像是想到什么,陆露出声喊住他。
“季少将,为什么不在一开始,就把浅浅的事告诉小水,这样她也就不会看到那些照片而误会了?”
季斯焱闻言,停下了脚步,嘴角有着怎么也压制不住的苦涩。
“你们都以为我没想过要事先告诉她,关于浅浅的事吗?可是浅浅她竟然……”季斯焱说到这儿有些哽咽,他重重叹口气,“算了,现在说什么都晚了。以后,我不会再让雷同的事情发生,只希望她这次,不要气太久。我……很想她。”
季斯焱轻轻低喃一句,就急忙的进了电梯,像是生怕晚了,自己就舍不得离开,不顾一切的冲进病房去见她。
陆露听着季斯焱的话,肯定了心底的猜测。
她一直都觉得季少将肯定是有什么难言之隐,才没有告诉小水,关于浅浅和念洛的事。
刚刚听季少将欲言又止的口气,她越发肯定了心里的想法。
到底是因为什么原因,要让季少将隐瞒了最不想隐瞒的人。
她看了一眼袋子中的保温壶,里面大大小小四五个保温壶。
这些都是季少将做的吗?
都说一个男人爱不爱一个女人,除了看他愿不愿意为她而死,再次就要看这个男人愿不愿意放下面子,为这个女人洗手做汤羹。
季少将爱小水,她从很早就知道。
只是以往一向高冷狠戾的男人,竟然为了小水,放下所有的骄傲和自尊,这份深爱,无人能及。
两个相爱的人,希望不要互相折磨太久。
能抓~住幸福,就及时抓~住,不要像她,直到失去,才追悔莫及。
阿稀,你究竟在哪儿?真的不愿意,再给我一次机会了吗?
眼睛刺痛,她仰头把泪水逼~迫回去。
不能哭,不要哭,你一定会找到阿稀的。
陆露急切的跺了跺脚,好一会儿,才把眼泪给压下去。
在走廊上呆了半分钟,她这才开口进入病房。
“小水,饿了吗?正好碰到你家佣人送午餐过来。”陆露走过去把午餐放在桌上。
池小水将信将疑看了一眼袋子,心里多少有些猜到那是谁做的。
她了解哥哥,他即便是被自己赶走,也会张罗好自己的起饮食。
她看了一眼怀中的宝宝,想了想,开口道:“露露,你叫护士过来,把宝宝抱回去午睡。”
“好。”
露露走过去,按了一下床头的铃声。
没一分钟,护士就急忙的赶来,抱走了宝宝。
“有饿吗?我们吃午饭吧。”露露把饭菜一一拿出来,摆好。
当她把鱼端出来的时候,胃部涌上一股酸意。
“呕……”
她急忙的捂嘴,随即冲进了卫生间。
“露露,你没事吧?”池小水焦急,想要下床看看,却是听到卫生间传出露露的话。
“你不要下床。我没事,就是喂不舒服。呕……”
“呕……”
听到卫生间内,不断的传出露露呕吐的声音,池小水心里泛起疑惑。
她听露露说,她早餐跟自己吃的一样,自己没事,她反而却反胃呕吐。
这是为什么?
池小水的视线转到那盘鱼上面,她可记得,刚刚露露把鱼端出来,就觉得不舒服,然后就犯恶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