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大家伙脖子发凉时,东京第一破案高手福源刚,亲自赶来。
高手就高手,赶来后一眼就看上了尸体胸前那行字。
不是厉鬼写的字多好,而是要研究,这究竟是种什么样的墨水,写上去的,怎么可能渗入肌肤,永不褪色,就像胎记那样。
“阴、阴符!”
大岛茂忽然又想到了民间传说的那些东西,颤声说道。
在本地民间传说中的阴符,不是大家所熟悉——熟悉吗?
不是那种黄纸,上面画着曲里拐弯的东西,而是一种笔。
这种笔写在活人身上,永不褪色到死,又深仇大恨的厉鬼,才能向阴君讨得这种阴符,写在仇人身上。
然后,仇人就会在午夜来临时,自杀。
被誉为东京第一破案高手的福源刚,听大岛茂说完后,也懵逼了,沉默半晌拿出小刀,在尸体胸膛上轻轻剥下一块皮来。
皮下组织,依旧有这种浓黑的颜色,深入骨髓的样子。
“真、真有厉鬼的存在?”
在化验过这种颜色,对人体没有丝毫害处,只起到永不磨灭的效果的结果后,自信的福源刚,终于相信有些传说,貌似不是空穴来风了。
我能肯定,真有厉鬼的存在。
只是那个厉鬼,来自华夏青山——我如果想他了,可以去找他。
想到昨晚那种无法舍弃的奇特窒息感,藤秀夫人轻轻咽了口口水,侧脸看向了西方,右手贴着后背,缓缓滑落在了臀瓣上。
那上面,有一个可怕的黑色骷髅头。
难道说,这是厉鬼每占据阳世间的一个女人,就会给她留下的独特印记吗?
藤秀夫人想多了。
李南方这个逼,就是看人屁股又大又白,本打算在上面题诗一首,像什么昨夜小楼又春雨之类的,可笔落下去后,却习惯性的画了他的独门标记,黑骷髅。
好吧,他承认在女人屁股上画这玩意,要比在墙上、树上等地方画,更有手感,还特有成就感,就是思想龌龊了些。
可那有什么呀?
他本想把藤秀夫人也干掉的,只是看她太漂亮了,舍不得。
虽说女人守着丈夫的尸体被他咣咣,是一种最大的羞辱,但总比被干掉要好很多。
李南方有些自责,他怎么总是会产生妇人之仁呢?
非但如此,还在酸爽透不能想了,怎么还想啊,欠抽!
李南方想到做到,抬手给了自己一耳光,把正向他汇报工作的陈大力,给吓了一跳:“啊,李总,您这是——”
“我在拍蚊子,有问题吗?”
李南方放下右手,眼皮子抬起,瞭了陈大力一眼,淡淡地问。
“没,没问题!”
陈大力慌忙摇头,心中却奇怪,李总拍蚊子的力气,也太大了点吧,把他自己的腮帮子都拍肿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