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少琳眼含娇羞,但看张文的神色阴晴不定,心里顿时有些忐忑。
一会儿,张少琳抬起头,用坚决的眼神看着张文,略带哀求又十分强硬地说道:“小文,我想把这个孩子生下来。”
“但……妈那边怎么交代?”
张文的脑子顿时嗡嗡作响,想起舅妈肚子里,他那曾经的第一个孩子,内心顿时有种如撕裂般的疼痛。
张文低头看着张少琳那平坦的腹部,那里正孕育着他和她的孩子,内心瞬间五味杂陈,有担忧,也有一种说不出的喜悦和期待。
“我不管。”
张少琳自然明白张文的担忧,眼底的忐忑一闪而过后,她抱紧张文,颤抖着声音说道:“你是我的男人,这是你要解决的事!”
“好、好吧!”
张文顿时觉得喉咙发乾,身体本能的颤抖着,点了点头,虽然他仍不知道到底该怎么办,但他也不想再承受像第一个孩子没有时的那种心碎感_就来-odexiao_shuo.觉,而且看着张少琳那哀求的眼神,张文根本就没办法拒绝她的要求。
“姐姐!”
张文将张少琳搂到怀里,见她眼底那掩饰不住的狂喜,知道和她的这段恋情非常特殊,有所欠缺,也需要弥补,於是咬了咬牙,在内心有了决定,随即温柔的亲了亲她的小脸,柔声说道:“我们把孩子生下来,不管谁怎么说,不管会有什么事,我都会挡在你们面前,为你们遮风挡雨!”
“小文……”
张少琳动情的轻唤一声,眼底闪过感动的甜蜜,见张文那坚毅的眼神中有万般的怜爱,幸福的滋味顿时涌上心头,让她期待着肚子里的小生命之余,有更多对未来的期待以及甜蜜生活的向往。
“好了,舅妈来了。”
张文抱着张少琳好生抚慰一阵子,在擦去她眼角的泪花后,看见自家的车开过来,马上拍了拍她的屁股,示意她别哭,笑呵呵地说道:“姐姐,这件事就交给我来办,你现在要做的事,就是好好照顾自己,生一个大胖小子给我。”
“嗯!”
张少琳羞答答的点了点头,她那难得温顺的模样,让张文的邪欲又有点萌动。
“小文,你也在呀!”
这时,车子慢慢停再门口,家建在驾驶座上摇下车窗,和张文聊着天。
家建这小子最近容光焕发,在张文的帮助下,日子过得一天比一天好,眼下的生活十分富足,不仅房子和车子都有了,孩子也快有了,也难怪他满面春风。家建也算是个聪明圆滑的人,在张文的帮助下,几乎承包大学城所有的食堂,不过他在塚磨一下后,还是决定分成几间店面,将它们分租出去,这样就不用管盈利的问题,毕竟他也不能保证学生会到食堂吃饭,后来他在李欣然的建议下,又开了县城内最时尙的一家水吧,在学生们的捧场下,生意挺不错,现在已经是个富有的老闆。
家建的日子好过了,而张文的日子就更爽了,因为陈晓萍见张文这么尽心尽力的帮着她儿子,当然感动坏了,对张文已经迷恋到逆来顺受的地步,甚至在张文的哄骗下,不仅羞答答的和敏敏母女双飞,而且还献出稚菊,让张文当着敏敏的面给她来个两洞齐开,尔后她更是毫不避讳地舔了个乾乾净净,让张文爽得灵魂都要飞上天。
而敏敏虽然在学校是一大活宝,但模样也越发娇俏可爱,不过很多人都知道她有老公,因此不敢招惹。偶尔有胆子大点的傢伙起色心想追她和秀秀,只要打一通电话,家建就会去解决。 现在敏敏的生活开始好转,吃穿不仅有张文负责,家建也被这顽皮的妹妹剥削,日子过得很开心,而她心情好的时候,甚至不会拒绝张文下流的请求。有一次,张文还让敏敏母女俩跪在地上,轮流插着她们的小嘴,那感觉简直爽翻天了!
跟家建聊了一阵子,张文还偷偷和姨妈及舅妈眉来眼去后,家建等人才开着车离开。
这时,天色已经晚了,张文的肚子也开始在抗议,令张文忍不住打电话催促李欣然,这才得知李欣然现在才要进县城,她刚才打电话时还在市里,令张文顿时一口血要喷出来,心想:妈的,被这妞耍了,妈的!
