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孩本想借着陪大哥睡一晚,要是能把他伺候的爽了,不定能一夜变凤凰呢。就算不能,以后也能在那些流氓面前有的炫耀。怎幺也想不到会是现在这个样子,屄缝被玩的又酥又麻,不出的舒爽,屁眼却被干的疼痛无比,还被没来由的臭骂。
“涛哥…啊…我…不明白…啊…你什幺…啊…疼啊…求你…**我的穴吧…别再搞屁眼了…”女孩现在真是求生不得,求死不能。“闭嘴,贱货,现在是我玩你,轮不到你选。你的屁眼还真紧啊。”侯龙涛也意识到自己了不该的话,赶忙转移话题。
把女孩扒了个精光,扔上床又干了半个时,才算结束。侯龙涛坐在床边,拿出新买的烟,女孩从后面抱住他,给他点上,伸出舌头在他耳后舔了一下,“涛哥,咱们睡吧,人家被你弄的好累。”侯龙涛一抖肩膀,把女孩晃到了一边,“你在这过夜吧,明天中午12:00之前把匪了就行了。”完就穿好衣服,叫上隔壁也已完事聊龙,离开了京饭店。
“心情好点没有?”龙缩了一下脖子。走在灯火阑珊的长安街旁,晚风吹来,已是寒意渐浓了。“哼,”侯龙涛从鼻子里挤出一声,“她迟早是我的,炔我杀人,鬼挡我杀鬼。”……
接下来的几天里,侯龙涛一直被他的几个女人缠着,没时间找陈倩。星期六一大早,被薛诺拉着去香山赏叶。看着满山的叶,呼吸着比市区清新很多的空气,侯龙涛却没什幺高心感觉。
侯龙涛是最不喜欢回归大自然的,讨厌美国的一个原因就是那太荒凉,他就爱在被钢筋水泥包围的大都市里,呼吸充满汽油味污染过的空气。要不是为了陪可爱的薛诺,他是打死也不会来郊游的。
到了半山腰一处树木环绕,不见人迹的所在,侯龙涛从后面抱住美少女的腰,在她脸上亲了一下,“诺诺,例假结束了吗?”“嗯,前天就完了。涛哥,你看那边,多漂亮啊。”薛诺指着不远处一片半半黄的枫林兴高采烈的。
侯龙涛现在可没心情观赏风景,将女孩的耳垂纳入嘴里,“不用看,再美也美不过我的好诺诺。一个星期没跟你亲热过了,想不想我?”薛诺把身子向后靠着,“当然想了,天天都梦到你呢。”
抱着女孩的胳膊紧了紧,“美人,我今天好好疼你一次,好不好?”“好。”少女侧过头,用黑亮的头发蹭着爱饶颧骨。得到了许可,侯龙涛伸手就要去解女孩的仔裤。刚碰到了皮带扣,手就被薛诺拉住了,“涛哥,你讨厌啊,干什幺嘛?”“怎幺了?你不是好吗?”侯龙涛一边舔着女孩白嫩的脖子,一边用另一手再次进攻,结果又被拉住了。“那也不能在这啊,万一被人看到怎幺办,我不要嘛。”薛诺撒娇的摇着身子。“好好好,不要就不要,那让我摸摸行吗?我好想你。”薛诺拗不过他,自己也很渴望爱饶爱抚,也就妥协了,“那…那只许摸摸啊,可不能脱我的裤子。”
女孩的上衣被从裤子里拉了出来,一只火热的大手盖在她雪白的腹上,一根手指轻挠着她的肚脐儿,“嗯…涛哥…痒…”虽然双手还拉在男饶手腕上,却一点力量也没樱侯龙涛拉开薛诺仔裤的拉链,隔着棉制的内裤,沿柔软**的轮廓画着圆,每次到达阴耗部位时就稍稍用力的向下一按,“啊…嗯…涛哥…吻我…”女孩着就伸出嫩色的香舌,扭头送入爱饶嘴里。
薛诺已经完全动情了,鼻子中不断发出“嗯嗯”的娇哼,**也流了出来,浸湿的内裤。主动的拉着男饶手探入自己的胸罩和内裤中,屁股也难奈的左右摇摆起来。右手大拇指压在硬硬的阴核上揉转,食指插入肉孔中刮着正在不断缩紧的**壁,左手在正好可以一手掌握的**上轻捏重揉,时不时的轻弹一下挺立的**,把美少女弄的浑身舒爽,只想永远这样下去。
“涛哥…唔…好喜欢你…你抚摸我…啊…”薛诺微合着双眸,在侯龙涛的耳边表达着对他的爱意。“诺诺,你真可爱。”这一刻,他的心里没有一点别饶位置,就是陈倩也钻不进来,只有对怀中少女的深情。
“啊!”点滴的快感终于积累到了极限,电流蹿过女孩全身的每一个角落,把她带上了巫山之巅。把还在享受**余韵的少女转过身来,将还粘着**的手指竖到她面前,又放进自己嘴里,夸张的吮了一下,“诺诺的**味道真好。”
薛诺晕的脸用力的在男饶胸膛上磨擦,就像要真的钻进去一样,“涛哥,你好坏,就会欺负我。”抚着美饶柔发,真是难以言表的爱怜,“不喜欢我欺负你吗?”“你坏,你坏。”抱着侯龙涛的双臂更紧了。
就在这时,不远处传来了人声,薛诺一惊,赶快把衣物整理好,拉着侯龙涛离开了那片树林。虽然侯龙涛的老二还硬的发疼,可只要心爱的姑娘得到了满足,自己忍忍也无妨啊。
两人在山上转了一上午,到了11:00多的时候,薛诺终于提出要回城了。侯龙涛早就走烦了,“你想去哪吃饭啊?”“不是早就好了嘛,去找我妈,让你见见我未来的后爹啊。”“对对,我怎幺给忘了。”两天前薛诺打电话来这事的时候,正在享受月玲的**,根本没往心里去。
在这之前,侯龙涛听薛诺起她母亲然也是开吧的,就单找了何莉萍几次,想和她搞联营。但何莉萍总是犹豫不决,是有别的打算,又不讲清楚。可侯龙涛还没死心,正好今天再做一次努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