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一起吃早餐,然后周小燕穿衣化妆,把自己打扮得楚楚动人,拎起手袋准备上班,临出门时没忘了在他的脸上印下她的嘴唇。而他则在床上看书,看影碟或是上网,再不就是上街买菜,洗衣服,开始了日或一日无所事事闲得无聊的生活。
周小燕在办公室里麻利地处理了一些报表,伸了伸懒腰,就接到了姚庆华从内线打来的电话,让她去他那里一下。经历了那一夜之后,周小燕大慨知道姚庆华的身高体重肥胖喜好了,还有他在床上那种闲庭信步一般,温火慢煲的***方式,如今这时候接了他的电话便愣了。上了楼进入行长办公室,姚庆华正忙得焦头烂额,手机、电话此起彼伏地鸣叫,他站在办公桌上手里拿着笔记着什么,挥手让周小燕帮他再拿一叠纸。
周小燕在他对面的单人沙发坐下,自己倒了杯茶喝,自从度假山村之后,周小燕对他已没有以前的那种拘束,但她坐下时还是紧夹双腿,把短裙努力地扯向前遮蔽了大腿,尽量不给他提供幻想与意淫的机会。
他的电话刚接完,那温和的微笑如毛毯般盖过来,周小燕就踏实了。根本无需将自己的腰挺直,收腹含胸紧夹双腿,她心里就停止了撞鹿。
他拿笔敲了敲前额,仿佛一时想不起似的,端祥了周小燕片刻才说:“我约了本市的炒股大王见面,中午一起吃个饭,你们认识一下。”“八字还没一撇哪,你就约他。”
周小燕娇声地说,在沙发中挪动了一下身子,把自己的身子摆得更舒服些,两条光洁的大腿却露了出来。
姚庆华的眼睛闪烁着,一下就瞅住了那雪白的一截,他也在沙发上坐下,不过,随即他倒茶、问话,如行棋,从容,稳步不乱,毫无一决胜负之嫌,相反,电话里那种拿腔捏调的东西没了,诚恳得让周小燕心中羞愧。把脸凑近周小燕说:
“其它的一切你放心,我吩咐好了,你去信贷部那里办一下手续,先从行里贷十万元。”
“要那么多吗?”周小燕显得有些吃惊,姚庆华轻蔑地一笑,用手指在她娇嫩的脸蛋上掸了一下说:“在股市里,这个数算不了什么。你放心,那个炒股大王定让你赚的。”
“要不要把我。”周小燕说得有些结巴:“我表弟一起去。”姚庆华说:
“第一次就不必了,今后你们再约好了。”说着他淫笑地过去周小燕的沙发上,搂着她的臂膊说:“小美人,你怎么谢我啊。”“我的身子都给了你,你还要我怎么谢。”周小燕把头靠到了他的胸脯上娇嗔地说,他爽朗地大笑着,把嘴凑到了她的脸上乱啃乱亲。这时,沉默了一时间的电话又响了,才将本来窝在沙发上的一对男女分了开来,周小燕趁机告退。
中午在怡乐宫的包厢里,大白天的那房子里却布幔紧闭着,灯光调得昏暗,恍然像是居心不良的样子。
姚庆华和周小燕刚到了不一会,炒股大王杜启鹏也就到达了,看上去杜启鹏气度不凡,高高的个子长长的黑发如梦如幻,刚见面周小燕觉得他很面熟,在什么地方打过照面,她狐疑地想着,却记不起来。他已经热情地伸出手,和周小燕一见如故的说:“早听姚行长说有一美女需要帮忙,一定尽力而为。”
“请你多关照了。”周小燕得体地说,但小手让他紧握住了,一时抽缩不回来,感觉到他在她的掌心上轻轻地挠了几个。周小燕的脸一红,偷时过去,见姚庆华没注意,便奋力地一甩,把手抽回来了。
三人推让了一番,倒把周小燕推到了正位上,两个男子分据她的左右,先是喝红酒,杜启鹏谦逊地推说不会,盛情难却再就是有美女相伴,斗胆地跟着举杯。
菜是姚庆华点的,燕翅鲍一样不落,鱼虾蟹样样俱全,摆到了桌上琳琅满目色味俱佳。姚庆华对周小燕说:“老杜不仅自己炒股,还是有名的股评专家,见解独特观点中肯。”周小燕不禁掩嘴一笑,原来觉得他面熟,是曾在电视的股评作目见过他。