张文有点不耐烦,这时手机又响了,他火冒三丈的接起来后,顿时气得内分泌都要失调了!因为国道上有点塞车,所以李欣然就自作聪明的往乡间小道开,结果这迷糊的傢伙就在田野间迷路,现在只能靠打听的方式过来,但这姑奶奶太神了,令张文不敢指望她很快就能过来,索性问李欣然要碰头的地点,便直接开车过去。
虽然现在五挂村仍和过去一样贫穷,不过有个最明显的改变,就是路建完、桥修成后,交通方便许多,但尽管交通已便利,这个偏远的地方也不会有太多人注意。
在进入五挂村的小路口旁,有一座近四十亩的池塘,池子不深,池内种满荷花,现在虽然不是荷花盛开的季节,不过池塘上那翠绿的荷叶也美得如梦似幻。
原本在路还没有开通的时候,这里即使有再美的风景都还是无人问津,因为根本就没有路可走,加上美景全都被路边的杂草和灌木丛所掩盖,即使想走近欣赏也没办法,哪怕是一条小土路都没有,只能踏着杂草走向池塘,而那片荷塘除了养鱼外,基本上没有别的用处,根本就无法产生更多的经济价値。
有一次,张文偶然路过这里时,立刻有了想法,没多久就透过陈伯承包这片池塘,并将周围的杂草丛修剪乾净,开闢出一条土路可以让车辆进入。
张文初期的计画,是要把这里建成休闲餐厅,这提议倒是让不少人摸不着头脑,因为很多人都不知道什么叫休闲餐厅,而且在他们看来,张文已经有了一家酒店、有了一间度假村,再搞这样的生意似乎有点不必要,而且修建池塘可是需要花费一大笔钱。 张文并没有如众人想像般大兴土木,他只是在池塘边的路旁兴建停车场和厨房、宿舍之类的建筑物,就让人用大量的竹子,开始在池子上搭建走廊和一间间的包厢、凉亭,而所用的建筑材料皆以竹子为主,装潢完成后,再牵设电线,所耗费的时间和精力少得让人跌破眼镜。 那家餐厅取名为“荷池”,以农家餐飮为主,打着纯天然绿色的口号,主食为燉鱼和五挂村当地捕捞的海鲜以前,由於交通不方便,使打捞上来的海鲜卖不了好价钱,很多鱼都得做成鱼乾,而现在张文可以直接向渔民们收购,价格和在码头上的售价差不多,但却降低了不少成本,也算是皆大欢喜。荷池内并放养大量的鱼,让客人除了吃饭、喝酒外,如有兴趣的人还可以租用钓竿享受一下钓鱼,虽然钓上来后的价格比市场上贵三倍,但还是有很多人乐此不彼,因为对他们来说,享受的是钓鱼的成果和乐趣,以及在山清水秀的地方陶冶性情。毕竟县城和市里的生活节奏很快,水也被污染得差不多,就算有鱼都没人敢吃,而从这边钓上来的海产,贵一点也无所谓,享受自己的胜利果实绝对是一大乐事,也能成为聚会时的话题。 本来有很多人担心张文这想法会行不通,因为再往里面走,五挂村就有许多的小河或沟渠,而且本地人几乎没有钓鱼的兴趣,但他们没想到,在城里钓鱼竟是件很奢侈的事,能在吃饭的时候,享受钓鱼的这个乐趣也是个不错的选择,再加上餐厅打出口号,只要钓到十斤以上的大鱼就不收费,这下子更吸引不少人来这边聚会,一时间门庭若市。
餐厅开张了半个月,生意蒸蒸日上,三十座凉亭和十间包厢几乎每到用餐时间就会爆满,营业额也节节攀升,而菜餚除了鱼和海鲜外,主打的是野菜和无污染的蔬菜,价格更是向高级大酒店看齐,这下子可让五挂村的人全傻眼了,一个个上山挖菜过来卖,而原本不値钱的东西现在比庄稼还値钱,张文这也算是造福乡里。
荷池的生意由虎子负责打理,这傢伙脑子灵活、办事俐落,而且两间养殖厂已经上了轨道,若继续让他待在养殖厂,就有点浪费他的才能,加上他结婚后也需要钱,思索再三后,张文便找虎子来,跟他说不给薪水,但年底会给两成分红,要他来打理荷池的生意。
虎子连想都不想就点头答应张文,在其他人看来,这样的合夥方式,对虎子似乎有点不公平,不过也有人认为这就像是从天上掉下馅饼一样的好事,因为在他们眼里,张文简直就是个财神,捞钱的速度几乎和点石成金一样。在别人眼中不値钱的东西,在他手里却变成和金子差不多的价値,所以也有不少人说虎子这决定是对的。那么一丁点的薪水绝对没有两成的分红多。
最后,事实证明虎子的决定是对的!因为餐厅刚开张时,便有众多官员和地方人物捧场,不仅在短时间内就打出名号,更成为不少官员休闲度假的必选之地,没多久,这里也被垂钓的爱好者们吹捧着,渐渐的,不少市里的人便开车到这里体会农村的感觉,瞬间就把这低投资的生意炒得火热。
荷池那竹造的大门相当高大,这在崇尙自然的潮流中显得别出心裁,朴素中又多了几分绿色的韵味。
这时,已经到了吃饭的时间,门外的空地上早就停满一辆辆的轿车,甚至连外面的路上都停了不少车,而在看到这样的景象,张文自然是开心地笑了,心想:有这么多的财神爷捧场,想不赚钱都难啊!
