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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五章 菊花残满腚伤(1 / 2)

天地之间,白蒙蒙的一片。我挥洒着汗水,努力的挺动下身,撞击在一座屁股两对肉山的夹缝上。身前的女人跪趴着,溜肩细腰宽臀,那梨形的娇躯被大力的撞击下,不断的前移。酒红色的秀发如血,披在凄白的脖颈两边。这明显不是我所认识的女人,但好像在哪见过一般,她慢慢的转过头来。那是一张恐怖的鬼脸!

「啊!」

我从梦中惊醒过来。

「老公,你又做噩梦啦?」

妻子梦婵伸出了双手,从后面用力的抱住我侧睡的腰身。

我身体一僵,有些想推开她的手,但又不想让她再度伤心,只得作罢。

过了一会儿,梦婵坐起身来,然后从床头的柜子拿了条内裤,让我换上。

我已经不是第一次做这种恐怖的春梦了,每次被吓醒,内裤都被精液打湿。

妻子帮我换好后,想再把身子贴过来,但我却起了身。

推开阳台的门,才发现外面还下着大雨。雨倾盆的下,却洗不尽我心中的恐惧。

凄冷的黑幕中,心裸露在时间的刀俎侧畔,风雨鞭打着残落的思绪,一条一条,聆听心海内那破碎的声音,一瓣一瓣……

两个多月以来发生的事,恍如昨日。我的思绪破碎虚空,飘了过去,飘到了那个焦躁不安的十月。

眼睛有些痛,刺目的白炽灯有些晃眼。白色的墙壁、白色的被单、白色的床。

我蓦然醒来,才发现自己躺在医院里。鼻翼里充斥着的是消毒水的味道,这味道让我一阵的不舒服。

我脚挪动了一下,这才发现梦婵趴在床沿上睡着了,而对面的那张病床躺着洵美,她好像也累坏了。

梦婵并没有因为我这个动作而惊醒,她好像困极了。那白色的雪纺衫穿在她的身上,显得有些单薄。南方的秋,昼暖夜寒的,她穿了这么一件薄薄的衣服,不会冷吗。

我赶紧下来把妻子抱起,放在床上。梦婵这下子才醒过来,有些惊喜的说:「老公,你终于醒了,人家都吓坏了。」

梦婵说着,那双因为熬夜的熊猫眼竟流下泪来,她充满爱意的把自己的头扎进我的怀中,双肩瑟瑟,不住的啜泣。

我习惯性的抚摸妻子的秀发以及美背,我怎么住院了呢?我不是在和同学聚会吗?

「你们不知道吧,那个美人知道出事了,赶紧来哀求公子哥,不要把她声张出去,最后竟然主动的给公子哥睡了一晚!」

这句话仿佛如咒语般钻进我的脑海中,我的脑门如针扎的疼,胸口一阵沉闷。「咳!」

一口鲜血竟然喷了出来,溅在妻子白色的衣衫上,溅在雪白的医用被子上,猩红点点,仿佛那寒冬的血梅!

「老公,你,你又吐血啦?医生,我去叫医生。」

梦婵赶紧起身去叫医生过来,她的小脚还穿着一条肉色的丝袜,没来得及穿鞋,就那样从床上下来,然后朝门外奔去。

「老公,你怎么又吐血了啊,呜……」

洵美被惊醒,赶紧下床,三步并作两步跑到我身边,拿出纸巾给我擦嘴边的血迹。

「没事。」

我凄然的一笑,妻子梦婵到底有没有陷害洵美,到底有没有出轨,这两个问题一直像血吸虫爬进了我的心脏里那般钻心的痛。

梦婵这时走了进来,那只穿着丝袜的脚丫踩在冰凉的地板上,会不会受凉?

操!我还关心她干什么?她要是已经不纯洁了,你还能怜惜她,还能爱惜她?

我心中一阵的矛盾,又怪自己太小心眼,明明还没证实过的事情,何必把它当真呢?

医生跟在梦婵后面走进病房,他撑开我的眼皮,然后用听诊器仔细的给我检查了一遍,最后劝我,不要太情绪化,说我吐血都是因为太悲伤,太压抑导致的。

梦婵送走医生,赶紧来到我身旁,与洵美一起帮我换病服。

我有些嫌恶的看着她,但妻子并没有发现。

梦婵自己身上的血迹更多,但她却急着给我换衣服,我心中还是有些感动的。

看着眼前的两个丽人,我心中一阵怅然。原以为自己和两位美人儿从此快快乐乐的生活,却让我在同学聚会上听到那种话。当时,同学说出的那些话,就像尖锐的匕首,一下下的插在我的心尖上,到现在心口还在隐隐作痛。

有人说,最美的年华是你遇到了谁,最深的红尘是你错过了谁。我这几年的生活好像在重复着这句话,我遇到了洵美,又错过了洵美。遇到了妻子,然道又要跟她分手吗?

