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长安被男人突然的温柔弄得心尖发颤,连男人在这种环境下强要的恼意都忘了个一干二净,倚向男人软软唤他:"天衣哥哥……"
"嗯,我在。"凤天衣温柔地对他笑,把少年迷得晕头转向以后起身将他双臂折起交叠在身后,两手握住他的双臂再次大力肏干起来,在退一点后每次撞击时便握住少年的手腕将他的身子拉回来一些,这样就进得更重更深,爽得难以言喻。
但这个姿势却苦了顾长安,承受更多快感不说,还要时刻担心悬空的身子会掉下去,害怕得不断收紧小穴,呼吸紊乱至极连配合男人的抽插都做不到,再一次被插得摇摇晃晃如风中落叶。
"放过我……天衣哥哥放过安儿,安儿真的……啊……真的受不住了……"
顾长安通红的双眼已经开始涣散,啜泣声又细又弱,微张的小嘴都衔不住自己的津液让它们一点一点从嘴里滴到地上,酡红的小脸全是迷乱。
"嗯,安儿的小嘴越来越会咬了,安儿你看那只兔子,它是不是在看着我们,呵呵,一定以为安儿发了情的母兽,才会叫得这幺yín荡。"
凤天衣瞥见不远处一只不怕生的白兔,坏心突起,顶了顶少年示意他朝那边看去。
"不是、不是的……呜呜呜……哥哥不要再说了……"
顾长安其实已经视线模糊到看不清东西了,可听了男人的话却真的感觉到兔子的视线落在自己身上,想着二人现在的姿势,雌伏于男人身下朝男人撅着屁股的自己跟那发情的母兽又有什幺区别,灭顶的羞耻感击垮了少年心里最后一丝清明,强自支撑的双腿终于站不住弯曲起来,整个人重心朝前倒了下去。
这一次凤天衣也没试图去支撑他,顺着他的力道一同向下,跪在软倒在落叶间的少年身侧,抬高他一条白腿摆动起劲腰,将少年一个劲地往前顶。
远远看去,只见衣着整齐的高大男人仅露出一根性器,强压着衣衫破败的精致少年不停肏干,甚至将地上的落叶都肏得翻飞起来,整幅画面yín糜得不可思议。
顾长安纤长微翘的睫毛挂满了细细的泪珠,随着男人的顶弄不停震落,涣散的眼中仍存有男人仰首喘息的性感身影,双手虚虚地抓着地上的落叶,呼吸越来越艰难,穴内的敏感点被疯狂撞击着,小腹窜上一股熟悉的酸胀。
又要、又要被天衣哥哥肏射了……
"啊……"
少年吐出一声虚弱的呻吟,终于受不了这莫大的刺激缓缓阖上了眼睛,在落叶间摩擦的小肉棒一抖一抖吐出白浊,后穴因高潮疯狂痉挛紧缩,汁液失禁般狂涌而出。
凤天衣被夹得头皮发麻,掐着少年的大腿用力顶弄了数十下,深深插进肠道最深处,重重射出几股热液来,攒了七日的东西又多又浓,射了好些时候才射干净,少年平坦的小腹都被撑得微微隆起,凤天衣怜爱地亲亲少年的脚踝,在湿热的甬道里享受了一阵,终于恋恋不舍地抽了出来。
"嗯……"
落叶里瘫软着的少年无意识地发出一声低吟,外翻嘟起的红肿穴口未闭合的小洞里不停流出稠白的浊液,在圣洁的月光下似乎格外糜烂。
凤天衣用手指将白浊在少年的穴口抹匀,见昏迷的少年仍感觉得到疼痛蹙了眉,缓缓吐出一口浊气压下再度燃起的欲望,俯身在少年潮红的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