门口,就见一身本地居民打扮的虎子正殷勤地为客人安排停车位,笑嘻嘻地招呼着常客,虎子的嘴甜,做人又圆滑,把客人们哄得高高兴兴。 看到张文过来时,虎子赶紧上前,一边帮张文打开车门,一边红光满面地说道:“文叔,你来啦!”
把钥匙拿给小弟去停车后,张文看着满满一院子的车和点菜的人群,满意地点了点头,笑呵呵地说道:“怎么样,虎子,这几天的生意还可以吧?”
“何止可以呀!”
虎子一边带着张文往里面走,一边兴奋说道:“今天忙得有点晕头转向。这几天,光哥天天带人来捧场,而且到了吃饭的时间时还大排长龙,而原本的服务生就已经太少,我赶紧又从村里招聘一批人,但这样还是有点忙不过来,每天起码都得到凌晨才能下班,但又得早起备货,忙得脚后跟都着不了地。”
“嗯,确实是有点累。”
张文低着头思索一会儿,说道:“好了,你呀,有钱赚就不要给我抱怨!不过让他们一直加班也不是办法,晚点你和大家说一下,我会从分红里拿两成出来,给他们当加班费和奖金,至於数目多少,就得看服务生的态度和厨子的手艺。”
“两成是不是有点多了?”
虎子稍稍愣了一下,他也有计算过,如果每天的生意都这么好,那他每个月两成的分红最少都有一万多块,而发这么多钱给服务生当奖金和加班费,对这贫穷的地方来说,似乎有点太慷慨了!
“你呀!”
张文呵呵一笑,摇着头说道:“照我说的去做。生意好,服务生当然忙,如果不给他们合理的待遇,谁会努力工作呀?若是怠慢了客人,以后要怎么做生意?反正要由他们工作的态度来决定,我相信若以这样的方式,赚的钱会更多。”
“也是!”
虎子没上过学,不懂张文说的道理,但张文话说得这么浅显,他也明白了,顿时感激的看了张文一眼,因为这样一来等於他的分红还是两成,但钱会比预期的还要多。
“还有地方吗?”
张文看了看,发现荷池上几乎每间包厢和凉亭都是爆满的状态,而且门外的走廊还有不少人在排队等座位,心里在高兴之余,也有点无奈,因为刚才李欣然在电话中说她要带客人来这边吃饭,他已经顺口答应了!
“没了,中午还没到就订满了。”
虎子察觉到张文的神色不对,马上小心翼翼地问道:“怎么了,文叔,是不是你有客人?”
“嗯,看来得去别的地方吃了。”
张文无奈地叹息一声,心想:没办法,生意太好了,但总不能赶走客人吧?看来等下得硬着头皮挨一顿骂了!
“这样呀,我想想……”
虎子面露为难之色,无奈地挠着头,毕竟在刚开业的关口上,他不想得罪客人,虽然由於门庭若市的缘故,已经承包旁边的两座池塘,但现在还在搭建中,根本没办法使用,而他也明白张文若是要请客,那客人肯定不能得罪,所以有点左右为难。
“那是什么?”
张文也感到头疼,不过这时他眼一尖,看到被遗弃在角落的一块大竹排。
“那个呀,原本是渡河用的竹排,但现在有桥可以走,所以就没用了。”
虎子随口答道,不过一看到那长五公尺、宽四公尺的竹排,立刻眼睛一亮,和张文互看了一眼,似乎都在打同一个主意。
“马上抬去旁边的莲花池,叫小弟兄们快点,赶紧给我弄好!”
张文不禁放声大笑,心想:只要有这个竹排,那么要在莲花池上吃饭就没问题了,而且这边太热闹了也不好,那边的池塘还没修建完毕,所以没有什么人在,倒是多了几分清静。
“明白!”
虎子马上点了点头,喊了几个青壮的服务生动作。不到二十分钟,竹排就被加大、加宽,虽然没有屋顶,不过旁边建起围栏,足足有三十平方公尺的大小,要容纳十多人一起吃饭不会有问题,而只有在宿舍后面的一条小路才能进去的那座荷花池,根本不用担心会有人打扰。在这样的池塘上吃饭、钓鱼,再来个把酒言欢,那肯定是无比惬意。
上帝保佑呀!才刚准备好桌子、椅子和太师椅之类的家具,李欣然的电话就来了,张文赶紧一边接电话,一边走向餐厅门口。
这时空地上已经停满车,张文走到小路上一看,马上就看到这妞又换了一台拉风的跑车,实在太显眼了。
“喂,你怎么现在才来呀?”
