早晨间的茶楼大厅上总是乌烟瘴气,人声喧哗,周小燕到时,她们三人已饮过了一壶茶。周小燕拉来张椅子说:“谁的主意,难得的这假日,到这么个破地方来?”
她们仨个女人在餐桌上九浅一深正饶有兴趣地扯来扯去,还是谈男人最有兴趣,而且是在这么个俗不可耐的茶楼,不用扮淑女显文雅。周小燕刚把一条春卷塞进嘴里,丽珊继续她们刚才的话题,对香港先生选美有一疑问,便虚心讨教:
“那样走来走去,就是裤裆里那小小一泳裤,能兜得住?”
其她的一众女人就眼睛放出绿光:“就是嘛,本来就随心起伏的高度敏感,台上台下又尽是女人饥渴的目光啃来啃去的,正常男人都兜不住的啦。”欲望蠢蠢拱动气氛顿时热烈,没有喝酒,却脸泛桃花,几个女人不时浪声大笑,引人侧目。意犹末尽又七嘴八舌讨论男人到底应以貌取胜,以钱取胜,或以持久取胜。
就在她们几个谈兴正盎时,茶楼里走进了一对男女,女的显得高贵跋扈,一副旁若无人趾高气扬的模样,男的清瘦白净,显然这么早把他从床上拽起来,脸色有些憔悴。张丽珊咽了一口涎沫,说:“好帅的男人,他们是母子吧。”
“母子哪有这么的亲密?现在孝顺的男孩哪找啊?”赵莺的眼睛定定地停留到男人的身上说。周小燕注意到许娜脸上掠过的一丝不快,调回视线,只见她挺直着背,姿态优雅地凝视着一边的窗户。
那对男女就在对面的一张空桌子坐下,女的脱去窄短的外衣,紧身的细带深深地陷进了肩膀上的赘肉,双峰间一条乳沟显露无遗。她的脸上看来神采奕奕,毫不掩饰对那男人的怜悯,不时地夹着东西送到男的碗里。说话间,周小燕有充足的时间观察那男的。
但见他单眼皮,鼻梁高,头发微卷,脸清瘦,深蓝色的体恤,是一有名的牌子,看起来质地不错。他说话时的表情或笑容,散开、聚拢和恢复,都很缓慢,她揣测他是个被故事重压的男人,虽近在眼前,却又无边无际,一时半会儿看不透彻,或者是他手指间里缭绕的烟干扰了她的判断。那沉稳的侧面,有着任谁看到都无所谓的坚定与沉着。
那男的就是阿伦,这使许娜的心里有股说不出的苦涩,她知道阿伦今天会跟他的一个熟客到这地方饮茶,尽管她也清楚这是他的职业,无从推辞。可是真的亲历眼见了,那份醋意不时地从胃肠冒了出来……许娜一时摆着一副冷若冰霜的脸,把其余一众大好的兴致也搅得七零八落,赵莺要去开家长会,先起身退出,张丽珊和周小燕也过足了嘴瘾埋单而去,留下许娜,坚守阵地般对着桌上的一片狼籍郁郁寡欢。
张丽珊和周小燕出了茶楼又顺脚进了服装城,惯见了庸衣俗裙,乍遇这遗世独立的素净颜色,两个女人连呼吸都静下来——其实是对着那无一例外的高价服装,心虚地安静下来。最后是,两个人都买了一堆性感撩人的内衣,因为刚好赶上一品牌在促销降价。“可也不知几时穿,没有男人,穿给谁看啊。”小燕说。
丽珊便恣意地大笑:“即是有男人,他也只想扒光你的内衣,穿了也白穿。”
两个人傻笑着,路人摩肩接踵的街头,她们却真的有点落寞。
她们前脚刚走,许娜后面就把电话打给了杨成,把他从清晨的梦里拽到了茶楼来。没一会,杨成就屁颠颠地赶到,他也奇怪一向心高气傲的许娜竟会在这地方喝茶。他小心翼翼地问:“出了什么事?”
