湖中人人惧怕的大恶人,此时在段誉眼中,看到的竟然不是胆怯与怨恨,而是同情,打心眼里的悲切,段誉也说不清楚是为什么,但是看着段延庆的模样,总感觉苦苦的,有些压抑,很不舒服。
段誉无视段延庆那满是威胁的话,抓着云中鹤的手掌,猛的用力一捏,体内血红色的内力,除了一部分留在双眼中,以备不时只需逃跑用,剩下的全部集中在手臂上,
咔嚓……段誉手臂中似乎隐藏着一股股无法发泄的巨大力量,似乎眼前就算是一座山,也能一拳打碎,一声清脆的咔嚓声,从手掌下传出,不知道云中鹤的手臂骨骼是不是被捏断了。
啊啊啊……一阵惨绝人寰的哀嚎声,从云中鹤嘴里喷出,云中鹤yin冷怨毒的望着段誉。
“老四……”,叶二娘双手各自抓着一把薄如刀片的刀,可是却不敢轻举妄动,云中鹤还在段誉手中,四大恶人一起行走江湖十几年,她叶二娘知道云中鹤的实力有多少,可是看着云中鹤那毫无反抗的样子,叶二娘心中充满了震惊,这个俊俏白嫩的小少年,看上去最多也就是二十出头的样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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