李欣然挂掉电话,一边走向张文,一边抱怨道:“你们这里的路眞乱,而且每条看起来都差不多,刚才跑一圈,差点迷路了!”
“没办法,乡下就这样。”
张文笑呵呵的打着招呼,看着打扮妖冶的尤物,眼睛顿时一亮,给了她一道含情脉脉的眼神后,又把目光移向后面的两台吉普车,虽然看起来很普通,不过却给人一种大气的感觉,一看就是价値不菲。
“小文,位子订了吗?”
跑车的另一边,一身靓丽装扮的苏蕊一边看着手中的公文,一边下车,并抬起头,悄悄给了张文一个柔情似水的眼神,又有几分调笑的看着像在抱怨,但明显带有撒娇意味的李欣然。
苏蕊那身端庄的打扮,使她有一种知性的美,文静的气息中所隐含的情意让人心动,而李欣然则穿着一条深色牛仔裤,豹纹上衣的打扮充满诱惑,两人一静一动,风情各不相同,顿时让张文蠢蠢欲动,不过他能感觉到她们虽然见到他很开心,神情却显得正经八百,感觉有点怪怪的。
“小文,好久不见了!”
前面那台吉普车的车门打开,就见西装笔挺的关毅一下车只是笑了一下,顿时就让旁边不少女人眼放光芒,虽然张文知道这傢伙是同性恋,但不管是那强壮的身体还是阳刚的气质,都令张文不得不承认这傢伙是个极品。
“这地方的景色不错。”
另一台车上的陈君维也下车和张文打了招呼,看了看这山清水秀的地方,不由得满脸陶醉。这傢伙就是花美男的代表,走到哪里都能吸引到目光,如果不是因为知道他是个小受,还眞的会以为是个忧郁美男子,平日这傢伙被搭训的机率应该很高吧!
两个同性恋,一个斯文秀气看起来有贵族气息,另一个高大阳刚充满男人味。
唉,上天还是满眷顾男性同胞,这样的人有钱又帅,若出去泡妞,不知道会祸害多少美妇少女,还好老天爷都无法改变他们的性取向,算是为了广大的男性同胞谋取福利。
“到了呀?”
一道嘶哑的声音从车上传来,声音似乎有点迷糊,像是刚睡醒,但听起来浑厚而有力,虽然略显苍老,但给人的感觉中气十足。
张文细心地观察其他人的反应,发现陈君维和关毅立刻变得十分拘谨,而且还端正的站好,苏蕊则是一副看好戏的表情,而李欣然却窃笑着,看起来十分狡猾。
这时,后车座的门被缓缓打开,就见一个穿着青色中山装的老人一边打哈欠,一边下车,那老人揉着眼睛,看不太清楚他的长相,不过身材保持得相当不错,如果不是因为一头的白发,光看那挺拔而高大的身躯,怎么看都像是个经常锻炼的青年。
老人一边揉着眼睛,一边没好气地喊道:“这下也该到目的地了吧?”
“老爷子,到了。”
关毅赶紧上前搀扶那老人,而虽然陈君维一脸尴尬,也赶紧跑到那老人身旁。
“这地方还不错。”
老人推开关毅欲搀扶的手,看了餐厅一眼,轻描淡写的说了一句。
这时,张文才看清楚那老人的长相,给人一种慈眉善目的感觉,似乎是个乐天派,不过眼神很锐利,眉宇间有着淡淡的威严,虽然年老但气势十足,站在关毅旁边却丝毫不逊色。
“靠,请你吃饭还挑三拣四的!”
李欣然突然冲上去,如闪电般快速的拧住那老人的耳朵,故作生气地叉着腰,说道:“别以为我不知道你在打什么算盘,在家时,妈不让你喝酒,所以你才会和我跑出来。我警告你,别以为出了家门就可以尽兴,我可是一天得打一次报告。”
“疼、疼,宝贝闺女,别这样!”
那老人故意装作很疼,夸张地咧着嘴,一边可怜兮兮的求饶,一边用求助的眼神看着其他人,而虽然那场面有点滑稽,但从他嘴角控制不住的笑意来看,还是可以看得出来他很享受这种没大没小的嬉闹。
“这是欣然的爸爸李忠国。”
苏蕊咯咯笑了起来,凑到张文旁边,难掩笑意地说道:“你别在意,这父女俩一直都是这样。”
“老爷子的性格满开朗的。”
张文闻有没有太窓外,他早就听说李欣然的父亲是个老顽童,这会儿见他们打闹得那么开心,当然不敢上前打扰,也难怪陈君维会那么拘谨,原来是陪岳父大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