惫地趴着睡了过去。
……
不知道睡了多久,他眉头紧皱,猛然之间打了个全身战栗的哆嗦!股间一阵怪异的疼痛,他闷哼一声醒了过来。
房间里开着昏暗的床头灯,两个小贼还头破血流、奄奄一息地躺在地上。他在身体上上下下、难以承受的——就算来早了又怎样?他不是照样被左轶操被左轶玩?是谁操他玩他难道还有区别?况且如果不是左轶铐住他,他早就揍得那两条公狗不成人形了。
“我来晚了,我来晚了,”左轶魔怔了一般颠来覆去地喃喃,抓着他受伤的那只手腕,他将它移到唇边再次轻吻,“你果然要自杀……不准死,我不准你死……”
我果然……什么?
陈晟大张着嘴听他唠唠叨叨了一通死不死的,沉默了好一会儿,“……过来。”
左轶眼角湿润地,呆滞且听话地低下头靠近了一些。
然后就被陈晟猛然昂起脑袋一个狠重的头槌!“咚!”
左轶闷哼着头昏眼花地捂住脑袋,额头上迅速地肿了一个红通通的大包,耳朵里模模糊糊地听见陈晟破口大骂,“自杀你妈个鸟蛋!老子那是……操!”
老子那是被你td撞进门给吓的!操!——他当然说不出口。
左轶捂着头沉默了好一会儿才忍过疼痛和昏眩,深吸了一口气,他低头重重地啃上了陈晟的嘴!
“唔!唔!”
这个深吻并没有之前那么顺畅,陈晟又气又怒,恢复了抵死反抗的本色,三下五除二地把左轶咬出了一口鲜血!
左轶满口铁锈味儿地抬起头,目光呆滞地看着陈晟——昏暗的灯光下,陈晟竟然从那双失去常人情感的眼睛里,看到了委屈和悲伤。
陈晟看得眼角一抽!张了张嘴,却不知道自己应该骂他什么!还没等他想出个恰当的回应,左轶抱紧他的大腿,狼牙棒一抽一送,竟是再次前后运动了起来!
“操……啊……啊……尼玛……”陈晟一边被顶得不住颤抖,一边挥舞着自由的双手想要揍他,却在被左轶一把攥住了半勃起的阴茎之后,双手习惯性地抓住了左轶的肩膀。
然后在一下比一下剧烈的冲击中,难以承受地交合双臂,搂住了他的脖子。
“啊……啊……哈啊……啊……啊……哈……啊啊!啊!啊!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