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守仁回到局里听了主管刑侦的刘局汇报了情况,刘局汇报完还气得满脸通红,说:『下边这些人也是太不像话,根本是草菅人命嘛,这件事影响太坏,直接影响了我们警察的形像,我看有关责任人应该严肃处理』
扫黄组的负责人是秦守仁以前在派出所时的哥们,但现在出了这么大的事,不处理一下是不行了,不过他还不想把自己的心腹拿掉,想好了找几个倒霉蛋当替罪羊的主意,微微一笑,沉著地说:『老刘啊,嗯,这件事是要好好地处理一下,队伍纪律应该整顿一下了,不过,具体事情还要具体处理,如果不想个妥善的办法,就是把他们都开除了,还是挽回不了影响嘛,这样吧,先给受害人一些物质补偿,啊,稳住他们,然后嘛,再想个两全齐美的办法』
他打发刘局离开了,省报的记者东方铃霖又来采访,这位女记者一身ru白色的西服装,苗条的身段,飘逸的风姿,容态殊丽,婀娜秀洁,一鼙一动,无不优雅秀美,当听他义正辞严地演讲之际,那微微上抬的下颔,都透著柔婉自然的秀美。
秦守仁一边讲著,看东方铃霖正埋头做记录,贪婪地在她的粉颈、秀颊上浏览,意会著她ru白西服下的身子是何等的年轻、滑腻,富有弹性,简直有点魂不守舍了,采访完毕,东方铃霖嫣然一笑,笑得秦守仁心中一跳,握著她告别的握手真是有点不舍得放开,东方铃霖临走时说还要留在本市从其各方面调查一下,秦守仁自忖没人敢乱讲话,只是大度地一笑了之,并未往心里去。
下班后,工商局的老王约他去吃饭,是几个企业领导请客,他去略坐了坐,看看时间差不多了,就告辞离开了。车子开到他在文秀社区住宅买的一栋楼房前停下,他吩咐司机回去,叫他明早来这接自已,然后就走到楼门前,女军官萧燕已经站在门前等候多时了。
也许是夜风有些凉,她的脸色有点苍白,看到他走过来,脸上挂著楚楚可怜的笑容。
秦守仁寒喧几句,请她进室内坐了,又给她沏了杯咖啡,端了盘水果来,便坐下注视著她,不说话。
萧燕在他灼灼的目光注视下苍白的脸上泛起了红晕,手足无措起来。秦守仁哈哈一笑,打趣地说:『您是我见过的长得最漂亮的女军官,像您这样的当个电影明星也绝对够资格呀』
萧燕的脸更红了,轻轻的笑笑,嘤嘤细语:『今天真是不好意思,打扰您休息,我的事您看有什么办法没有?需要上下打点的地方尽管说』
秦守仁说:『这些事都不成问题,白天工作太忙,没有仔细听你的情况,现在你再详细介绍一下好吗,我看看有什么合适的安排』萧燕腼腆地一笑,伸手挽了挽鬓角的秀发,开始介绍自己的情况。
秦守仁一边装作注意地听著,一边借著递水果的机会坐得更近了。手臂挨著手臂,大腿挨著大腿,感受著肌肤的弹性和热力。
虽然感觉秦局长有些过于热情,可是有求于人的女军官萧燕却不好把反感表现得太明显,以免触怒他,当她婉婉而谈,介绍完自己的情况后,秦守仁点点头说:『按道理说,像你这样的情况是不可能在本市落户的,不过…』他盯著萧燕的俏脸得意地一笑,说:『事在人为嘛,如果有得力的人帮忙,还是不成问题的』
萧燕妩媚地一笑,低声说:『您就是大人物嘛,如果您肯帮忙,那一定能成的』
秦守仁嘿地一笑,说:『我也不能为所欲为嘛』说著他的手已经轻轻挽在萧燕的腰上,她的腰果然盈盈一握,秦守仁明显感觉到了她的紧张,浑身的肌肉都绷紧了,可是一时却不敢乱动。
