龙小宝回到他的果园子里的小木屋后,靠着门呼哧呼哧的喘了半天。眼下才不过下午五点,要是放在往常,太阳还高高挂咧。可眼下天空黑冷如铁,没有一丝亮光。“妈了个逼的的,这天太不正常了!”龙小宝骂骂咧咧的脱了个精光,拿出一套干净的衣服正要往身上套。突然,他看到了自己的那东西上红红得。
“呀,是血!”龙小宝吓得一哆嗦,脑门子上立刻冒出了冷汗,“该不会日荷花的时候,磨秃噜皮了吧?”龙小宝生怕自己的这东西再不管用了,仔细的检查了又检查。到最后,他还用毛巾沾水使劲的擦了擦,终于完全擦干净了。
“看样子这是荷花身体里流出的血,沾染了上去!”龙小宝长出一口气,放下了心。随即他吧嗒吧嗒嘴,再感觉到无限美好的同时,又感觉到有点美中不足,“这日黄花大闺女就是比日田秀花和姜小娥舒服,紧得厉害,夹得舒服!就是荷花的技巧太差了!看来还得多练几次!熟能生巧,弄起来才更舒服咧!”龙小宝耸着肩膀嘿嘿的笑着。
折腾了一天,在娜娜的嘴里放了一炮,又在荷花的身体里放了一炮。任凭龙小宝年轻力壮,也觉得身子骨多少有点乏了。寻思着这雨一时半会停不了,龙小宝也就断了下山吃饭的念头。拉过被子,躺在床上没一会就呼噜呼噜的睡着了。
这一觉不知道睡到啥时候,直到他被将军嗷嗷的叫声给惊醒。这一次将军叫得很愤怒,原先只有在这个狗ri的撵狼的时候,才会发出这样的声音。龙小宝感觉到事情有些不对:“该不会是有狼窜到果园里了吧?”龙小宝不敢耽搁,抄起粪叉就出去了。
“狗ri的,你再冲着老子呲牙,看老子不崩了你!”王大孬抄起挎在肩膀上的猎枪,就把黑洞洞的枪口对准了将军。
“王大孬你个狗ri的,你敢对将军开枪,老子叉烂你的裤/裆!”龙小宝见王大孬欺负他的心肝宝贝将军,顿时眼睛都红了。龙小宝早就看这王大孬不顺眼了,今天更是把龙小宝的鼻子都气歪了。俗话说打狗还得看主人咧,明显这王大孬不把自己放在眼里。要是在往常,王大孬是村治安主任,龙小宝他是一介草民,遇到事情忍气吞声倒也罢了。可如今他龙小宝也是村干事咧,和村里的小队长一个级别。
王大孬一见龙小宝端着粪叉,对自己出言不逊,不由得恼羞成怒,他一瞪眼:“龙小宝,你别他妈给脸不要脸,大蒜地窜种——你装哪门子的葱?这个畜生爪子挠烂俺的手了,俺非崩了这个畜生!”王大孬说完一伸手,只见右手被抓得血淋淋的。
“好样的,将军,看准这狗ri的裤/裆,一会你把这狗ri的裤/裆给咬了,俺今天晚上给你买骨头吃!”龙小宝一见将军非但没吃亏,反而为自己争了脸,顿时神气了起来。
“咬俺的裤/裆?老子先崩了这狗东西的那玩意!”王大孬枪口下移,对准了将军下边那乌黑的丑东西。将军通人性,一见枪口朝自己那里瞄,也吓得不轻,嗷呜一声,跳到了龙小宝的背后,只伸出个脑袋,冲着王大孬不断的呲牙。
“ri你妈咧,王大孬,你敢开枪,老子就去日死你媳妇!”龙小宝本来就刺头一个,他怕过谁?
王大孬听了,眼睛不由得往龙小宝的裤/裆里扫了一下,顿时一咧嘴:“这狗货的玩意比驴还大,要是真得罪了他,他还真敢日自己的媳妇。就他那大玩意,俺媳妇准扛不住!”王大孬知道龙小宝不是个善茬,也没敢过于得罪。于是他收了猎枪,强挤出一丝笑容说:“小宝啊,俺和你家将军开玩笑咧!”
“你一大早跑俺这里干啥咧?”龙小宝见好就收,脸上也带出了笑来。
“昨天开会,不是让俺去收这打狼费吗?支书和村长合计着要俺带上你去!”王大孬想不明白为啥龙小宝如此被支书和村长重视,他心里很是不服气。
龙小宝一听就暗自骂娘:“妈了个逼的,得罪人的事全让老子出头!”
收打狼费的差事可不是个好差事,这可是得罪人的事。一人三十块,全家无论老幺力,按人头查缴,这可是一笔不小的数目。支书马建国和村长王富贵自然知道,光一个王大孬去收缴,肯定不行。得有一个脑瓜子机灵得人跟着,这事才能妥当。于是他们就想到了龙小宝。新官上任三把火,他们都想看看龙小宝这把火能不能烧得起来,是不是那块能重用的材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