时间有时像漏沙瓶里的沙子,一瞬间就过去了。而有时候却如屁股坐上火炉,分分秒秒都难捱。好不容易出院了,我的心情也稍微舒缓了一些,起码不用受那难闻的消毒水味。

终于出院了,不过妻子梦婵却让我一定要在家里休息几天。

早晨,岳父岳母,很早的出门。

我百无聊赖的坐在沙发上看电视,妻子梦婵却也要出门。她打扮得很妖艳,上身是一件白色真丝带领的衬衫,外面还罩着一件红色无领低胸针织薄毛衣,衬衫衣领拉得很开,那温润如玉的锁骨不小心露了出来,性感而迷人。高耸的乳房挺立在红色针织毛衣下面,随着高跟鞋的走动而微微的颤抖。淡蓝色的眼影下还涂着睫毛膏,那又挺又翘的睫毛仿佛是那池边的杨柳,把那一汪秋水给养活了。

高挺的鼻梁下,有些薄的嘴唇涂着淡粉色的口红,精心的描着唇线,她的小嘴微微翘起,勾出一道摄人心魄的微笑。

梦娟直夸她姐姐很会打扮,然后跟我们挥手说要去上班了。

小姨子也不差,穿着职业套装,素面朝天。梦娟即使是清汤挂面,也难掩她娇艳的风姿。毕竟,她有一张与妻子一模一样的脸孔。

可梦婵这是要去哪?这么精心的打扮?难道真的是去见情夫,我心中一阵的痛,要不要跟踪她?

我下定决心,还是跟踪过去。

妻子梦婵挥手跟我告别,说她要去参加一个朋友的派对。让我好好休息,本来是要带我去,可我需要静养,很遗憾不能与我同去。

我坐着出租车,尾随妻子的那辆雷克萨斯车。司机很有默契的不说话,紧跟着那辆黑色的轿车,估计他见多了吧,老婆偷情,老公跟踪,这又给出租车带来了更多的载客的赚钱渠道。

但出乎我的意料,梦婵还真的是去参加派对,里面的人好像都是女的,而且样子大多也都结婚了。妻子自然有自己的朋友圈子,她来这边,很正常。派对在一个花园小居里举行,我寻了一个隐蔽的地方观察了好一会儿,没发现什么特别的事情。心中有些失落,又有些心安,我自嘲的一笑,然后打车回家。

我舒心的回了家,同学那似是而非的话,我将它深藏心中。

我一人无聊的坐在沙发上看无聊的电视剧,家里的人都去上班了,现在只有我一个人,真是郁闷。

下午,岳母明月竟然回来了,大门正对着我这个方向。

我看见岳母下身穿着黑色的一字裙,那窄瘦的裙底口紧紧的勒在两条灰色的丝袜肉腿上,而臀部因为短裙的紧缩而更显得挺翘浑圆。上身着一件黑色波点的褶皱背心开衫,那胸口的一道深邃乳沟荡人心魄,一条白金项链纵情的钻了进去,探索着那道迷人的缝隙。

我见岳母看了过来,赶紧正视她,怕被她发现我悄悄观察她的身子。

「大仁,在家啊?热死我了,脚好酸。」

岳母都不及换拖鞋,竟走到沙发坐下,然后弯下腰去解高跟鞋上的绊带,我的眼睛像口香糖一般黏在了她雪白的乳房上。晕!岳母竟然没戴胸罩,那肥硕的乳房因为重力的关系竟然垂了下来,像倒挂的金钟。只是乳晕贴在衣服上,看不见。

岳母仿佛知道我看她一般,她抬起头,妩媚的看了我一眼。眼眸带电,琉璃之光直射进我的眼睛,我心口一跳,眼睛赶紧转到别处,不敢跟她对视。

「嗯,在家呢,有点无聊,看会儿电视。」

我回过神来,赶紧回答岳母的话。

这时我才发现岳母已经脱掉了高跟鞋,一双还冒着酸气的灰丝肉脚就搭在了茶几上。薄薄的包芯丝质地的灰丝相当的透明,仿佛那肉脚涂了一层淡灰色颜料一般。

「大仁,能帮妈妈揉一下脚吗?今天参加年末商会,站了一整天,脚好酸哦!」

明月看着我娇媚的说道,这哪是岳母该有的行为啊?这纯粹是要人命的勾引啊!

我想拒绝,但又觉得可惜,而且长辈叫你做的事只是揉揉脚而已。

我现在已经对美脚很着迷了,这么一双灰丝肉脚,而且带着刺鼻的酸臭,那是致命的毒药啊。在我心中,美脚是女人第二个生殖器。美肉在前,我不禁咽了一下口水。

「好,那,那我帮您揉一下。」

我起身走到岳母旁边,然后蹲下。

手轻轻托起岳母明月的肉脚,那已经被汗水浸透了的丝袜脚,有些滑,温温的、绵绵的,摸在手中,真是肉感十足!

