脖子发出暗含舒爽的呻吟。被开发到这个地步,还被舔了肛,要他强扭着脖子说不爽是不可能的。他并没有执意去抗拒这种感受,反而更大幅度地挺起胸,将自己愈发敏感的小凸起埋进左轶嘴里。
“啊!啊……啊……啊……操!慢点……啊!”
左轶凶狠而又克制地顶他,干死他的原始冲动与不想捅坏他的理性,像交融的烈火与寒冰,烧灼着他的思考。陈晟时断时续的沙哑呻吟更像烈火上猛浇的热油,那真是燎原三百里,风吹不回头……左医生被烧得近乎化骨成灰。
高潮的时候他终于没能忍住将自己狠狠埋进了三分之二——那似乎是陈晟还有留有快感的极限——顶着穴道劲头深深地射了进去。陈晟僵着脖子涨红着脸,紧闭着眼死咬着牙,向上弓着腰颤抖着小腹,承受了他滚烫的热度……然后脱力地将紧绷着锁链的手臂松开,放松身体倒回床上,开始低低地喘息。
左轶趴在他胸口,同样还是那般冷蔑,却仿佛带了几分觉得他犯贱得有趣的轻笑。他挑起眉,线条冷冽的唇向两边上翘,然后张开,沙哑地道,“怎么?还没被咬够?”
左轶粉身碎唇浑不怕,扣着他下巴再一次勇猛地吻了下去!
“唔……唔!呵……呵呵……”陈晟一边被他技巧奇烂地吻着,一边从喉咙里发出低哑的闷笑声,暧昧而诱惑的气息一股一股毒药一般腐蚀而烧灼地流进左轶心里。
他并没有再咬他,甚至丝毫没有抗拒左轶在他唇上的乱舔乱吸——虽然也并没有作出迎合——只是那样慵懒地笑着,像在笑自己养的一条疯狗。
他在左轶恋恋不舍地放开他的唇之后,撇了撇下巴示意自己仍然高挺的下身,微眯着眼慵懒地命令道——
“……给老子舔出来。”
……
卧室里弥漫着浓郁的啤酒味儿,左轶开窗开门换气,挥着拖把清理了地面,又用抹布清理了凳子衣柜电视机。陈晟拽着被子自顾自睡觉,当走来走去任劳任怨的他是个空气,渐渐地就开始发出低沉的呼吸声。
收拾完房间,左轶拧了毛巾备了棉条,动作谨慎轻巧地给他清洁了身体。换床单的时候也没弄醒他,把他用被子一裹,打横抱到一旁凳子上,链子放长仍铐在床头,换完了再打横抱回来。完事之后终于轮到自己洗了个澡,带着湿气回到床上,面瘫着脸,老模样搂紧自己的俘虏,睡觉。
只是闭了眼之后仍然忍不住,微微起身在陈晟唇角上又吻了一下。
陈晟睡得深沉,天塌不惊,管尼玛变态去死。
一旦双方少去了地调着台。
“为什么不应他?”左轶问他。
陈晟看着电视一声不吭,懒得理他。杨真那家伙有多废物他还能不知道?要是真喊上一嗓子给召过来了,还不知道被这个变态怎么弄死,然后肢解烧骨头,冲进下水道。
他显然对左轶的变态程度和犯罪能力有所高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