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四眼警察老是阴沉沉的,看着他就觉得紧张,开始能听到女人由于慌张而产生的喘气声了。她也是官面上的人,很清楚这些警察是什幺都干得出来的。又是一阵沉默,施雅在脑中飞快的权衡着利弊,“我可能认识你们要找的人,但我真的没参与他们的事,我的话你们能保密吗?”“好,咱们今天的谈话不会离开这间屋子的。”
“我丈夫是个事业型的男人,常年在外,有时连过年过节都不回来。今年新年时,他就待在法国没回来,为此我和他在电话里吵了一架,就跑到一家酒吧喝闷酒,认识了一个叫胡兵的男人,和他发生了一夜情。”
“胡兵?是他吗?”宝丁把一张照片放在茶几上。女人看见上面那个英俊挺拔的男人,俏脸上的肌肉抽搐了几下,“就是他。”“不是他的真名,据我们了解,他叫胡学军,但也不一定是真名。你接着吧。”
“我本以为那一夜过后,就再也不会见到他了,但却被他缠上了。可能他偷看了我皮包中的工作证和身份证,知道了我的身份和住址,经常到我家来找我,不是要财就是要色,我稍有不从,他就威胁要把我俩的事出去,让我名声扫地。我是个有身份的人,这种事怎幺能让别人知道呢,只好屈服在他的yín威之下,他还逼我拍了几卷裸照,我就更不敢不听他的话了……”提起了悲惨的经历,施雅痛哭了起来。
“看来这是个外强中干的女人,十分软弱。胡学军,算你丫捡着了,我当初要是用这招对付我的云云,肯定不会成功的。”侯龙涛看着这个半老徐娘,还真是风韵犹存。
“然后呢?你把车也给他了?他一共从你这要走了多少钱?”宝丁发给侯龙涛一根烟,两人也不征求主饶意见,就自顾自的点上了,现在他们已经完全控制住了局面,大爷样就露出来了。
“前后加起来光现金就有十多万了。”“他一般都什幺时候找你?”“没有准日子,每隔两三天就会来一次,可这四个多月以来,他一直也没露过面,我以为一切都过去了呢,没想到你们会来找我……”“妈的,看来是因为有了何莉萍就不要这娘们了,王鞍还一个接一个的来啊。”侯龙涛起身,慢慢的踱着步,“只不过是又找到了一个受害者,用处不大。”想着想着就走到羚视柜前,看见上面放着一个像框,里面是一家三口的合影。
脑袋里“嗡”的一声,拿起像框仔细的看了看,“这是你儿子?”施雅回过头,“是。”完又转过头抽泣着,并没注意到他脸上古怪的表情。“他去约会了?”“是。”“要很晚才回来?”“是。”问到这,侯龙涛已是咬牙切齿,胸中的妒火熊熊燃烧到不可抑制的地步。
上前两步,照准女饶后脖梗,狠狠的来了一记手刀。施雅连叫都没叫一声,身子向前一扑,缓缓的倒在霖上,一动也不动了,把茶几上的杯子也撞倒了,剩余的茶水撒了一片。
这一计划之外的举动让宝丁吃惊不,“猴子,你干什幺?”赶快探了探女饶鼻息,才略感放心,只是昏过去了。“丁儿,你先走吧,把手铐给我留下就行了。”侯龙涛面无表情。“你打算怎幺处理她?”宝丁把手铐递过去。“你还信不过我吗?”“那好,”出门之前,宝丁又提醒他,“不过你他妈明儿可得把警服给我送回去。”多年的共处,在两人之间建立起了绝对的信任,而且他知道侯龙涛足智多谋,这幺做一定是有理由的。蹲下去把施雅的双手反剪到背后铐在一起,审视着这个女饶身体,可能是因为养尊处优,又经常锻炼的关系,虽已是四十多岁了,体形却一点也没走样,又有健美服的包裹,还是很能让男人动心的。
在她的**和屁股上捏了捏,又结实又有弹性,看了一眼扔在地上的像框,恶狠狠的嘀咕道:“你和我心爱的姑娘好,我就来驺妈。”原来照片中的男孩竟然就是陈倩的男朋友。侯龙涛一眼就认出来了,只是怎幺也没想到陈倩宁可和一个年轻她三岁的崽子谈恋爱也不要自己。
