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玄真淡淡道。
“来人,把他抓起来,如果敢反抗,就地击毙!”
项央当即下令,守备军立刻把武器对准了林玄真。
“住手!项院长,你这是做什么?”
尹承志冷哼道。
“尹总督,我还想问你做什么呢?调动这么多城卫来抓人,你有证据吗?你可知道,张氏家族在临州什么地方,抓了他们,临州的经济动荡,你付得起责吗?”
项央冷冷说道。
“张家涉嫌严重违法违纪,本督依法抓捕,项院长,你带着守备军过来,是要妨碍本督执行公务吗?你应该知道,唐国律法,军务院不得干涉政事。此事,轮不到军务院管。”
尹承志态度强硬道。
“你若是抓别人,我自然不会插手。但张家对军务院贡献很大,每年捐了很多的军费,受军务院保护。本院长也不会让你把人抓走,即便有什么问题,也该由我们军务院来查。”
项央也是毫不相让,双方对峙了起来。
一个是总督,一个是军务院长,是临州最有权势的两个人,如此对峙,那可是难得一见啊。
“看来项院长是铁了心要维护张家,难道项院长是想让守备军和城卫开战?”
尹承志眯着眼睛说道。
“开战又如何?你以为凭城卫这点人,能跟我的守备军一战吗?”
项央执掌十万守备军,底气十足,根本不给尹承志的面子。
尹承志也很清楚,项央不松口,他的确抓不住张立辉。
这也是尹承志一直以来都无法对张家动手的原因。
“尹总督,你放心本院长绝不徇私,只是按照规矩办事。今天,你是抓不走任何一个人的。尹总督,你要真想抓人,应该抓此人,他打伤我儿子,蓄意伤人,尹总督觉得,他该当何罪?”
项央指了指林玄真。
林玄真此刻站了出来,他知道,让尹承志和项央拼手腕,的确是拼不过的,毕竟军权在项央手里掌握着。
“项央,你想抓我,恐怕还没有资格。”
“笑话!本院长乃是临州军务院长,你算什么东西?别以为你是大宗师,本院长便奈何不了你!外面已经被守备军包围,你插翅难飞,即便你有三头六臂,今天也得死在这里。”
项央大权在握,十分嚣张霸道。
“项央,你身为军务院长,执掌地方军权,这是总院和朝堂对你的信任。但很可惜,你辜负了这一份信任。”
林玄真微微摇头道。
“你算什么东西,也轮得到你对本院长指手画脚?别说是你,就算是尹承志,他也无权管辖本院长。”
项央冷哼一声,依旧显得霸道无匹。
“根据朝廷律法,军务院只管军务,不得干涉地方政事。而你,收受钱财,罔顾律法,与张家狼狈为奸,你也配做军务院长?”
林玄真声音如雷,一步踏出,震慑全场。
“临州的退役老兵,都是我唐国功臣,他们保家卫国,抛头颅洒热血。而你,却克扣军饷和补贴,中饱私囊,罪大恶极。”
“你深受皇命,却罔顾君恩,上对不起朝廷之恩,下对不起那些沙场退役的军人,你也配在这里发号施令?你这个军务院长,做到头了!”
林玄真可是冠军侯,位列诸侯之首,地方军务院长在他面前根本不算什么。
这一番话,气势凌人,一下子把项央的嚣张气焰给打压了下去。
项央脸色有些苍白,色厉内荏道:“一派胡言!污蔑朝廷命官,你该当何罪?打伤我儿,你又该当何罪?来人,将此人就地击毙。”
项央恼羞成怒,只能选择杀了林玄真。
这里是临州,项央手握十万守备军,无所畏惧,只手遮天,任何跟自己作对的人,都必须要死!
守备军闻言,立刻便要动手。
“项央,你威风得很嘛,在临州,你以为自己可以一手遮天了?”
这时,一道林玄真熟悉的声音响起。
这声音不大,却充满了威严,更是让所有人都听得清清楚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