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用我勾引?她自己直往上扑啊……说了你都不相信,这老贱人你是没碰上,你要是碰上她早就不是处男了。”
“不可能吧,人家条件那么好,能主动勾引你?你又没钱没势的。”我努力想反驳他,甚至骂他胡说八道,但我还是克制住了自己。
“这你就不懂了……你说的是没错,她条件挺好的,四十多岁单身艳妇,长相身材都没地说,收入好像也不错,她还给我买了个手机呢,嘿嘿……可是我告诉你,这种女人是最耐不住寂寞的,被男人干了二十多年,对性方面早就没有顾虑了,而且她还离婚了,三十如狼四十如虎,只要稍微挑逗一下她就主动投怀送抱了。”
“那她为什么离婚了?”我一根筋的劲又上来了,迫切想要知道爸妈离婚的真正原因,也许能从黄朗这里得到答案。
“你还真爱瞎打听,你管她为什么离婚呢,又不是你妈。”看到这句话我傻了,想了半天都不知道怎么回答,这时黄朗又发来了消息:“对不起哥们,我忘了你爸妈也离婚了,我真不是故意的,没生气吧?”
“没,还是说说那个女的吧,我挺好奇的。”
“我也就是随便一听,她也没怎么仔细说,大概就是她老公总在外边忙,有一次她参加什么同学聚会遇见一个老同学,后来俩人就总在一起睡觉,结果被她老公发现了就离婚了,听说她还和那男的去外地搞过生意,开什么声讯台,就是找一帮女的跟人聊电话,什么来劲说什么,后来让扫黄的给查封了,跟她合伙那男的进去了,她跑回来了,要不也得进去。”看到这里,我实在无法再和黄朗聊下去了,我的忍耐和承受能力已经到极限了,我怕知道更多我不想知道的事情,我决定今天就到此结束。
“我身体不太舒服,先聊到这吧,我下了。”发完这条消息后,我立刻关上了电脑,走到窗前开了一条大缝,严冬的硕风不停灌进来,吹在我的脸上身上,我深吸了几口冷气,扒在窗台上大喊大叫。我能看见楼下经过的行人朝我这里张望,他们一定以为我是个疯子,可是他们哪里知道我心中的痛苦啊。
这一夜我做了个梦,梦见妈妈突然出现在我的面前,我大声地责问她为什么要做那种丑事,而妈妈却总是欲言又止,好像有什么委屈不能说出来,正当我要追问她的时候,黄朗突然赤条条地出现在妈妈身后,笑嘻嘻地拉着妈妈去做那种事,我愤怒极了,就喊妈妈不要跟他去,还对黄朗破口大骂,骂着骂着我就被自己吵醒了。
我先是觉得口渴,然后觉得浑身酸痛,还有点发烧头昏。这几天又急又气,心里憋着一股火,刚才又被冷风一吹,显然我是感冒了,不过我也没太在意,下床喝了一大杯水就又昏昏沉沉的睡了。
第二天病情加重了,高烧三十九度,嗓子疼的连话都说不出来,小张阿姨带我去医院打针,整整陪了我一个上午,中午把我送回家,亲自煮了白粥,喂我吃完,才又赶着回厂里处理工作,她对我的这份照顾之情令我感动,即使是亲生母亲能做到这样也就可以了,相比这下我的那位亲妈此刻又在做什么呢,想必是夜夜宣淫,快活似神仙吧。
我正躺在床上大发感慨,手机突然响了,拿起来一看居然是黄朗打来了,正在我犹豫要不要接他的电话,接了之后说什么的时候,那边却挂断了,我的心好跟着放下来了,可没过三分钟他又打过来了,我决定还是接了,听听这小子说什么。
“喂!”
“你好,小五在吗?”
