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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九章(2 / 2)

“啊呀,很久没打了,力度控制得不好!”杜启鹏故意揉了揉手腕甩了甩膀子,做了几个扩胸动作,在周小燕面前证明他的肌肉还很发达,领着她往边上的椅子去。“她叫陈妤,两年前就跟着我炒股,现在的身家过百万。”杜启鹏喝着矿泉水指着场子里那女人说,周小燕倒吸了一口冷气,不无嫉妒地说:“你可真的尽心尽意。”“所以现在她常常紧跟着我,我青面獠牙什么她就跟着来。”杜启鹏得意洋洋地,周小燕笑着说:“不会也跟着上床吧。”“她可是有夫之妇。”他说得轻描淡写。

赵莺家中,在卧室里,老郭正在镜前结着领带,看来他就要出门,市里正在搞一个规模盛大的庆典活动,很多事情忙得他在家里也不敢多耽搁一会。房间里满是那剌鼻的强烈的蔻丹气味,赵莺正抹完了脚趾,尖尖的翘着两只光滑的脚,等着指甲油干了,两只雪白的脚像是才上过拶子,夹破了指尖,血滴滴的。“你怎么也跟着那些女孩子们一样弄起这花里胡哨的东西来了。”老郭对着镜子里说,他指的是放在梳妆台上那些丝袜内裤,都是些黑色网眼丝袜子、艳丽的丁字内裤,赵莺不悦地说:“你说我老了吗。”“没有,没有。”他打着哈哈笑着说。“晚上天气冷点,你多带件衣服。”她因为跟儿子的事,有些心虚,对老公也就加陪的亲近体贴,两人一时却想不出什么话来。

很不凑巧的是,感情一向细腻丰富的赵莺,到了这个年龄正好跌入一个真空时期,连救命稻草型的男人都没有,更别提激情澎湃的爱了,其寂寞可想而知,于是她对身体的空虚失落陷入了空前的渴望。她掘好了陷阱,等待猎物,没想到掉进来的却是儿子这样身强体壮、激情澎湃的雄性动物,算是雪中送炭。赵莺内心里的窃喜自不待言,儿子郭烨的出现,简直是老天对于她这段时间里冰冷肉身的怜悯。他们母子就像是干柴烈火一开始有了肉体上的接触,便觉得情投意合,随即烈焰熊熊。那过程顺利得连他们都难以相信,情绪亢奋得以为这世上一无所惧,但是到达顶峰瞬间,赵莺的理智猛然发现前面是个深谷而感到惶惑。

尽管赵莺就在儿子身上乱了伦理,可她还是告诫自己,能有今日是奢靡,日后切不可再乱。但是儿子郭烨频繁地在她的身上得到了满足,对于她的突然冷漠有了意见,说她根本不管他的情感能否承受,只把他当做发泄情欲的工具,只顾自私的满足自己。赵莺暗自一想,便有点惭愧,需求如狼似虎,真的是年纪来了。于是她也没再收敛了,继续放纵自己的情欲,郭烨也正在势头,宛如打娘胎出来,便一直挨饿,这会儿放开肚子狼吞虎咽。这样一来,两人势均力敌,半斤八两,这段时间过下来,几乎是水乳交融。

门外响起了汽车的喇叭声,接他的车子来了,老郭拎着公事包走了,他这一走了,赵莺跟儿子的活动时间自由了,活动的空间也广阔了,在他关门的瞬间,郭烨已迫不及待地冲进了卧室,他气喘吁吁地搂抱着赵莺,两人四瓣嘴唇迅速地黏附到了一块,等他把赵莺弄到那张宽大柔软的床上时,激越雄壮的交响乐第一乐章的头一个音符奏响了, 赤脯着上身只着内裤的郭烨猛地扒脱了赵莺的内裤,掏出他早已怒气冲冲的那根东西一下就顶拱到了她的腿间,赵莺忙用手阻住,那根怒胀了的东西剩一半在外面青筋暴发,郭烨的东西的东西过于硕大,猛然冲入时赵莺感觉有些饱胀的疼痛,连连叫着:“你慢些,温柔点,我还没准备好。”