“没事,请你饮茶啊。”许娜说得轻描淡写,但在杨成听来却更觉得不同寻常。许娜用下巴朝那面一抬,杨成顺着方向望了过去,顿时明白了。“给他安排个正当的工作。”许娜说:“我不想他再跟那些不三不四的人厮混在一块。”
杨成拿眼睨了一下,这小姑奶奶动了真情了,但他还是一脸肃然地说:“许经理,玩就是玩,别真当回事。”
“我不管,你要让我满意。”许娜摇晃着脑袋说。
“好吧,到我度假村的公关部。”杨成做出了决定,没想许娜听了,竟一脸不悦地说:“你拿我当什么,又干公关?”杨成恍然大悟,拍拍脑门说:“你看我,糊涂了,负责我的保安队吧。”
许娜这才露出笑脸。“你可得帮我看住了。”许娜站起身离去时还不忘叮嘱着,她根本就不朝那边看去,故意高昂着头,挺着奶子往前走。对着她心满意足的背影,杨成不禁摇了摇头,如今这世道,真是不可理喻。
丽珊打开家门时,发觉家里面还是悄然无声,知道老公唐萌一定酣睡末醒,他若起身了家里一刻也不安宁,不是开着电视就是让那音响喧哗着。
果然,他精赤着身子抱着长枕沉浸梦中,嘴角还挂着一丝口水,脸上浮出暧昧的笑意,也许在梦中他得到了美好的东西。得到了充分的休息,唐萌那根男人的东西又胀挺了起来,耀武扬威一般地矗立在丽珊的眼前。她一眼不眨地盯着,这个动辄怒火中烧贲张的小东西,虽然永远不登大雅之堂,却永久不衰,雄伟壮丽,翼垂如云。
丽珊的身子就有着活生生的变化在随时发生,像水面上激起阵阵涟漪,她想着他会突然勃动,像阿里巴巴只需念咒语就打开了宝藏之门。她浑身发软般就在卧室的地毯坐下,那身紫红色的窄裙下摆撇开了,心里便有了痒,一时间把持不住,向他那边挪动过去了。她靠到了床底下,在他的身边,却怯了下来,只用指头在他的大腿内侧摩挲,戳得有意无意。
唐萌的大腿肌肉结实光滑,小腿上的汗毛茂密卷曲,散发出男人不可抗拒的性诱惑。丽珊面对老公那熟悉的身体,从没有像今天这么地冲动,她肉色的丝袜里面,那白色的内裤上早已濡湿,她索性将那丝袜连同内裤一齐褪了,一种空虚的,极想得到饱满充实的感觉油然而至。
不经意之间腿缝似有热流渗出,想必是那地方骚痒作怪,伸把手摸了一摸,果然湿漉漉的,而且里面奇痒难奈,又在那肉缝间磨蹭一回,不作弄还罢了,经这一磨蹭更是淫水泛溢,她一时间浑身泛力酥麻了半边身子,便将那娇软无力的躯体倚靠到了床沿……
其实自从丽珊进门那一刻,唐萌就醒了,他只是伴装沉睡,逗弄一下爱妻,没想到丽珊竟如此不能自禁,也就继续装了下去,还不时发出一些低沉的鼾息出来。
丽珊也顾不了他沉睡正酣,把那一只纤手尽致地在他的大腿侧旁摩挲不止,又捏着那卵袋把握玩耍,兴趣所至竟把个粉脸依附过去,一条三寸之舌在他的毛发之间伸伸缩缩,吁吁挑弄,最后张开了樱桃小口把那根东西吞陷了进去,舌尖在那光滑如绢的龟头上来回伸缩缠绕卷曲,咂弄得垂涎四处流溢,吮吸得如鹅鸭咂食声声入耳。一阵炽热的激流回荡在她的体内,甚至连脑子里也有些发胀了的昏眩……
张丽珊衣服也不脱去就上了床,跨过唐萌的身体时那窄裙束缚着她的双腿,她反过手在后摆处拉下拉链。唐萌偷眼一觑,见她那双股拨开,中间那处地方突暴无遗,乌黑卷曲一团锦绣毛发,两瓣肉唇生得肥肥净净,紧紧扎扎,高堆堆似初发酵的馒头,只是正中开了道红艳艳的缝沟而已,那地方正在涓涓流渗出淫液来,他唯恐让爱妻识破伎俩,强压住满口的濡沫,不敢显出动静。
丽珊将双膝跪到了老公的肚腹之间,双手自己掰开屁股,柳腰轻摆就往下锉顿,唐萌有意挑逗,只将那东西摇晃了一下,丽珊刚往下一压,那东西就轻易地滑开,丽珊焦燥了起来,把个肥臀跟随着那东西左右摇摆上下贯力,老是不得而入,她也不知是何原因,更不知是老公故意刁难,早已是把自己弄得肢摇体颠香汗淋漓,探手把自己那肉唇弄开一下,一摸着那地方已是湿濡一片,淫水顺着大腿根屁股而渗出,她暗咬银牙手擒着那东西狠力地紧握。
唐萌见她两颊泛红,一对柳叶眉倒竖轻皱,那张嘴两瓣红唇翁合紧闭,更添几分动人心魄的妩媚,这才意领心会地将那东西高高昂起——丽珊的两瓣肉唇刚一挨到那根东西,就急不可耐地把个屁股一蹲,随即将那东西尽致地吞了进去。