“我就是。”
“我操,我还以为是别人呢,你声咋变了呢,跟我玩深沉是不?”感冒之后我的鼻子发堵,嗓子也哑了,连我自己都听不出原来的声音,难怪黄朗会听错人了,我说:“感冒了,嗓子疼。”
“你昨天说不舒服我没在意,敢情你还真是病了,怎么样了吃药了吗,要不行就打针吧,别挺着。”
“没事,死不了。”
“要不我过去看看你吧,给你帮个忙啥的。”
“不用了,挺麻烦的,我在家里有人照顾,过两天就好了。”黄朗说了好多安慰我的话,他听我说话的声音有气无力的,就说不打扰我休息了,改天再给我打电话。当天晚上他就又来了一通电话,我也是没聊几句就挂了。
平心而论,要不是黄朗搞了我妈妈,他还真算得上是一个好哥们,况且他也不知道那个女人就是我妈,应该算是无心之过吧。
俗话说患难见真情,这场病让我看清了周围的人,开始理性地看待我母亲这件事情,内心仅存的一丝对母亲贞洁的幻想宣告破灭了,现在我唯一关心的是她是否还爱我这个儿子,在她心中性爱和母爱到底哪个更重要,基于搞清楚这个问题的目的,我决定实施第二套方案。
病情刚刚有所好转,我就又在网上和黄朗联系上了,并把我申请的小号加入他那个qq群,黄朗答应替我保密,不在群里暴露我的身份和姓名,还让我当了管理员。就这样,我计划的第一步顺利实施了。
第二步,我要了解妈妈在群里的动态和关于她的一切信息。妈妈在群里的名字叫“爱神”,每天晚上七点多就会出现在群里,直到半夜十二点才下线,这几个小时也是群里最活跃的时间段,大家争相发送黄色笑话和图片,却很少见到妈妈在群里公开说话,后来我才知道那是因为她正忙于和人私聊,说的当然都是些肉麻甚至恶心的话,在这里我就不一一举例了。
重要的是我在群相册里发现了妈妈的很多照片,这些照片被分成几组,有用电脑摄像头照的大头贴,有妈妈年轻时的个人生活照,当然更多的则是那些淫秽下流的所谓艺术照。
其中有一张是新上传的近照,照片里的妈妈有着一头乌黑的长发,凌乱地披在她光滑的肩膀上,从红红的脸上可以看出她喝了酒,不知羞耻地卖弄着淫荡的表情,眼角眉梢都流露着勾人的风骚,只见她双臂交叉在胸前,将本来就很丰满的乳房挤的快要爆开了。
图片比较大,我用鼠标再往下拉,两团黑乎乎的阴毛出现在画面上,阴毛中立着半根青筋暴起的肉棒,还有半根已经插进了妈妈的身体里。照片右下角标着日期,正是我上次回老家看她,坐零点车的那个晚上。
看着这张照片我在想,不知那一夜妈妈和这个男人做了几次,早晨起来连被都没叠就走了,结果我还替她收拾了爱巢,早知如此我真恨不得把那张大床一把火烧了,免得留着恶心。
接下来的一天,我用“雪中孤儿”的qq小号给妈妈发了很多条消息,可她一条也没回我,要是换了别人,肯定会失望,可是我不但没有失望,反而非常高兴,这就说明起码她不是什么人都理的,可是她总不理我也不行啊,我得想个办法和她交流起来。
这时我想起了黄朗,他一定知道怎么才能让我和“爱神”说上话,于是我就求助于他。黄朗的话很干脆也很直接:“你娃瓜着呢,女人都是爱慕虚荣的,你夸她漂亮不就得了,她肯定上钩,有什么不懂的再来问我。”我照黄朗的话做了,连着给妈妈发了几条消息,都是夸她如何美丽漂亮的,但结果只换回了四个字:“呵呵,谢谢。”之后就再也没有动静了。
也许正是因为妈妈对我的不理不睬,我开始渐渐产生一种错觉,妈妈并非是一个人尽可夫的荡妇,至少她对陌生人还保持着一份矜持,因此我对这群人的厌恶感也慢慢淡化了,也许是我自欺欺人,但我真的宁肯相信他们都和我一样,在妈妈那里讨不到什么便宜。
有这纠结的几天里,我习惯了在网上使用双重身份,一面是真实的我自己,偶尔和妈妈聊几句,她总是一本正经地叮嘱我:“放假别光顾着玩,把以前学的功课拿出来看一看,上高中就是不进则退,在这个关键的时候千万不能分心。”我当然顺着她的话说,可心里却不以为然:“你叫自己的孩子不要分心,反倒去害别人家的孩子!”另一面,我又是在网上寻找性爱的“雪中孤儿”,每当吃完晚饭我就把自己关在房间里,静静等候“爱神”的出现,然后发一些黄色笑话和图片给她,渐渐的她也开始注意到我,能和我聊几句,但仅限于普通网友的程度。
我开始逐渐产生一种念头,希望妈妈能和我说一些亲昵的话,就像她和黄朗说的那种,但这个念头刚产生就被我的理智制止了,我暗自责怪自己的想法有多么邪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