简安宁走到他身边,居高临下看着他,比了个“请”的手势:“他是男是女我都爱他,不劳您费心。我现在对您还有一分尊重完全是看在景承面上,请您马上离开,不要伤了您自己的颜面。”
赵文林也站起来,鄙夷地回视着他说:“马上离开我儿子,别逼我现在就说出你的丑事。”
简安宁的手指不易察觉地动了动,赵景承觉得奇怪,只是不好现在问他。
在赵文林离开前,赵景承又想起什么似的,在他背后随口说道:“对了,忘了提醒您。我虽然是个二世祖,但我是在用母亲留给我的那部分钱投资,那也是她从外公那里继承的,和您没什么关系。您当初贡献了一个精子不足以让您现在对我指手画脚。”
“安宁,我头疼。”空旷的客厅终于安静下来后,赵景承忍不住仰靠在沙发上,呻吟了一声。
简安宁单膝跪在沙发上,仔细看了看他的脸色,担忧地在他额头一吻,就要打电话叫医生。
“不用,陪我躺一会。”赵景承拉住他,一起在长沙发上躺下了。沙发很宽,两个人侧躺着抱在一起,刚好不会滚落到地毯上。
“他拿住了你什么把柄?”忆起刚才赵文林的话和简安宁的反常,赵景承忍不住问道。
简安宁垂下眼睑,淡淡道:“是生意上的事,不用担心。”
赵景承揽着他的腰,在他嘴唇上磨蹭着,毫无威慑地哼笑着:“安宁,我记得之前提醒过你,再对我撒谎,会有很严厉的惩罚。”
简安宁刚要说些话岔过去,忽然见他额上沁出了许多大颗的汗珠,心猛然纠起来,担忧道:“景承,真的没事吗?你流了很多汗。”
赵景承思绪混乱,头里乱得似要炸开,强撑着跟他说:“还是头疼。刚才……总觉得似曾相识……安宁,我困了先睡一会,你不要担心。”
“啊!”赵景承腾地坐起来,呼呼喘着粗气。
“景承,感觉好点了吗?”他转过头,看见简安宁坐在身边,他的手还被简安宁握在手中。
简安宁见他没说话,以为他睡懵住了还不大清醒,解释道:“你睡了有一会了,刚才李医生来检查过,他说你是情绪太过激动才会头疼的,嘱咐我好好照顾你,监督你平时多休息。”
赵景承嗯了一声,忽然笑了笑,伸手勾起他的下巴,仔细看他的脸。
“安宁……”赵景承的手指轻轻摩挲着他的下巴,像是在逗弄一只乖巧的宠物,“我有些事想问问你。”
“算了。”简安宁还来不及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