一阵酣畅愉悦的快意弥漫全身,不禁美目眯闭身子摇荡,恣意地磨研把自己弄得浑身战栗不止,也就拼足力气狠狠地套桩了起来。上下进出之势如穿梭织布一样频繁急促,肥厚的屁股摇摆翻飞,肉唇翻启而阴道紧束,突然从子宫的深处有一股淫精陡然泄出,欢畅无比的感觉使她娇叫一声:“我来高潮了……”
唐萌知道她正处于紧要关头,他的龟头不经意让那里面的灼热一烫,顿时差点缩退回来,好在他马上敛精聚神闭气窒息,让那龟头在那里面屹立不动,并不敢多进一寸,就这样让那根硕大的东西紧抵在她的大腿中间那一处……她泄出的那淫精把那龟头淋浇得湿漉漉之后瘫倒到了他的身上,他才注意到丽珊并没脱去衣服把个身子匍匐在自己的胸膛,想起她刚才疯狂地甩动着头发,嘴里一边叫喊着一边瘫软下去的画面,不禁卟嗤一笑,至于她当时叫喊些什么内容,他现在已经回忆不起来了。
丽珊还骑坐在老公身上,挥动粉拳又打又揪,嘴里叫嚷嚷地说:“我就知道你是装睡。”更把那肥厚的屁股又磨又蹭。唐萌这才哈哈地大笑出声来,伸手解除她的衣服,丽珊展腰张臂地配合他的动作,那外衣让他扔到了床下,当他摘除了她的乳罩时,她腾起一个雪白的身子,凑到了他跟前,一具身子晶莹似一根剥去了皮的春笋,两窝雪白乳房丰盈跳跃闪闪的眩人耳目,唐萌把手摩弄了一番腥红的乳头,那樱桃般的东西就尖硬发胀了起来,丽珊细眯媚眼跟着浅浅的吟叫,唐萌再看她满颊绯红星眸微展摇晃着脑袋,把两窝酥乳荡来摇去,就侧起身来口含乳头,陋咂得啧啧有声。没一会,丽珊就死灰复燃了,心头的那团炽火又升腾了起来,只觉得下身里面搔痒极了,也就扳直起身子来上下用力套桩把那屁股掀得一起一伏,淫液顺着他的那东西徐徐流淌。
唐萌的卵袋毛发顿时泛溢一片,丽珊更加狠力地桩套,还自己把手扪着乳房磨弄起来,样子极其淫荡。唐萌已不想再让自己被动,他用劲地把爱妻的身子掀起,翻压着搂紧了丽珊把她的后背抱拥到怀中,她早将屁股高高地耸起,就等老公那东西前来叫阵讨伐。
唐萌双膝蹲跪到了床上,挺动着那根还没泄精的东西,就将龟头凑向她那肥腻的地方,稍加用力,那东西徐徐进入了她肥腻温湿的地方,穿坦过壁一样便直抵到她的深处。一会,又略提一提,这才臀部急耸向前轻轻款款把一根坚硬的东西满里乱搅,如搅辘轳一般,直弄得丽珊那丰腴的地方如火灼般的炽热。
这一次轮到唐萌欲火焚身,他挺动着腰发出万钧之力,用泰山压顶之势,猛地冲撞她那丰腴的地方,丽珊也高耸屁股极力凑迎,哟里咿咿呀呀心肝肉麻叫个不休,浑身快畅无比,唐萌打起精神来威风凛凛,耸身大弄奋力猛击,直刺得她花容失色,几欲香消玉殒,稍一不留神,子宫里又泄出滚烫精液来。
唐萌也筋骨酸麻龟头难耐,丽珊的那里面一阵紧束,他只觉得龟头猛然地颤抖一屈一张,忍了几忍精液还是如箭迸发,一泄充满她的深处,他们两个人仿佛像早就商量好了似的,完全在同一时间到达了巅峰……这些天里,周小燕的心情不错。她脸上不时洋溢出迷人的色彩。姚庆华不时都有电话给她,问寒问暖亲切关怀呵护备至,但周小燕总是一副不即不离不贬不恭的语气。对于周小燕的婉转推辞,姚庆华并没有不悦的表现,显示出足够的耐心,姚庆华脾气十分好,无论工作生活一路摸着她的顺毛,把周小燕摸得十分熨帖。她清楚姚庆华的脾性不是装的,应该不是因为追女人才变十分温和有耐心。
这天下班后,她也懒得做饭,拿了手机和钥匙,揣点零钱到小区门门口那个大排挡吃一份辣椒炒肉竹筒饭。她喜欢这里的简洁与特色,吃饭时独自一人,不用跟谁客气,不说废话,不装模作样,只管自己吃痛快。大排挡的服务好,免费茶浓香可口,更主要是近水楼台。当然也可以电话叫餐,周小燕兴致好,就在那里吃,图个人气,她根本不搭理那些奇异的目光,更没有孤家寡人的悲壮感。
晚饭后的那段时间,她都要到泳池那接受那个一脸高傲的大学生游泳训练,周小燕的蛙泳已经游得差不多了,在他熟心的指点下,枝术突飞地猛进,姿势正确了起来,游起来也轻松了许多。现在他们彼此熟悉了起来,他称呼她燕姐,她知道他叫林奇,年龄上的优势让周小燕处于一种轻松的状态,使那个一直居高临下的指导他的男孩变得温柔了起来,有时说话还得小心翼翼般地低声下气,唯恐她这个漂亮的女学员一气之下罢练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