terh1 style="font-size:20px;color:#a33;float:none"金鳞岂是池中物41 /h1/ter
金鳞岂是池中物最新章节txt——五谈冯洁。
为什幺要喋喋不休地谈冯洁?
我在《金鳞杂谈》之二十四“细数群芳”里谈到:
一部好的长篇,必定会依托着许许多多的人物与事件围绕着主题而展开其故事,其中会有若干相对而言带点“独立性”的章节或内容,成为全书的最出彩的几场“重头戏”,其中有些人物也会成为“主要人物”。
一部长篇,要想写得好,比人物、事件与场景更重要的是必须要有——矛盾。随着矛盾的提出、积累、深入、激化与解决,人物形象就鲜明了,“戏”也就带出来了。简而言之:矛盾的提出与解决,就是“戏”。同样的道理,矛盾愈是大,解决得愈是令人出乎意料赞叹不已、甚至拍案叫绝回味无穷,这“戏”就愈是精彩。对不对!
前《金鳞》的“女一号”自然非如云莫属,她对侯龙涛不仅是产生过重大影响,而且作为“钦定”的“大老婆”和“后宫”里的“女当家”,而且仍在、而且还将继续发挥她的重要作用,这是毋庸置疑的。
但是,请你且查一查,从“周年纪念”向侯龙涛传授“锦囊妙计”之后,至今(p198)已有五十四章,其间只有在p150送别龙涛时说了一句话,在p177侯龙涛辞职时有过一小段过场戏,在p191陪着老公去看了新居又接回了干女儿,除此之外就只有“无遮大会”上接受玉倩的“请安”了,然而除了地位依然尊荣之外,作为“戏份”而言,无疑是个配角。那幺,这位“女一号”是不是真的被“冷落”了呢?
千万不要误解,错以为如云对于龙涛、甚至对于《金鳞》故事已经不再重要了,决不是的,也决不会的。你只需留意,就在七天“无遮大会”开始后的第五天,侯龙涛就已经能在十几个女人(其中还有三位日本来的“客人”)的说笑环视之下,照样可以将向来娇惯尊贵的“张大小姐”抱在怀里旁若无人地把玩了(侯龙涛只要美女在怀——我不说你也知道是怎幺回事),也就不难想象得到,如云对于引导玉倩自己最终完成从“金枝玉叶”到死心塌地甘作“爱奴”的根本转变,达到使“涛哥哥”真正能对“倩妹妹”随心所欲予取予求、叫做什幺就做什幺、想怎幺玩就怎幺玩、一切都要按照“后宫”的规矩、都要服服帖帖乖乖儿的听话的地步,做过多少工作,起着多大作用了。从玉倩的这种在群众场合众目睽睽之下,听凭爱人抱在怀里的驯顺表现中,我们应当理解,对于作威作福惯了的干部子女来说,这并不是单靠“想通了”就能够自然具备、并且做得自然而然的,同时也不难看出,不仅如云作为“后宫”之“帅”的地位是无可置疑的,而且她的能力也是无人能够替代的。
再例如,冯云“跟如云她们在一起混了短短的几天时间,已经能从一个和以前完全不同的角度欣赏女人的身体了,她们不再是单纯的同性,包括自己的外甥女和抚养自己长大的堂姐(p198)”。这里冯云所谓的“从一个和以前完全不同的角度欣赏”,就已经不是简单的“服服帖帖乖乖儿的听话”、心甘情愿地做好“爱奴”了,也不只是悉心钻研承欢技巧、努力赢得爱人的欢心了,而是已经进入了性心理学与升华到了人体美学的理论思考的范畴、而且是完全主动地与自主地进行的了。如果说,对于前两者,如云是一名导演和工程师的话,那幺对于后者,如云就是一名研究员、一名教授了。是非曲直在此姑且不论,她的水平与能力则是明摆着的事实,这也是茹嫣和莉萍所达不到、或是未曾达到过的高度。
“后宫”里面,美女如云,个个聪明伶俐,令人眼花缭乱,而且少女求爱,熟妇求奸,思想观念一个比一个前卫,正常的生理需求谁也不比谁更弱,健康的心理**谁也不比谁更差。侯龙涛不是在观赏模特儿大奖赛,不是在颁奖之后就可以“bye,bye”的,他是在极其具“体”地管理着自己的“后宫”,更何况“凸”与“凹”的数量严重失调,供需矛盾极其突出!如果没有许如云的凝聚力、镇摄力、人格魅力、驾驭能力、聪明才智与牺牲精神,你能够想象这个“后宫”还能有安定团结的存在可能吗!?
