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喘着气,昏昏沉沉睁开眼,正见左轶被他压在身下,是微微皱眉忍痛的面瘫神情——看起来有点眼熟。
事实上,两个大男人非常黄暴的工口行为,对于任何辅助器材所带来的毁灭性打击,都是相同地令人眼熟——震动仪上的腰带接口被他们压断了。
左轶反应迅速地在失重下跌的一刹那抱紧陈晟侧了侧身,以很扭曲的姿态用自己的肩膀先撞了地,然后翻滚了一圈变成陈晟在上的姿势。
陈晟下意识地挣扎了一下,手肘撑着地面要坐起来,却被左轶屈臂抱住。
“别……动。”他喘息着说。
“嗯?”陈晟也喘息道,左轶那根东西还在他屁股里鼓鼓涨涨地塞着呢。
“撞到头……很晕。”左轶说。陈晟一动他更晕。
陈晟眉头皱了起来,还被鞋带绑着的手轻轻地探摸着他后脑勺,刚才洗了澡没吹头,这变态满脑袋湿漉漉的,根本摸不出是血还是水,“操……没摔破吧?”
左轶腾了只手出来,慢腾腾地自己也摸了摸。
这两货抱成一团,小心翼翼地研究那个脆弱的脑袋瓜,末了没研究出个啥来,就是有点头晕。于是只能先这么躺着抱会儿,反正夏天地板凉,躺着舒服。
左轶自己脑袋动不了,就用手把陈晟的头捧近了,撅唇往他脸颊上亲亲,苟延残喘地要跟他温存。
陈晟也懒得揍他这个伤残货了,懒洋洋地摩挲着他的脑袋,趴在他身上,跟他有一句没一句地搭话。
“陈晟……”
“嗯。”
“我想买个大点的房子,多个书房和健身室。”把跑步机搬回来。
“操,你有钱?”
“……”
“没钱说个p!有种先把车贷还了!”
“……”淡泊名利的穷逼左医生决定要刻苦努力地参与研究项目、积极向上地竞争升职。
——所以说每个成功的男人背后都有一个贤内,嗷唧好痛,粗暴的家室。
——还得有一台腰带质量好的跑步机。
左轶闷声不吭地筹划了一会儿,觉得未来发展路线很清晰,脑袋也没那么晕。于是抱紧陈晟,翻身撑着地,艰难地挣扎着要坐起来。
陈晟跟着他坐起来,蹙着眉直抽气——屁股里还塞着棒子——“操,你不晕了?”
左轶完全不晕了,面瘫着脸四下张望。
“看什么啊?”陈晟问他。
“那里有台新跑步机,也有腰带。”
“……”
陈晟黑着脸一把将他摔回地上,用劲一绷就把手腕上的鞋带给扯开了,撅起屁股把他那根变态棒子吐出来,起身就走!
妈的还想玩!刚才怎么没摔死你个狗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