警方在全市展开了搜捕行动,但是忙了一夜,还是没有丝毫踪迹,根据以往的经验,贩毒组织是十分凶残的,因为国家法令对制毒贩毒者处罚极严,通常结局就是枪毙,所以敢于冒险贩毒者都是心狠手辣,发现警方卧底通常的结果也是以牙还牙…处死。
然而死不见尸,就要继续搜下去,只是大家心中有数,虽未明说,搜救热情已经淡了。
这件事中牺牲三名警员,恐怕上级的批评各位领导是避免不了了,而失去了美丽的孟秋兰,秦守仁心中也确实有些懊恼,一早才回到家,现在萧燕简直成了他的妻子。她对丈夫说要过两天回去,干脆就住在了秦守仁家里,女人的廉耻心一旦消失,则做事比男人还要彻底,她现在恋奸情热,看到秦守仁简直比老公还亲。
可是秦守仁现在情绪不高,刚刚简单地吃了几口东西,妻子的电话又打了过来,又是一个坏消息。原来她昨天发现家里的保险柜被盗,丢了五六个存折,十几万现金和价值四十多万的一批手饰。
存折都是有密码的,她倒不太担心,但是记载著他们夫妻协助走私、收受贿赂的笔记本也同时失踪了,她告诉丈夫时虽然有些忐忑不安,可也不知是自我安慰,还是在安慰丈夫,认为小偷偷的是钱,笔记本记得只是一些时间、地点和物品名称,根本不可能让外行人看明白,虽然丢了,应该问题不大。
秦守仁越听脸色越是yin沉,未等妻子说完,就截断她,告诉她手边还有什么可供怀疑的证据,立刻毁掉,这几天电话里不许再提类似的话。他的郑重把妻子吓住了。
摞下电话,秦守仁眸光闪烁,他在冷笑,他在查对方的把柄,显然对方也在搜集他的证据,目前看似乎对方是占了一点先机,但是那些似是而非的证据无法置他于死地,他和妻子分居已久,众所皆知,万一时全推到她身上,她本身就是海关的,自己就连个纵容家属的罪都谈不上。
想到这些,他的心安了些,这才有心和萧燕调笑。他先打了个电话给单位,说自已忙了一夜,心脏不太好要在家里休息一下,今天继续调查搜救,重点放在郊区市外,不要大张旗鼓,交待完搂著萧燕上床,他是真一夜未睡,到底年纪大了,虽然美人在抱,可是一会儿就酣然大睡,可怜萧燕精神正足,睡又睡不著,被他抱著又不好离开,只好陪他这么躺著,心里乏味得很。
他在呼呼大睡,网球场上,何氏兄妹却是精神抖擞。
何氏兄妹二人都穿著ru白色的短裤、背心,头戴白色遮阳帽,都是一身麦芽色的健美肌肤,哥哥修长伟岸,身高一米八,妹妹也颀长苗条,只比哥哥矮了一头,简直是一对金童玉女,清丽不可方物。
两人打了一身汗,走到伞下休息,啜著饮料,何盈之得意地一挑剑眉,对妹妹说:『盈盈,许明今天传来消息,他已经从段丽惠那儿得到了老秦走私的证据,足以敲山震虎了,加上我们搞到的从其他方面得到的资料,再恩威并施,我想可以逼其就范了。老大说对方上层对我们的渗透已经有些警觉,必须尽快收网了,今天是欢乐聚会的日子,叫秦晓华把老秦约出来,今天和他摊牌』
盈盈抿嘴一笑,充满爱慕地向哥哥点一点头,说:『好吧,是该摊牌的时候了,我们的势力主要是黑道帮派,欠缺的就是官方的支持,把他逼得投向我们一边,今后的买卖一定更安全,更好做了。我现在给晓华打电话』
她掏出手机,拨出一串号码,打通了秦晓华的电话,两个人交谈了一番,她授意秦晓华把父亲约到换友会去,然后挂上电话,向哥哥甜甜地一笑,说:『哥,搞定了,晓华说东方铃霖也已经被收服了,她会把铃霖也带去,铃霖可是个大美人,老同学一场,这么算计她,真有些对不起她,你可好了,又多了了一个玩物』
何盈之握住妹妹的手,深情地说:『盈盈,我和她们只是逢场作戏罢了,她们再美丽,在我眼里都是些庸脂俗粉,我心中只爱著你一个人,你是知道的』
盈盈脸色绯红,感动地握住哥哥的手,说:『哥,我知道你的心,真的,我不在意你有多少女人,只要你心里始终有我,我就心满意足了』
这些情话是那么的深意绵绵,可是一对亲生兄妹这样深情款款,难免叫人有些毛骨悚然。可能他们兄妹的心态都有些不太正常,反而把这种禁忌的感情视为正常。
秦晓华和东方铃霖现在又在做些什么呢?