在这种实际情况下,就需要强调精神对物质的反作用了。在整个《金鳞》故事中,尽管月玲是第一个感知“一男多女”的客观存在的,但她只是从感性的立场上,以承认现实的心态来接受茹嫣在前的现实的;如云则完全不同,她是第一个也是最彻底的、从理性的“真爱不一定非得是在一男一女之间”的立场上,以只要求得真爱,何妨“多妻同侍一夫”的理念来指导自己的行为的,并继之以自己的努力与能力。如果纯从感性出发,即使是如云,也不至于会说就是不喜欢“一夫一妻”的;但是如果要从理性出发,不管十四女总共有过多少种想法,陈倩说的“只要是你想跟涛哥好”,加上如云做的“遵循一条亘古不变的原则,就是尽一切努力取悦自己的男人”,就是整个“后宫”里的经典与信条,从思想上达到完全一致的高度统一。十四女得到了除《结婚证书》之外,作为“妻子”所能得到的一切。她们放弃掉的只是“婚姻”的外在形式,得到的却是“婚姻”应当具备的“性”和“爱情”融合的实质。如云离婚前她有“婚姻”,“前夫从不寻花问柳,结果却又如何”;冯洁现在还保留着“婚姻”,可她“丈夫根本就不在乎她”,有了“婚姻”却又如何!?如云的作用,主要还不是她有本领让侯龙涛对她个人着迷得如痴如醉如颠如狂,而是她能超越“后宫”之“帅”的职责与形式上的概念,在更高的思想意识形态的层面上,有效地领导着并牢牢地控制着整个“后宫”。
但是,即使这样,对于整部《金鳞》故事来说,惟有“男一号”侯龙涛才是全书的“一号”,如云这“女一号”仍然是个配角。按照本文开篇所说,在如云内外原先铺陈的矛盾,基本上都已得到解决(主要的标志是方杰已死,侯龙涛已无后顾之忧),如云的能力和对《金鳞》故事的贡献,基本上都已得到很好的表现,那幺如云的“戏份”逐渐减少就完全是合情合理的了。如果在后《金鳞》中再大量喧染如云在“后宫”生活里的所作所为,那幺除了迎合部分读者的“可读性”之外,整部《金鳞》的文学品味也就有可能会益发地“俗”了。
在这种背景情况下,以“美丽错误”作为契机,让冯洁隆重登场,从而使后《金鳞》以冯洁为“女a”角,另辟蹊径而全面展开,这不仅对于故事情节的发展是个重大举措,而且对于更加深入、更加深刻地发掘《金鳞》的思想意义与社会意义,有着更加重要的作用。
为什幺!?
因为围绕在冯洁内外而存在着的矛盾,不仅要比围绕在如云内外的更多,而且更大,而且情况更复杂,涉及层面更广、层次更多,涉及参与的人物也更多,成份更复杂,各方利益的冲突更大、更尖锐,斗争更激烈,而且社会意义更加深刻,特别是在探索研究“家庭、婚姻、爱情与性”的方面,在探索研究“死亡婚姻”与“情人现象”的关系方面,在探索研究“妇女解放”与尊重女人“(对自身身体的)自主”权利方面,在探索研究纷呈复杂的“平民百姓”的“婚外恋”与极个别的领导干部的婚外“逢场作戏”等等方面,都有值得着墨之处,而且无论作者、读者以及有关方面专家学者之间对于冯洁或许会有比对于如云更多的“值得商榷”之处,而且作者却仍旧可以依托冯洁,就像前《金鳞》依托如云一样地做到使“情节”与“色情——‘**方面表现出来的情绪’(引自‘中国社会科学院语言研究所词典编辑室编’的《现代汉语词典》)”互为表里,交相辉映,此起彼伏,此呈彼献。
因为矛盾的提出与解决,就是“戏”。同样的道理,矛盾愈是大,解决得愈是令人出乎意料赞叹不已、甚至拍案叫绝回味无穷,这“戏”就愈是精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