我鬼使神差的轻轻抚摸了一下,岳母竟然发出一声低低轻吟。我抬头看了一下岳母,她眼睛微闭,好像很享受一般。她的脸颊有些红,不知道是因为热的原因,还是被我抚弄的关系。

透明的灰丝裹在这一双肉脚上,那涂着猩红趾甲油的十个脚趾头受到痒,竟然绷紧了一下,凸起的性感趾节几欲破出丝袜来。

这一双丝袜肉脚要是长在妻子梦婵身上,我早就把脸埋进脚心里了,可这是她母亲的小脚,我可不敢。

我用手轻轻的揉岳母的脚心,脚上的嫩肉顶在我的手指关节上,湿软水滑,那隐约传来的脚臭,丝丝的被我吸入口鼻,我的鸡巴竟然翘了起来。

「哦!吁!」

岳母的声音有点喘,有时候竟然爽叫了起来。

「女婿,你这手艺不错嘛!我那丫头,有了你这么好的老公,真是她的福气。」

岳母微闭着眼睛,边喘着和我说道。

「妈,您也别整天这么累着,多让我爸去应酬,女人还是呆在家里享福比较好。」

我随口应道,我的魂儿都被这双肉脚给勾去了。

「哼,你爸就那样,不说他了。」

岳母有点不屑的撇撇嘴。

突然,岳母因为我揉得太用力,而忍不住把脚翘起来,我的头离那双小脚很近,那只小脚竟然滑过了我的口鼻。顿时一阵咸腥酸臭的皮革味夹着女人的香味沁入鼻中,我的鸡巴变得更硬了。我偷偷看了一下岳母,发现她并没当回事,眼睛还是微闭。我用舌头快速的舔了一下嘴唇残留的肉脚汗渍,想留住岳母小脚的气息。那股独特的气息像荷尔蒙般深入我的骨髓,我的下体有些发痛,顶在裤裆之内的鸡巴,已经像铁一般的硬。

揉完岳母的脚,我却有点不敢站起来,如果站起身来,肯定会被岳母发现自己下面顶起的蒙古包。

「大仁,怎么啦?还蹲着干嘛?」

岳母有些疑惑。

「妈,蹲太久了,脚麻了,先缓一缓再起来。」

我有些不好意思的说。

「我扶你起来。」

岳母当真站起身来,那穿着丝袜的肉脚踩在绒毛地毯上,向我走过来。

她的手托住我的一只臂膀,身上一股淡淡的幽香很好闻,但我却来不及闻这香气了。我撅着屁股,努力的想让顶出老高的裤裆不被岳母发现,诸不知,这样的姿势,更让人看出此时的丑态。

我用眼角的余光看了下岳母明月,她的玉脸上冒起一层桃红,如水杏一般的明眸痴迷的盯着我的那处凸起,她靠我靠得很近,耳鬓之处的一片雪白已经有些红晕,那成熟女人的体香更是让我目眩迷离如坠青云。

