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韩国上下几十万的百姓,你若做出如此有违天道之事,史书一定会记你一趣÷阁!”
秦殇拿起酒杯,站在张开地的面前。
“史书是胜利者写的,只有胜利者才有资格去写史书。
如果是史官不愿意写,那就杀了他换一个,天下如此之大,我不相信连一个愿意听我话的史官都找不到。
十年之内那些人会记住我的残忍,但是在我的影响下,百年之后这件事情会逐渐淡化。
千年之后这种事情只有一种结果。天下人只会尊重我,因为我想阻拦天下一统的绊脚石解决掉了。
人只要取得巨大的成功,那么那些观看的人,是不会在意你是如何去的成功的。”
张开地听着秦殇的话,手不由颤抖的指着秦殇。
“你如此嗜杀,天下的有志之士,一定会为那些无辜的人报仇的!”
“成大事者不拘小节,既然我敢做出这样的事情,那你以为我不会怕他们的报复吗?
你现在选择,韩国的那些人还有资格活下来,不然的话,我会亲手下命令将他们一个都不留,全部解决了!”
张开地看着面前的秦殇,一时间气息急促,都说不上话来。
看着张开地的异样,一旁一直默不作声的韩非,才将张开地扶住。
“大人,那样朝廷之中已经有四成的官员,是他们的人了。”
原本就气息急促的张开地,听到韩非这句话,一口血直接吐了出来。
秦殇一脸嫌弃的看着张开地。
“我给你一个晚上的时间考虑,若是明天我得不到一个满意的回答,那么你张开地就是韩国的罪人!”
秦殇说完这句话之后,将杯中美酒一饮而尽,随后便将酒杯随意的摔在地上,离开了房间。
而张开地在韩非的照顾下,过了好一会儿,才勉强的缓过神来。
“这件事情你早都已经知道了,是不是?”
韩非看着张开地,缓慢的点了点头。
“那你为何不说?若是早一点儿说,至少还有机会阻止他。”
韩非听着张开地的话,无奈的摇了摇头。
“阻止不了,韩国能给他们的,秦国也能给。韩国给不了的,秦国还能给!
人心是贪婪的,不是所有人都和您一样有自己的坚守。”
张开地听着韩非的话,绝望的闭上双眼,口中无奈的说到。
“为何我韩国朝堂之上,尽是这些有违君子之道的人啊!”
“其实我们都一样,只是对方所提出的筹码,不是我们想要的。”
就在张开地无奈的时候,韩非的一句话传入到了张开地的耳中。
张开地听到韩非这句话,一脸惊讶的看着面前的韩非。
“没有所有的忠诚,只有利益的交换。我也一样。若是有个人可以提出让我心动的价码,我也不能确信自己能否坚守。。
就如现在您这样,若是您不同意,那么未来韩国子民将迎来灭亡。
而这就是他们劝说您所提出的筹码,筹码不一定是财富,权力,美色。它可以是任何东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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