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荡妇,我回家了,刚洗完澡。”传来了唐萌喜气洋洋的声音,张丽珊应和着,他饶有兴致地继续在她的底里点戳着,张丽珊不禁发出了一声哽咽,她随即尽量地把声音放得自然一些。“好的,我这边忙完了就回。”她正说完,刚好姚庆华就在她里面一蹭,她哎呀一声,虽然轻微,那边唐萌急着问:“你怎么啦,是不是感冒了。”“有点鼻塞,你等我。”她大声地说着,把声音放得脆亮一些。
张丽珊一手拿着手机一只手抓着姚庆华的臂膊,老公的电话在她心中掠过一丝紊乱,她慌乱羞怯的表情更让姚庆华性趣勃发,他有意地把那根东西弄得唧唧地响,脸上浮现出猥亵的笑。张丽珊想着赶快地把这事做完,而他却有意地拖延起来,那根东西毫无疲态甚至更加雄伟硕大地纵送着,神经上的紧张加剧了张丽珊子宫壁的收缩力,紧密的磨擦产生的快感一阵阵袭向了她,那边唐萌还没挂断电话,还在喋喋不休地说些柔情密语,她不能自持张大了嘴巴,又唯恐发出异常的声响来努力强忍着,把一张俏脸憋得通红。
而在这时,姚庆华加大了冲刺的力度,唐萌的话还没完,耳听着老公的声音,却让另外一男人在身子上任所欲为,这种偷情的禁忌,使张丽珊想象起来更加有效地激励她肉体上的兴奋。然后,她猛然挂断了电话,一阵被占领被虐待的高潮伴随着她的尖叫到来了。姚庆华把他的那些精液射了出来,而且有意抽出了那根东西,精液大部分喷在她雪白的大腿内侧,那么多那么白像是洒泼出来了的牛奶。
她从他的桌上抽下厚厚的一叠纸塞进了内裤里,把丝袜和手机胡乱地塞进了袋子里,她离开时走路的姿势有些呈现外八字,像企鹅一样笨拙地摇晃着身子。
张丽珊急着回家,破天荒地打起了出租车,在车子里,她对着玻璃窗看,看到了自己的只是一张五官不清幻影般的脸。
一踏进公寓,就飘一股葱油和烤肉的味道,邻居们已准备晚餐了。回到家中,没等她放下袋子,唐萌急急地把她拥入怀里,一阵热吻好像在她的嘴唇吮出了血似的,他的舌头微苦,迷醉如雨后植物般的气息弥漫了整整一个房间,张丽珊觉得他已知道她的一切,他抚摸着她身子的手指能从她的皮肤上检查得出来,那上面粘着陌生人的体液和微粒。那一刻她真想坦诚地对他说出来,但转而一思忖,张丽珊打消了这个念头。她觉得自已这样做,并没有清晰明白的动机,更谈不上恶意背叛的成份,如果说一定是一段婚外情,那也是带孩子气的。
他们拥抱着抚弄着,直到厨房里飘出烧焦了的肉味,唐萌才放开了她,张丽珊难掩心头的激动地跟着他到了厨房,她留意到了就在厨房里的老公的神色,知道他对于自己的晚归没有异常的表示,她在卧室里脱去胸罩内裤的时候,看到了裹在粉红内裤上一根粗硬卷曲的毛发,是姚庆华的,她想起了那根硕大的东西和一丛浓密的***在她的腿间进进出出,心头陡然升腾了一股欲望。
唐萌忙着把晚饭完成了时,张丽珊已在浴室烟雾腾腾地把身子迅速冲涮干净,她冲着他大声叫喊着:“亲爱的,给我拿件浴袍。”他把一件轻薄的浴袍扔了过去,她赤身裸体朝他做了一个挑逗的姿势,故意把一双大腿叉开。“怎么样,没少点什么吧。”见他的眼睛火辣辣地瞄着她,她随口说。他双手抱在胸前,朝她的身子上下看了一遍,又让她转过身去,她顺从地转过去,然后又转了一圈。
他摇晃着脑袋,热烈地说:“没少没少,而且好像多了点什么。”张丽珊的心虚地一惊,他却上前捏住了她的乳房,双手像是揪起面团,狠劲搓压下去,以同样的方式,反复地揉搓着她的另一边的乳房。他说:“你好像胖了,这里也丰满得多。”随着他的话,他的手又向下轻抚她的大腿,最后他竟然跪到了湿淋淋的地板上,把头埋在她的两腿间,鼻息咻咻地深闻到她的体味,满怀怜惜又视若珍宝。
张丽珊有些的慌乱,她不知她的里面,刚才姚庆华的那些精液是否流渗干净,她把浴袍披上了身子,像是羞愧了一样连同他的脑袋也蒙上了。她感到身子里面有一口深潭,两股清泉源源不断地自眼睛里突涌出来,她怕他发觉没有抹干它,幸好她的头发也湿漉漉的,于是索性不抹,随它们四处流淌。流出了眼泪有一阵使她猛觉轻松,而轻松下来的那个瞬间又给她猛然一击,让她不堪重负。她喜欢自己的眼泪,这是她重感情的依据,她将为此骄傲地继续流泪。
