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景承又笑了:“你也知道自己皮糙肉厚?”他脱了虚挂在身上的睡袍,坐在床上,拍拍大腿:“过来,趴在这儿。”
简安宁一时讶然,这才反应过来他要打的是哪里,咬咬牙,依言爬起来趴到他腿上,臀部正好在大腿上方,方便施力击打。
这人果然玩得开,赵景承暗叹一句,倒不急着打他。左手掌心拢着他硕大的性器顶端,右手在他臀部紧致的肌肉上流连,手指时不时玩笑似的沿着那条禁忌的窄缝滑动,惹得挺翘饱满的臀瓣紧紧绷着。
“啪!”第一掌来得毫无征兆,又疾又狠,在简安宁臀上留下个泛白的掌印。
简安宁猛地咬住下唇,止住一声险些脱口的呻吟。倒不是因为痛,而是臀部被打得颤动,带动下身性器在赵景承掌心里磨蹭,腰间一下子酥麻得像要化了。
更何况,简安宁没法不承认,被赵景承打是很有快感的。这种快感,别人就算把他打到鲜血淋漓,也给不了他。
赵景承接连打了好几下,不再像第一下那么狠,纯粹是调情的性质,故意把臀肉打得左右摇晃,让那性器换着角度不停摩擦掌心的纹路,不一会手里就湿乎乎的了。
在一次击打的间隙,简安宁满是汗水的脑袋偏过来看他,脸上是难得一见的难堪和耻辱,哑声说:“别打了。……要射了。”
赵景承给他解开手铐,让他坐起来,温柔地摸摸他汗湿的脸,说:“安宁,不知道为什么,我好像有点心疼。”
简安宁垂着眼帘,慢慢也笑了,这个笑比之前的那些看上去要真心一些,维持的时间也很长。他说:“你这样铁石心肠的人,也会心疼吗?”
“我对你还铁石心肠吗?你是天底下最不驯服的,我不是也没对你怎么样。我看上你,就找门来要你。你呢?只敢偷偷地看,话都不敢说上一句。”
简安宁哽了半天,目光迟疑,一字一句却说得清晰无比:“我——我是个变态,你以后会恨我。”
“虽然我一看到你就想折磨你,但你这个人很不错。况且——”赵景承停顿一下,拉着他的手来到下身,越过阴茎和阴囊,停在被yín水浸得濡湿的花瓣上,声音里带着若有似无的喘息:“你当着一个真变态的面说自己是变态,是不是有点小题大做了?”
你是最好的。简安宁在心里说着,嘴唇不停去触碰赵景承的脸颊和唇瓣。手指玩弄之下的阴唇柔软湿润,让他有些欲罢不能,分开两片软肉,放了一根手指进去。
“安宁,你知道我不可能求你快点的对吧?”赵景承揽着他的腰一起躺倒在床上,催促道。简安宁闻言身子向下滑,要为他咬。赵景承忙拉住他:“不用,已经够兴奋了。”
简安宁有些为难:“润滑剂不在这儿。”
赵景承哼哼笑着,“还需要润滑剂?我不够湿吗?”
简安宁一下子心火燎原,把他翻成侧躺的姿势,扶着他的腰从身后进入了他。硕大的龟头蹭着肥厚的肉瓣,顺着缝隙挤了进去,柱身被那两片软肉包裹得严严实实。
“唔。”赵景承眯着眼享受着,握住阴茎为自己手yín,屁股向后凑去,让那根东西进得更深。这一动却刚好让身体里的东西擦过敏感点,赵景承立刻爽得一个哆嗦,穴肉不自觉地搐动,紧紧吮着入侵的巨物。
本来简安宁怕伤了他,只敢小幅度慢慢抽动,但龟头被穴肉从四面推挤,还不时有烫热的yín水浇在上面,柱身也被阴唇紧贴着,如今又被穴肉一下一下吸吮,哪里还忍耐得住,挺动腰肢快速在消魂蚀骨的湿穴里抽插。
“安宁,安宁……”赵景承爽得四肢无力,头皮发麻,身体里噼里啪啦地过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