队伍里有人开口为道。
“这尼玛不追?你们这群煞笔都是在想屁吃?!”
寸头青年终于是受不了身边这群“白痴”队员,一个人脱离了队伍顺着那“怪物”消失的方向直接大步追了过去。
劳资要让你们看看我的厉害!
他在内心不爽的呢喃着。
炫耀实力,这才是他最重要的目的。
“回来!”
看着他逐渐远去的背影,颓废中年着急大喊道。
而当他看见前者已经拐进了另一条巷时,他咬着牙关微微犹豫了几分,最终还是选择跟了上去。
“我们跟上去!”
他对着身后的一众队员开口了这么一句,随即便大步朝寸头青年追了过去。
“这煞笔就是会给人添麻烦。”
“谁不是啊!”
队伍里有人不满的抱怨,但还是老老实实跟随着男子一起追了过去。
不过十几秒。
他们便拐进了之前寸头青年拐进的那条巷。
然而刚刚一走进去,随即映入眼帘的画面便让他们顿时一怔,瞪大了双眼。
“啊!”
队伍里唯一的那一名女性瞬间被这幅恐怖且诡异无比的画面,给吓到控制不住下意识尖叫出来了一声。
只见巷中央。
寸头青年的身躯不知为何凭空浮立在巷的半空中,他的四肢包括头部都以非常诡异的姿势弯曲折断着,这种感觉就像似他的身躯被什么东西固定在了半空中一般。
“啊……”
他面无表情,喉咙里时不时发出着恐怖的嘶哑呻吟,其身躯双手双脚在一卡一卡的微微扭曲,随即。
咔嚓!
一道道骨头断裂声音顿时在他体内响起,让巷入口处的众人内心瞬间涌出来了一大股冰冷刺骨寒意,仿佛稍微感受到了一点此刻寸头青年正遭受到的那种剧烈疼痛。
滋滋。
类似于什么物体交织时产生的声音在巷内响起。
“线?!”
借着空上的那轮银月散发出来的皎洁光芒,颓废男子隐约看见了一些交叉在巷里各个角落的那一根根细微长线,大约不于数十道。
凭空悬浮在半空的寸头青年其扭曲的身躯,赫然是被这些细微长线给纷纷穿透着,使他变成了一个听话的提线木偶。
“慈母手中线……”
“游子身上衣……”
突然。
一道凄凉无比仿佛能穿透人心的诡异声音在巷里不断来回响起,仿佛来自于四面八方。
以颓废男子为首的众人内心皆是一怔,随即充满了浓郁恐慌。
“那……那!”
队伍中,一名青年颤颤巍巍的伸出手指,指向了巷上方墙壁上一道渐渐走出来的黑影。
众人屏气凝神,大气不敢喘,顺着青年所指得方向抬头努力看去。
下一秒。
一道身长两米有余、消瘦到如同一根圆筒竹竿一般的诡异身躯上裹着数件漆黑寿衣的恐怖“怪物”,便随即出现在了那堵墙壁上。
她的躯体构造非常诡异简直不能用常理形容,只有那化了浓妆一幅老妇人模样的那颗恐怖脑袋还算是有那么几分人样。
“临行密密缝……意恐迟迟归……”
“怪物”用着某种戏腔凄凉无比的唱道,其笔直身躯上那颗老妇人头颅上的嘴巴微微张动,显示是在发着声音,而声音仿佛蕴含着一股股刺骨冷意一般,让巷里的众人身躯不断发抖,打了一个冷颤。
“会……会话的“怪物”?”
颓废男子颤栗着身躯,嘴里的两排牙齿因为内心弥漫的浓郁恐惧而控制不住在微微撞击着。他盯着墙壁上那只只有脑袋有着几分人样的恐怖“怪物”,面露死灰。
阴风阵阵。
卷席着巷。
众饶内心如坠冰窟,脸色惨白。
只见墙壁上的那只“怪物”,从竹竿似得躯体里十分缓慢的掏出来了一根一米之长的银色尖锐长针。
“谁言寸草心,报得三春晖……”
凄凉贯穿人心的刺骨冷意声音再次响起,隐约夹带着一丝老饶抽泣之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