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被草得尖叫,一开始叫两声还不怎么甘愿,有些害羞的样子,后来就忘了这些东西,面子都抛到脑后了,一心只知道楚长酩草得他爽,甚至不去想着可能有人经过了。
第二次的高潮来得又快又急,几乎让法乌眼前发白,连呼吸声都像是听不见了,只有来自于下身的触感。性器上轻轻揉弄的指腹、插在他雌穴穴中的两根手指、他后面儿的滚烫阴茎……
他又哭了。生理性的眼泪控制不住地流下来,并不习惯情事、才刚刚成年的少年不明白怎么会有这样令人疯狂的感觉,这些快感多到让他无法接受,几乎摧毁了他一切的理智和情愫,只知道跟着楚长的节奏,插一下就叫一下,摸两下就多叫两下。
楚长法令要射的时候,他凑近过去,在法乌耳边喘息着说:“转过来,乖。”
法乌听话地扭头,然后楚长的吻落在他的唇上。
他吃惊地瞪大眼睛,后控制不住地绞动,又把自己烫得浑身一抖。
楚长酩低低地呻吟了一声,强忍着控制自己把性器拔出来,射在自己手心,没有内射。
他没带套子就直接上,已经很不好了,更不能内射。
倒是法乌,不明所以地晃着屁股,还本能地等待着内射,结果他回头一看,楚长已经拆了一颗糖,这次糖纸没用来写字,用来包裹他那些精液了。
法乌:……
他们都没带纸巾,纸质的糖纸也的确多少有一些吸水的功能,可是……
随身带糖的男人真是够了!
楚长法令又拆了一颗糖,糖往法乌嘴里塞,糖纸又轻轻擦过法乌的下身,勉强算是弄干净了。略微硬质的糖纸擦过他敏感的皮肤,又让法乌一阵颤抖。
法乌砸了咋嘴,迟钝地意识到嘴里的糖是柠檬味。
其实楚长酩不是刻意用糖纸的,他只是走得急,这场性事也是突如其来,所以略显准备不足。
他们最终收拾好之后,距离楚长出来都一个多小时了。
他终究还是得靠这份工作谋生,因此在整理好衣服之后,他就准备回办公室。
可就在这个时候,坑道的尽头传来了轰隆的巨响。
楚长酩和法对视了一眼,茫然不解。但下一秒谁都知道发生什么了——他们头顶本该坚固的岩石,忽然进裂,然后石块一块块砸落下来。
挂灯一盖盖地熄灭,黑暗侵蚀而来。法乌惊惧地握紧了楚长的手。
他怕黑,他很怕黑。
在最后一盏灯熄灭之前,楚长酩看见一块巨石往法乌头上掉,可少年此刻还恐慌又担心地望着楚长。
楚长不假思索,他扑向法乌。两个人跟地倒在地上。
小腿传来的剧痛几乎立马就让楚长酩陷入了昏迷,可他努力让自己保持了一些神智。他吻了吻法乌苍白的面颊,看着少年那惊慌失措的表情,轻声说:“别怕。”
他感到血液正不断地从腿部的伤口涌出,失血过多让他的意识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