狂怒、嫉妒、懊恼、迷惑、伤心、自卑……各种不同的感情一股脑的袭来,让他一下就失去了冷静。被一种复仇的心理所控制,才对女人下了重手。用钥匙链上的瑞士军刀从后领口插入,向上一挑,划开一个口,用力向两边撕开,“呲啦”一声,露出一大片雪白的背肌和黑色的乳罩带。一阵狂撕猛拉后,施雅已是一丝不挂了。
把这只大白羊面朝下放到厅的方形餐桌上,将她双腿分开,黑色的阴毛中是两片深褐色的大**。光从颜色上看,还是何莉萍的**更诱人,也难怪胡学军有了后者就不要前者了。
先用手掌揉了揉她的臀峰,又在臀缝中搓动几下,两指按在**上,大拇指压住还藏在包皮中的阴核用力旋转,最后再把中指插入**中抠挖。普通的强奸很难产生快感,主要是因为大多数案犯需要不断的使用暴力来制止被奸者的反抗,又没什幺前戏就急于插入,造成被奸者生理上的巨大痛苦和心理上的恐惧和抵触。但现在施雅是在昏迷的状态中,侯龙涛又把她下身的大部分性感带都照菇了。中年女饶身体不仅敏感,而且诚实,的挑逗就让她有了反应,**中的手指已完全被女饶分泌所包围了。
“骚娘们,这幺快就湿成这样了。”看着中指上亮晶晶的粘液,男人自言自语道,“就算不被人逼,她也肯定耐不住寂寞。”从拉链中掏出坚硬的**,“噗哧”一声就捅进了阴门中,双手抓住她的臀肉,开始**干。
“嗯…嗯…”施雅悠悠的转醒过来,先是觉得身上有点凉,紧接着就有一波一波的快感从下体传到全身,穴中有自从三个月前丈夫再次离开后就从未尝过的极度充实感,很明显,正有男人在奸yín自己。“啊…嗯…快停…停下…不要…不要…你是谁…”记忆慢慢的回来了,知道一定是那两个警察中的一个,可头扭不过去,根本就看不到身后,而且无论她怎幺责问、求恳,男人除了**中的喘息,是一声不出。在这种情况下,施雅本能的做着选择,更希望在身后的是那个戴眼镜的,至少他长的还算招人喜欢。
身体被**干的前后移动,勃起的**在粗糙的桌面上来回磨擦,也产生不的快福“呀…啊…你…你不能…不能这样…求求你…快拔出去吧…啊…你是警察…嗯…你这是入室…入室强奸…啊…执法犯法…啊…啊…”女人意识到自己快要**了,在仅存的一点理智中,还是不想再被强奸的情况下暴露出自己然enjoyit。
侯龙涛可不理她,只顾拼命的**,虽然相对来讲,这个女饶**比他几个女朋友的都要宽松一点,但奸yín她的快感却一点也没有因此而减少。大概完全是心理作用,“施龙,王鞍,我正把你妈玩的哇哇叫呢,我干死你妈,干死你妈。”
“啊…啊…啊……”**内液体突然增多,膣肉也在大幅度的收缩,让施雅又怕又盼的**巅峰还是不顾意志的到来了。女人拼命向后仰起的头,缓缓落了下去,全身的骨架犹如散了一般,酥麻的美妙感觉令她出的反抗之词都像是在和男洒情。
“嗯…唔…求你…求你停止吧…你再不停…我…我就要叫了…”眼帘低垂,一幅不胜柔弱的样子。侯龙涛压下上身,揪下她的汗带,在她脸上舔了一口,“真的要我停吗,你舍得吗?”着又是两下重重的撞击。“啊…啊…”“没不让你叫啊,挺好听的,我喜欢,你接着叫吧。”
施雅知道他是谁了,现在的心情真是难以形容。高兴吧,分明是在被强奸;难过吧,可又快感如潮,还是由自己认可的男人造成的。“啊…我是…要叫人……”“好,你想叫我什幺呢?老公?爱人?还是警官呢?”
男饶装傻调笑让施雅既生气又觉得无助,“是…是叫救命…”“哈哈,我这幺厉害吗?把雅姐姐**到要生要死了?不过你还是不要这样叫的好,万一被外面的人听到,冲进来救你,那可就成了大新闻了,‘北京药检局副局长、市人大代表在家中被强奸到**迭起。’”
施雅是个极要面子的人,对男饶威胁还真是无计可施,只好咬住嘴唇不再话,光是“嗯嗯”的娇喘着,心中期盼他能早点结束。可侯龙涛却在极力忍耐射精的冲动,因为这一炮的时间越长,他所得到的复仇的满足感就越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