郭烨很听话地停止了进逼,双手从赵莺的脖颈开始,任意游走在她的胸脯上,在她高耸而起的乳房上把玩着,随着他的手指在她的乳头上的弹拨,赵莺的情绪渐渐地股入了,她的那地方里面开始有了融融的湿润,她不由自主扭起了屁股,他心领神会地把那东西再插入了一些,然后,慢慢地抽动了起来,快乐像浪涛一样席卷而来,赵莺的身子在他的调弄下慢慢进入佳境,她开始了恣意的哼呵,像是一段缠绵悱恻的小提琴,婉转悠扬,如泣如诉,中间不时夹杂着郭烨爽乐的一两声清脆粗叹,如同钢琴曲轻柔点缀,作为乐手的郭烨和母亲的赵莺,双目紧闭,彼此卷入于他们奏响的优美旋律中。

她在他的身下翻腾着,他的抽送也急骤了起来,那根东西上下飞舞左掏右拱,如同她的两瓣肉唇是他的琴键,而他用他那根东西弹奏着,她随之发出不同音调的音符,或长或短,或高或低,而他的弹奏顿时狂乱了起来,音符便急切密集;身体的战栗使他的演奏有失水准,快乐拽着他往她的身体里沉坠,比地球的引力更大。

没一会,他就气喘如牛汗流浃背,他心力交瘁的样子唤起赵莺的怜悯和温柔,她随手在忱边扯过了忱巾,在他的额上身上试擦。赵莺此时的欲望如同着了火的老房子,扑也扑不灭,虽这么说也不尽然。如果风吹得越大,说不定火熄灭得越快,要让它烧得更旺,得掌握好风力风向,方式方法。她对他说:“你躺下吧,让我到上面来。”他们搂抱着变换了姿势,赵莺叉开双腿骑坐在他的小腹处,而他的那根东西屹立着依然挺拨,她摆动屁股做一个身子上下起伏跌荡,随着她的扔掷胸前那一对乳房也充满诱惑地晃荡。

那两棵尖挺发硬的乳头像是妖孽的眼睛朝着儿子眨动着,他仰挺起身来,张嘴轻轻地含住了,乳头像一只鸟飞进了它的巢里,一阵湿漉漉的温热迅速传递到了她的大脑,一阵酥麻麻的快意在她的体内弥漫,她的身子跳跃得更加欢快,随着一个她白皙的身子抖动那乳头又飞出去了,即使是在外面飞行时,也惦记它的巢,渴望重新回到它的巢里。在儿子的身上,赵莺从容自如地把握着快乐的方向,她像是一位出色的乐队指挥家,有大师的气势与魄力,熟知起、转、承、合,激越、柔缓、速度以及停顿。

郭烨的那东西努力地顶撞着,时面用劲挺动着他的腰,迎接着母亲身子的跌落而狠命地顶凑,于是她时而像个婊子一样取悦他,卖弄风骚,淫音荡语不断,时而又回到自己,心里充满缠绵真挚的爱恋。儿子的那东西在她的里面膨胀着,赵莺清楚他已经到了快要发射的时候了,她在他的身上跌落下来,像母狗一样倒趴在床上,郭烨从她的肥臀后面插了进去,这一次更加紧凑饱密,他的双手扳开她的肥臀,一根手指更是在她的肛门菊花处拨弄着,那周围细密的神经从末让人如此地调逗过,增进了赵莺本来就炽热起来的快感。她不禁大叫了起来:“儿子,你真会玩,你把妈妈弄死了。”

接着,里面的腔腹里汪出一股浓稠的淫液来,那股温热在他的龟头上一浸,他就把持不了自己,狠狠地一挺,就呆在她的最底处一动不动了,隔了好一会,才感受到了那里欢欢跌跌的跳动,随即,他就喷发了出来,年轻人的精液排山倒海般地激射,就赵莺爽得快乐地呼喊着。这是一场生命的演奏,一场忘我的演出,直到每位演奏者精疲力竭,脸上淌着汗水,气喘吁吁地谢幕,才有了交谈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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