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院后,方浅去医院看了一趟妈妈。
直到晚上七八点,她才拖着疲惫的身子回到家。
意外的,打开门时,客厅里很黑很黑,不仅如此,温度也很低,凉风呼啸着从窗户吹进。
整个房间简直冷的像座冰窖一样。
方浅缩了缩身子,纳闷的打开灯。
灯光盈满客厅的那一瞬,方浅陡然听到一道阴冷至极的声音:“你还知道回来?”
陆景言的声音?
转眸,方浅就看到了此刻正坐在沙发上,目光阴沉幽冷盯着她的陆景言。
本来,他还以为方浅会解释两句。
但是没想到,她只是冷淡的一听,转身淡定的在玄关处换鞋。
方浅的漠不经心彻底惹怒了陆景言,一个箭步,他像劲风一般的扑向方浅,一只手迅速遏住方浅的脖子:“女人,你到底有没有听到我说话?”
“听到了啊!”方浅淡然应着。
这样的冷静,愈发惹怒了陆景言,他加大了手上的力气,几乎恨的咬牙切齿:说,你一晚上不回家,是和哪个野男人鬼混去了?方浅,我看你还真是犯贱,到底有没有一点做妻子的自觉。”
“呵……”方浅笑着,眼眶里都挤出泪来了,她看向陆景言嘲讽的开口:“你说我?那你呢?你有一点身为人夫的自觉吗?”
“我们不一样。”陆景言咬牙启齿说。
“是啊。”方浅心如死灰的应:“我们的确不一样,所以你可以和别的女人卿卿我我,恩爱甜蜜,我却还要为你守身如玉?”
听到这四个字,猛然刺痛了陆景言心口的一根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