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脾气这么大干什么?连我都听得出来,这次是你妈先找事儿的,不怪人家不给她脸面。”
薄子桡脸色瞬间阴沉了下来,“你说什么?”
罗玫心里怵了一下,这薄家的基因可真是强大,当初看上薄子桡除了他姓薄之外,最大的因素就是长得帅。
如今那张脸阴沉下来,冷冰冰的,看起来也又几分威慑力。
看得人心里痒痒的,她伸手攀住他的肩膀,钻进他的怀里,蹭了蹭身体。
“我实话实说嘛。不过也还是那个二少爷过分,毕竟是长辈,刚刚真是一点面子都不留呢。”
一想到薄景行那张酷帅的脸,私心也不想让薄子桡找他的茬儿,于是又说:
“说来说去,这事儿啊,不怨你妈,也不怨你那个二哥,刚刚袁大小姐也说了嘛,你大嫂生病可是她的责任,嗯……总结下来,如果你大嫂不生病,今晚的事情就不会发生呀?你那位大嫂可真是娇贵,今天这种场合都没出现,架子还真不是一般的大。”
薄子桡在国外多年,从来不会委屈自己的下一半身,从今天下午,他就憋着一股邪火没处发,刚刚又猛灌了两杯酒,如今再被罗玫这样一蹭,当即就有了反应。
脸上的怒气变成了慾望,罗玫的话在他的脑子里盘旋停留着,手上却有些发狠地在罗玫的胸口上揉捏了两把。
“嗯~~”
罗玫鼻间的气息重了几分,轻咬着下唇,画着浓妆的双目魅惑骚气地看着薄子桡。
“明明那么会学习,怎么这种事情上还这么坏……”
薄子桡勾唇,身体贴近罗玫,下一半身硬邦邦的凸起在罗玫的腿间蹭了蹭。
“是它坏……”
罗玫也是刚从国外回来没多久这,跟国外的姐妹们在一起久了,思想早就跟着她们疯飞了。
薄子桡跟罗玫能迅速勾搭一起,这种“臭味相投”也占很大因素。
两个人没想着遮掩,在洗手间接吻接的啧啧作响,罗玫的声音是压抑的喘息,但是听起来却更加的有感觉。
然而就在薄子桡将手伸进罗玫裙子里的时候,触及到的感觉却有些异样。
把手拿出来一看,居然是鲜红一片。
“哎呀……”罗玫惊呼了一声,有些不好意思地朝着他笑了笑,“sorry。”
薄子桡沈着脸,抿紧唇,有些厌恶地冲洗掉。
“亲爱的,帮我找一片卫生棉来哦。”
薄子桡阴着脸出去,找了佣人去给罗玫送卫生棉,听到餐厅里传来的声音,蹙着眉找到侧门,走了出去。
一想到刚刚他母亲被薄景行不留脸面的回击,他心里的火气就腾了起来。
简直太他妈嚣张!
虽然他妈的话是有些针对性,但是那是能让他随便羞辱的吗?
罗玫刚刚说的话在脑海里活跃起来,“总结下来,如果你大嫂不生病,今晚的事情就不会发生呀?你那位大嫂可真是娇贵,今天这种场合都没出现,架子还真不是一般的大……”
眯了眯眼睛,漫无目的地往前走着,顺手从口袋里掏出一根烟,点着了叼在了嘴。
今晚天气不错,难得没有多少风,一条路蜿蜒向前,两旁绿植修剪摆放的格外很有层次艺术感,秋季的花也不在少数,大朵大朵的花还有好闻的花香。
走过石路拱桥,脚步有些轻飘飘地又走进一个抄手游廊,一直到走廊尽头,一直看到一道被绿荫遮住些许的拱门,突然哼笑了一声。
他倒要看看,那个被薄景川宠着,藏着的女人,到底漂亮娇贵到了什么程度,把他那样一个看着无欲无求的男人迷成那个样子。
松开撑在廊子柱子上的手,他晃晃悠悠地朝着那道拱门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