映雪大惊,用力挣扎。但她现在是赵昆化手中羔羊,如何动得分毫,没几下身上衣物都给撕烂。
突然旁边有人大声惨叫,却是一名汉子捂着面,鲜血从他手指间直流。映冰衣服也给剥光,口中满是鲜血,她张口一吐,一块东西掉在地上,原来是一小片耳朵。
赵昆化大怒,叫道:“把这小妞吊起来!”几个打手早就按着映冰,得令之後几下动作就将映冰吊起来,让她足尖刚好够到地上。赵昆化吩咐将映雪也吊上去,姐妹俩双手高举过顶,赤身裸体地并排吊在一起。赵昆化挥一挥手,其馀帮众相视一笑,自行退下,成进也想退开,却给赵昆化留下了:“你先别走,瞧我的。”成进只好叉手站在一旁,颇为尴尬。
赵昆化却不再想他,嘻嘻一笑,走上前去,一手各握着两姐妹各一只乳房,揉来揉去。感觉两女的乳房都甚为坚挺,大小适度,一只手刚好抓得满。罗家姐妹都勉强在挣扎着,扭来扭去,却没能逃脱他的魔爪。
赵昆化玩得开心,突然扣指分别在两姐妹乳头上一弹。两女吃了这一下,身体都是一颤,赵昆化大乐,笑道:“不愧是双胞胎,连抖的频率都一模一样。”
映雪面红过耳,盈盈落泪,映冰却是破口大骂。
赵昆化不加理会,双手向下,摸到她们阴阜上。两女下体阴毛都不甚密,赵昆化两手同时搔了一搔,蹲下去细看,又啧啧连声:“嘿嘿,连骚毛也长得差不多,不知是不是同样多根?”双手一捏,在罗家姐妹阴部各撕下几根阴毛。
映雪映冰同时一声大叫,挣扎得更是厉害,身体大扭,四只乳房突突跳动。
赵昆化哈哈大笑,手持这几根毛站了起来,在姐妹俩脸上抹了抹,在她们鼻头嘴角戳来戳去,两女都闭着眼睛,别过头闪避。
赵昆化yín笑着,双手一直向下,将拔下的阴毛又去撩弄两女的乳头。姐妹俩避无可避,只感到一阵阵趐软的感觉传来。映冰这下连骂都骂不出来,身子微微颤抖,轻轻喘气;映雪咬着牙根,忍住不出声。
赵昆化玩得高兴,突然将两只手分别抓到两女的阴户上,手指拨开阴唇,将几根从对方身下撕下的阴毛塞进她们自己的阴道中,几根手指在她们外阴不停抠动。
两女这下吃的苦头大了,下体搔痒之极,“啊啊”连声,屁股不住扭动,但女孩家最隐蔽的部位仍牢牢掌握在赵昆化的手中。
忽听成进说道:“那罗参怎麽说也是这儿的知府……”赵昆化不等他说完,接口道:“我就是要给他点厉害瞧瞧,看他下回还敢不敢放肆。”顿了一顿,发觉成进一直在旁袖手旁观,笑道:“怎麽?不一起上来玩玩?”成进摇了摇头。
赵昆化一边继续玩弄映雪映冰的阴户,一边又说:“你小子别跟我装蒜了,玩玩个把女人打什麽紧?不玩女人的还叫什麽男人?你怕你老婆知道?没用的东西!”
老丈人居然教唆女婿玩女人,成进倒也始料不及。殊不知这赵昆化一向是个老色鬼,果真当“妻子如衣服”,老婆是娶来生儿育女和摆给人家看的,完全不当一回事,奸yín掳掠反倒是正经事。
成进倒不是怕老婆知道,只是想在赵昆化面前装出一副对他女儿忠心不二的模样。听了他这麽说,反而不好装清高,乾笑几下,走上前去。
赵昆化笑了笑:“这才像话。你岳父我不知玩过多少女人,我老婆哪敢出一出声?你要是给老婆管死了,可就太让我失望啦!”右手中指扣进映雪的阴户里不停抽动,左手放开映冰,移到映雪的乳房上揉搓,说:“那个让给你,咱们翁婿二人一齐给这对姐妹花破瓜。”将映雪的右脚和映冰的左脚捆在一起,高高拉起来,将绳子另一头接在捆住两姐妹手腕的绳子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