餐桌上的话题自然是说股谈股评论股,说得周小燕头皮发麻脑袋昏胀,杜启鹏倒是滔滔不绝,一直对着周小燕微笑着,眼睛灼灼像是热辣的阳光,说到兴头上一杯杯地把周小燕替他倒上的酒都喝了,把椅子挪到了周小燕身边,手舞足蹈的趁机在她的身上拍打着。姚庆华倒是冷眼旁观察言观色,对于杜启鹏他再熟悉不过,此人每次喝酒必醉,判断他醉还是不醉的方法就是他是不是已经开始对身边的女士动手。
这时候,周小燕也喝了不少,一张粉脸笼罩着一片红晕,那双好看的眼睛春光滟潋,举手投足间娇憨可爱,这也让姚庆华心跳不止狂躁了起来。酒是喝了不少,菜却剩了许多,再看杜启鹏,确是醉得不省人事,既不能站,又不能说话,连看都看不清,姚庆华也顾不了那么多,叫来了服务员埋单,又吩咐找个小姐,照顾好他。
一会就来了个穿着轻佻的小姐,杜启鹏一闻到了女人的胭脂味,好像那酒也醒了一半,一个身体像根圆木似的滚在小姐的怀中。周小燕暗笑着,这种人,无论原本是个真君子还是伪君子,一碰酒杯立刻甘心情愿不当人,捏姑娘胳膊一把总觉得实惠多了。其实,这借酒壮色胆的男人,倒未必性压抑、性饥渴,说不定已经阅女无数并金屋藏娇,但人的品性却早根深蒂固的。
姚庆华也好不到那里去,他紧紧地拽着周小燕,怕她逃了似的,叫人找个房间休息,周小燕暗暗叫苦,怎么男人全是这德性,几杯酒下肚有如上菜场的老太太,买斤黄瓜不搭根葱断然是心里别扭的。可是这时她也没办法,只好半推半就和他搀扶着在服务员的引领下到了楼上的房间。
房间里有一个小型的蒸汽浴室,床也是专供按摩用的单人床,姚庆华还没醉,周小燕心中明白,就是屡屡再几杯下肚他也末必会醉,但他还是借着酒意开始进入情色场,像他这种人满足骨子里的卑劣德行,如果冷落了他,他一定肝儿疼。
接下来周小燕心情豁然开朗,既然男人趁着酒劲装疯卖傻,自己何妨也借题发挥,如同棋盘上好比轻而易举拿下对方一个棋子,变得势均力敌,甚至还略有胜出;若再加上自己妙龄体丰,足以藐视中年姚庆华这个对手。
周小燕穿着一件粉红色薄纱衬衫,白争的短裙,她把衬衫上面的钮扣解了,向他投去甜甜的微笑,而他从走进房间时,就已脱掉了外衣,里面穿一件白色的宽松的四方内裤,他火燎火热的搂着周小燕,就要强行求欢。她伸出手臂推开了他,用脚尖向他摆了摆,发出诱人的笑声,却自己把身上的衣服脱了,当她脱下自己黑色的三角裤时,捻在手上朝他的脸上晃了晃,没等他扑上来,却进了云雾缭绕的蒸汽室里。
姚庆华连滚带爬地跟了进去,跪在地面上刚好搂着了周小燕的大腿,她放荡地大笑着,笑得太过欢快,让那室里的蒸汽噎到喉咙。他的脸埋在她的小腹那儿,肥大的鼻子在她毛茸茸的那一处摩挲,搔着周小燕发痒,情不自禁地把大腿张开了,他探出了舌尖在她层层叠叠的花瓣间游走,一阵酥麻麻的感觉贯彻全身。
她的一个身子发软地瘫坐到了室内的条凳上,坐下时她的双腿扩张了开来,姚庆华膝行着跟进,舌尖寸步不离地继续徘徊在她的中间那一处,甚至加上双手在那儿抚弄把玩,撩拨得周小燕胸闷气促骚痒难奈,室内的温度在渐渐地升高,周小燕身子上的汗珠像雨点般一阵阵洒落下来,那根舌尖拨弄的范围逐渐地扩大了,最后竟从她修长的大腿一上往下移动,从小腿到了足背,含住了她的脚趾。
周小燕醉眼蓬松地低下头,发觉那双白净的脚让他惊讶,莫名的兴奋,亮晶晶的,尖头细细的,其实她的脚并不美,关节瘦了点,而且也太长,周围的线条欠柔和。但他却如同宝贝般地在那里舔舐含抚,而且由于激动,他的那根东西在疯狂地臌胀、挺动发硬,周小燕的子宫深处顿时一阵热浪迸发,涌出了一股汪汪的淫汁,连同那些汗珠溢向了大腿根部,他在那雪白的肌肤上吮吸着,一寸寸地吮吸着,生怕遗漏了一点一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