秦守仁的嘴贴近了她的耳垂,说:『如果叫人说我过于跋扈,就不好了嘛,你这件事我呢,是能办,可是我办还是不办,萧女士,那可要看你的意思了』
萧燕脸红心跳,低声下气地说:『秦局长,我的难处,您是知道的,如果您帮我这个忙,大恩大德,我一辈子都不会忘』
秦守仁摇摇头,说:『不用一辈子,一夜…就可以了』
萧燕涨红了脸站起来,因为受到从未有过的屈辱,呼吸急促了些,眼中隐隐有些泪光,说:『秦局长,您…』
秦守仁沉下了脸,淡淡一笑,说:『当然,我不会勉强你,你自已想清楚,你是个漂亮姑娘,我相信你们夫妻一定非常恩爱吧?嗯?我并不想破坏你们的婚姻,各取所需,各有所酬嘛,如果你不愿意,那就天各一方,做牛郎织女好了,只是现代人是很难在感情上做到什么天长地久的,到时只怕真要劳燕分飞了,你想想吧』
萧燕红著脸走到门口,秦守仁叫住她说:『这种事,在现代社会很平常嘛,你就当多做了场春梦,你是结过婚的人了,没什么损失嘛,有多少比你有身份、有地位的女人用这种方法得到好处,不是活得很自在嘛,那些大明星够风光吧?她们的丑事被你揭开了都不当一回事,照样活得风风光光的,笑贫不笑娼嘛,你要走,我不拦你,记住,这件事我不办,在本市就不会有人帮你办』他端起一杯荼,悠然地喝著,打开了电视,看也不看萧燕一眼。
萧燕拉开门,怔忡不已,进退不得,她觉得自己软弱极了,可是如果走了出去,自己就要回到北方的小县城,而丈夫,丈夫会随自己去那里吗?如果有那么一天,两个人会不会真的分开呢?
她心乱如麻,梦游似的关上了门,像泄了气的皮球似的跌坐在沙发上发怔。
秦守仁把电视声音调小,走过去挨著她坐下,搂住了她的肩膀,萧燕娇躯一震,猛地惊醒了过来,抓紧了他的手,却紧咬著唇,一言不发。
秦守仁贴在她耳边说:『放心吧,你不说,我不说,永远不会有人知道这件事的,嗯?你的事我会尽快给你办,就…把你调到税务局,怎么样?那可是别人想要都得不到的好地方呀』说著,他一边轻轻抚摸萧燕紧张的肩背,另一只手温柔地替她解开了军装的钮扣,手隔著衬衣贴在她的双峰上面。
萧燕面红似火,却没有反抗,只是开始细细的喘息起来,洁白的牙齿咬著下唇,快咬出血来。于是秦守仁隔著那一层薄薄衬衣,开始搓揉起来,并将嘴唇贴在她的颈上,亲吻著她的肌肤,萧燕浑身一震,闭上了双目,心中想起了她的丈夫,她在心底狂叫:『原谅我,亲爱的,原谅我吧,我实在是没有别的办法了,原谅我!』
秦守仁让女军官侧倒在自己的怀里,右手解开衬衣,顺利的滑进里面,握著她结实饱满的ru房,来回地搓揉著,并不时捏捏她的ru头,感觉是又软又滑,而萧燕双颊似火,浑身瘫软,ru房原本是软绵绵的,也渐渐发涨变硬,尽管她从心底感到屈辱和不堪,但是生理机能上的变化是她无法控制的。
不知不觉间,萧燕的上衣已经被彻底的解开,橄榄绿中映衬著柔嫩的娇躯,还有那高耸挺拔的玉峰,少妇军官甜美的面庞上满是掩饰不去的羞意,那柔弱无助的神情更激起人摧残的性欲。
秦局长的大手不停在双峰上又搓又捏,有时用力去捏那两粒鲜红的葡萄,她那两粒敏感的尖峰,所感受到的触觉,是一种说不出的舒服,阵阵的快感涌上心头,也把永难忘记的屈辱深深印在她的心底。
