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江…”
姣然掐着下巴，在脑子里搜刮了一下形容词，终于想到了一个词：“低调的奢华。”
“我保证，苏染肯定会喜欢。”
姣然自顾自地拿起桌上的饮料喝了起来，丝毫没有注意到顾思远越来越沉郁的脸色。
楚行之见姣然一脸无知，赶紧拿起一个巧的水果往她嘴里塞，睨了她一眼：闭嘴！
知道顾思远刚才和他在这里是玩了好半游戏才暂时忘记苏染失约的事，终于停止了唠叨。
姣然倒好，一口一个苏染，这不是往顾思远伤口上撒盐。
姣然咬到巧的果子，温软的舌头不经意间擦过他冰凉的指尖，感觉他手指僵了一瞬，她心里瞬间有种大仇得报的心理。
“话……”
顾思远难得没有怼姣然，而是颇为不解地看着姣然，但又似乎越过她看着背后漆黑的夜色，隐约间看到黑暗里树上微微摇动着枝叶。
姣然见顾思远一脸深沉，忽然目光探究地看着她，问：“你们女生都这样吗？”
“哪样？”
姣然手指刚摸到盘子上装着的的瓜子，正要磕起来，猛然想起她被瓜子戳到舌头的倒霉事，瞬间讪讪然地把瓜子扔了回去。
“苏染那样。”
可以心无芥蒂的让自己的闺蜜代替自己来参加男朋友的生日宴。
“我可不是苏染。”
姣然哼了一声，对上顾思远的视线，客观地评价了一句：“苏染这个人……”
好歹是人家男朋友，姣然不好得太难听，她斟酌了一下字眼，道：“太傻，不懂人情，不太拎得清。”
顾思远沉默了一下，点零头，颇为认同，又有点无可奈何。
对于苏染，他总有一种无力感，想是一拳打进棉花里，没什么作用，只让他觉得心里憋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