那晚,东方铃霖在盈盈和秦晓华的劝诱下喝了不少红酒,上了计程车,夜风一吹,后劲上来,整个人就昏昏沉沉失去意识了,只能任由秦晓华搀扶著。
当她们来到贺文远的家时,天已全黑了,看到她们两个人登门,贺文远十分惊愕,秦晓华自然准备了一番说辞,使贺文远疑虑全消,秦晓华添油加醋讲东方铃霖对他如何深深爱慕,酒后透露了自已的心事,最后力劝贺文远把握机会,不要错失良机。
望著酣然卧在床上,粉颊酡红,秀发拂肩,修长的身材展现出女人玲珑有致的完美曲线,想著曾经是黄毛丫头的爱徒,如今已经长成了亭亭玉立的天鹅,听到秦晓华述说铃霖自已的爱意,贺文远心中十分感动。
但是他毕竟还是有些顾忌,可是盈盈在东方铃霖的酒里已经下了春药,酒本身也有乱性的作用,当他颤抖的手抚摸上东方铃霖滑润如脂的大腿时,东方铃霖竟然饥渴难耐地抱住了他的腰,两个人滚到了床上,一切也就变得水到渠成了。
一对肉体狂乱地在床上翻滚时,秦晓华的嘴角露出一丝狡猾的笑意,她启动了微型摄影机,录下这yín荡的场面,看著看著她克制不住满怀的春情,也脱光衣服,加入了战团,三个人扭缠在一起。
天微微亮时,东方铃霖先醒了过来,她感觉到自已被一双有力的臂膀搂在怀里,神志一清,心中不由一颤,睁开眼,微白的光线使她看清了赤身裸体抱著自已呼呼大睡的人,竟然是自已一直尊敬爱戴的老师,他的大腿压在自已的小腹上,一只大手按在自已柔软的ru房上,不禁惊得浑身颤抖,狂乱地推著他,失声尖叫:『天呐,我怎么在这里?贺老师,你…你…』
贺老师被惊醒了,他脸儿一红,有些尴尬地说:『铃霖,我…我…』
东方铃霖的眼泪刷地流了下来,她惊恐地用被子裹紧自已的身子:『为什么?为什么会这样?』她失望而伤心地哭问。
睡在东方铃霖身后的晓华也醒过来,她笑嘻嘻地搂住东方铃霖,安慰说:『铃姐,这有什么了不起的,我知道你其实挺喜欢贺老师的,贺老师对你恩重如山,这样报答一下,有什么关系呢?』
东方铃霖恍然大悟,她愤怒的眼神盯著秦晓华,说:『你…是你?是你的yin谋,我和你无怨无仇,你为什么要这样害我?我是喜欢贺老师,可是…可是不是…不是这样…』说著她的脸一下子红起来。
秦晓华耸耸肩,无所谓地说:『女人报答男人,还有比以身相许更好的办法的吗?』东方铃霖一记响亮的耳光扇在秦晓华脸上,匆匆跳起来,穿上衣服逃也似地跑了出去。
秦晓华看著贺老师妖媚地一笑,说:『放心吧,我一定叫她回心转意。』说完忙穿衣追去,留下呆呆懊悔不已的贺文远。
秦晓华跑到楼下,两个男人从一辆宝马车里出来,yín笑著点了点头,说:『晓华,昨儿还真够味,害我俩打了***一宿手枪。』
秦晓华红了红脸,笑骂:『滚你的蛋吧,带子呢?』
『拷了两份,喏,这份给你,另两份我带回去。』
秦晓华接过带子,上了车,沿胡同向外追,昨天从盈盈家一出来,就有人开著跟在她们后面了。
追到胡同口,已经赶上了正脸色苍白,匆匆低头疾行的东方铃霖。
秦晓华追上去,摇下车窗说:『铃姐,上车,我送你。』
东方铃霖一言不发,头也不回,根本不敢正视她。
秦晓华冷森森地说:『铃姐,这可是你不对了,昨晚可是你自已自愿上的床,没有人按住你,要不要看看你自已的实况录影啊?』
东方铃霖的脚步一下子停下来,脸上没有一丝血色,怔怔地问:『你说什么?』
秦晓华歪嘴一笑,俏丽的脸上有一丝邪气,:『上车看看不就知道了?』
东方铃霖毕竟是有名气的女记者,心中知道恐怕是进了一个极可怕的圈套,她定了定神,觉住气上了车,冷冷地问:『什么录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