她的娇躯瘫软著,一条腿搭在地上,秦局长的右手慢慢放开了她的ru房,往下移向小腹,在柔软平坦的小腹上抚弄了一阵子后,再一寸寸往下探去,解开了她的腰带,往下拉她的下衣。
『别…不要…嗯…啊…不要…』她先是紧张地拉紧裤子,紧张地说,但睁开的一双明媚的俏眼看到秦守仁威胁的目光,不由心中一震,挣扎的勇气像见了火的雪狮子,一下子就化了,她的声音愈来愈细,可是,秦局长却已趁此机会吻住了她的嘴唇。
她紧闭著双唇抗拒,头左右地摇晃著,而秦局长却在她顾上顾不了下的当口扯下了她的裤子,一双丰腴白嫩的诱人大腿赫然呈露出来,秦局长喘著粗气,手掌按在女军人萧燕的私处,手心的热力让萧燕全身都轻轻颤抖起来,当女人的这里也已被人恣意玩弄时,她已彻底丧失了反抗的意识,泪水顺著脸颊淌落下来。
秦守仁趁机用舌头把她的小嘴顶开,她的双唇和香舌也告失守,秦局长顺势将舌头伸进她嘴里。
『嗯…嗯…嗯…滋…滋…嗯…』
她放弃抵抗了,任由秦守仁的舌头在她的口中翻搅,甚至不自主的吸吮他伸过去的舌头。
秦守仁狂烈的吻著她,一手搓著她的ru房,一手在她散发著热气的yin部搔弄著,逗引得萧燕双腿绞来绞去,使劲的夹著秦守仁的手,仿佛是不让他的手深入,又似乎在催促他进去,而yín水一直不断的流出来,湿了yin毛和沙发,也弄湿了秦守仁的手指。
她的肌肤细腻光滑得如同像牙一般,成熟少妇的胴体果然迷人。秦守仁放开气喘吁吁的萧燕,坐起身扒开她的两条嫩白滑润的粉腿,盯视她柔黑yin毛掩映下的私处,鲜艳得像成熟的水蜜桃。
萧燕微微睁开俏目,看他盯著自已的隐私之处,那里连自己的丈夫也没有这样大胆仔细地看过,一阵躁热涌上了她的脸,她又紧紧闭上了双眼,仿佛这样可以使自已忘记眼前的窘态。可是丰满结实的双腿却暴露了她内心的想法,此刻正羞耻地死死夹在一起,不住地哆嗦著,细嫩的腿肉突突直跳。
此刻的她,头发披肩,俏脸绯红,下身赤裸,上身还半遮在绿军装里,yín态诱人,秦守仁已经再也忍不住了,他握住自己怒挺起来的ròu棒,对准仰卧在沙发上的女军官狠狠插入。粗大坚硬的ròu棒顺著湿热的肉穴重重地插了进去,顺利地一插到底!
萧燕感到自己隐秘湿热的小bi里忽然被插进一根粗大火热的家伙,一种难以形容的充实感和酸涨感令她立刻发出一声尖锐的悲鸣,身体猛地剧烈扭动起来!
她的屁股要往后缩,秦守仁的双手立刻死死地抱住了她的屁股,使她无法逃脱,接著就是一阵紧似一阵地在她温暖紧密的肉穴里重重地抽插起来!
天啊,女军官那紧密柔嫩的密处,是那么的舒服,简直是男人一生梦寐以求的乐园,秦守仁兴奋得飘飘欲仙,她感到女军官紧密的肉穴死死包裹住了自己的ròu棒,加上她突然地挣扎和反抗,丰满的屁股一拱一抬的,更加深了她的快感,他死死地抱住萧燕竭力挣扎摇摆著的饱满的屁股,奋力地抽插奸yín起来。
在蓁守仁狂暴粗鲁的奸yín下,端庄妩媚的女军官几乎是毫无反抗地任凭他奸yín著,在她丰满赤裸的身体上大肆发泄著。软软的沙发上她娇嫩丰满的肉体被插得陷下去又弹上来,一对丰满的ru房也像活泼的玉兔似的跳跃著。
秦守仁下午刚刚在自己的女儿身上发泄过,所以此刻特别的威猛,不虞有兴奋早泄的情形出现,所以他放心卖力地冲刺著身下丰盈动人的肉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