他把手从她的小腹那里抚弄贴服温驯的毛发,舌头缠绕到那里,吮吸着她的肉唇。快活灵泛地搓揉绞缠得难解难分。随后他抱起了她软瘫的身子,却将她放到了餐桌的椅子上,就在那里,他掏出了已经胀大了的东西,狠狠地挤逼了进去。
他刚轰轰烈烈插入时,张丽珊有些不适地忙用手阻住,他的那东西一半在外面青筋暴发,原来张丽珊刚刚经历了姚庆华的侵入,猛然间又让唐萌这么凶狠挤逼进来,顿时觉得有些疼痛。
而唐萌却理会成由于她久没让人进入,心里顿时也滋生了怜香惜玉般的情愫,便一边亲吻她一边用手在她的乳房抚弄,下面的那根东西也小心翼翼抽插起来。
没一会,丽珊的那一处淫汁滋滋地渗流而出,随着他的抽插从肉缝里溢出来。
他暗暗地使劲。灵巧的的那根东西退出来又逼进去,他感到了她的花瓣越来越柔韧,愈来愈加膨大。里面更是沸水翻滚,火烫炽热。
张丽珊因为跟姚庆华的事,有些心虚,对老公也就加陪的亲近体贴,使出了浑身的解数拚命地取悦他,淫言秽语连连不断,俏脸娇嗔呻吟绵绵不绝,两人一时把那性爱演绎得如火如荼。唐萌很快地崩溃了,“不要,别停下。”随着张丽珊一声销魂的叫喊,一声惊奇的叫喊,唐萌可以感觉到高潮来得这么快,并达到了一个顶峰,以至他把一只手捂住了她的嘴唇来抑制住她那由于快感而从体内深处爆发出的大声叫喊。
“至少我知道你没有其她的女人。”唐萌离开她的身子时,张丽珊用手指捅着他满是汗珠的胸脯说着,她的手指头在他裸露的乳头上挑逗,。“我注意到你的喷射尺度,测示出你油箱里的储存量。”唐萌再扑向她,嘴唇在她的脸上探素着,“想再来吗。”她使自己的话显得挑逗,甚至带几分放肆。
“老公,你醒了吗?”凌晨的时候,赤裸的丽珊手在被子里伸向唐萌的腿根处,那地方还残留着昨夜狂欢之后的痕迹,淫液凝固的渍印把他浓密的***纠结得一缕缕的。“你怎么啦,困得要死。”唐萌咕噜着,翻过身子又睡了,她要唐萌,丽珊的手充满着温情在他那东西抚摸着,经过她不唯余力的调弄,本来疲软了的那东西终于有了反应,还在她的手心上弹动了几下,丽珊的一条光洁的大腿就盘了起来,把下面那处毛茸茸的地方凑向他的腹部,刚挨着龟头,就流出温热的淫液,她扭动着屁股,很容易就把男人的那根东西吞噬了,然后,挣起身来自己跌荡起伏地享受起饱满充实的乐趣来。唐萌的欲火到底让她勾动了起来,见她甩动着长发一次次地,像疯了似的,双手把在她的纤腰上,而且用劲帮助着她沉落升浮的身子。
“你喜欢我这样么?”她喘着粗重的气问。“喜欢。”唐萌答。她眼睛里布满血丝地趴在一边上,头耷拉在下面,凌乱的长发把她的头埋起来,像一棵狂风中摇摆甩动的垂柳。“丽珊,近来你怎么变得,这么可怕?”精疲力竭、大汗淋漓的唐萌问。是的,变得她自己都不认识了。
“要是有一天我跟别的男人也这样了,你还要我吗,老公?”她问。唐萌隐隐觉得,有什么大事在前面隐现着。“要,”唐萌说,“自己的老婆,终究是自己的老婆。只要你快乐。”她的身体一下子静止了,心安静了一小会儿,怔怔地看着唐萌,但很快就想,老公说的是真的么?随便说着玩儿的吧。
“你若是敢跟别的男人——我就杀了你。”或者是被某种联想刺痛了,性情温和的唐萌说了句强硬的话,威胁她。当然这只是说着玩儿的,但这使她想到,那终究是件太严重的事。
因为某种联想,她又被一阵疯狂的欲望击中,她翻过了身子,赤裸着在床上滩开,双手抱着膝盖把大腿扳开,她纤细、匀称的娇躯原本娴静得像湖水中的藕,而此刻,像一团燃烧的火焰,蓬勃的春天的小树,浑身发出咔咔的拔节的声音。
“丽珊,你怎么这么躁动啊,而且,也不害羞了。”唐萌异样地看着她说。
身体却像大鹏展翅般地覆盖了下去,她心虚地把自己的眼睛躲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