「没事吧?」

岳母用那一双湖水般清澈的眸子看着我,长长的、一闪一闪的睫毛,探询里夹着一丝关切。

我脸一红,有些尴尬的说:「没事。」

岳母不再说话,她转过身子,走了回去,像是不经意的,手居然摆到我那挺起的裆部,我的鸡巴猛的一跳,差点给射出精来。

她拎起高跟鞋,然后扭着肥臀去换了拖鞋。

我眼睛充满欲望的盯着她扭动的屁股,不知道岳母刚才是故意的,还是不经意而为之,我赶紧上楼冲澡去了。

冰冷的凉水浇在身上,让我的欲望迅速降了下去。是不是该搬出去,到外面租房子啊,我心里悄悄的想着。

回到房间,女儿蓁蓁还睡得香甜,她特能睡觉,有梦婵照顾着,那小脸已经红润润肥嘟嘟的了。

我亲了亲她可爱的脸蛋,然后走下楼,到别墅外的花园散步去。今天是周五,明天就可以去洵美那边了。

想到洵美,不免又想到同学会上关于妻子的谣言。

「铃……」

一阵悦耳的铃声响起,我接起了电话。

「老弟,我11月底来x 市出差,你可要来接我哦!」

郑贤宇那爽朗的声音传了过来。

「跟我客气啥,我们也好久没聚聚了,到时候你来,我做东,请你吃大餐!」

我不禁有些期待郑贤宇的到来,在国外,他在生活以及学业上,没少照顾我。

「对了,我上次不是借你一套模型吗?你过几天寄来,我这边刚好有个项目可以借鉴,也能给客户先看看。」

郑贤宇说道。

「好的,我趁现在有时间,去公司跑一趟,放在公司里了。」

那个模型被我放在公司里,当成一个教学用具,经常用它来给新员工讲解经典的钢架支撑等建筑构架体系。

「怎么?你没上班啊,生病了还是在休假啊?」

郑贤宇不知道我吐血的事情。

「没事,一点小风寒而已。」

我赶紧掩饰道。

「老弟,多注意身体啊!秋天最容易感冒了。那就这样了,我这边还有事,先挂了。」

郑贤宇那边传来挂电话的声音。

我看了看时间,现在下午4 点,去公司拿东西,然后再邮寄过去的话,应该能赶在邮局下班之前搞定。

我转身回家跟岳母说了一声,然后打的到公司。

的士停在公司大厦楼下,我付了钱,正要上楼,却看见对面图书馆门口停着一辆桑塔纳,而车里一对男女在亲吻着。

那男的一身休闲西服,中长发,耳朵还戴了一颗耀眼的耳钉。身子单薄,神态轻佻。虽然只看到他的侧脸,但这男的分明是那个强奸了洵美的花领男,黎祈明!

那女的因为在另外一边的驾驶位上,我没看得太清楚,但又觉得很熟悉。

我想都没想,就冲了过去,从车窗一把揪住花领男的衣服,想把他拽下来,打一顿。

「我肏你妈的,你谁啊?你!怎么是你?你……」

花领男转过头,却吓得说不出话来。他立马启动车子,那破桑塔纳却如绷紧弦的利剑冲射而去,速度令我震惊。

但更令我震惊的是,副驾驶位上坐着的是我的妻子!她更是吓得魂飞魄散,像见了鬼一般,用手捂住自己的脸,低声催促花领男开车。

我撒腿狂追,一直追到前面的车子消失才停下身,然后脱力一般坐在了马路中间。就在刚才那一瞬间,我仿佛听见了全世界崩溃的声音!

是她!我没有看错,虽然换了一身裙子,但她的发型,她腕上戴的金手链,脸上还有今天早晨化的妆。

我赶紧拿起手机,拨妻子梦婵的电话号码,电话传来「嘟嘟」的声音,但始终没人接,我一连打了二三十个,只打到手指痛得生疼,才停下来。

身边的车子呼啸而过,车里不时有人露出头来看我,也有人恶狠狠的骂我别挡道,我都没有理会。

坐了一会儿,才站起身来,失魂落魄的走回家。

我是用两条腿走回家的,走到家里时,已经是晚上8 点多了。我看见她们一家人都在客厅里看电视,梦婵看见我进来,起身要来帮我换鞋子。

我麻木的任由她施为,哀莫大于心死。

但梦婵这时却说道:「老公,你下午怎么打那么多个电话啊,我都没发现,包包都放在房子里,我们是在院外举行party 的。什么事那么重要啊?我再打过去的时候,你那边却关机了。然后我赶紧回家,妈妈说你去公司了,我又马上去公司找你,但公司的人说没见你来啊?」

我看见梦婵那张脸,一脸的担忧,她的关心好像是真情流露的。难道我下午眼花了?难道下午看到的是小姨子梦娟?我向梦娟看了一眼,她低眉顺眼的玩着自己的手机,一张玉脸不施粉黛,一头乌黑亮丽的秀发倾泻在肩头的一边,那皓腕上银色的手链随着她纤指的拨动而轻轻的摇曳。

再看妻子,同样如丝的秀发,但发端有点微翘,那张美艳的脸蛋上还没卸下妆,那欺霜赛雪的手腕上同样也是一条手链,金色的!

我在车子见到的明显是妻子,除了这一身衣服外,其它的都是一模一样。

妻子看见我木木的不说一句话,俏脸上挂着担心,她轻声的问我是不是又吐血了。我没有告诉任何人我吐血的原因,梦婵和洵美一直想问我,但我都没说。

我凝视着梦婵的脸,这是一张画皮!那皮下是一张怎样的嘴脸?我有些不寒而栗。

「滚开!」

我突然怒声说道,看也不看一眼的走上楼去,留下家里人一脸的错愕。

「这!谁给他这样的胆子啊?当我们大家的面竟敢这样对我女儿说这样的话?」

我听见柳董贤愤愤的说。

「大仁今天下午的时候还好好的,是不是发生了什么事?」

岳母明月带着些疑惑的说道。

我到楼上拿起行李箱准备收拾衣服,却发现梦婵已经跟了上来。

「老公,我是不是哪里做错惹你生气了啊?」

梦婵抓住我的手臂,诚惶诚恐的说道,但脸上没有一点的愧疚,仿佛真没发生事情一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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