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喔喔喔,念祖别哭了,娘给你吃奶……”欣如抱着念祖小小的柔软身子,将奶头伸进念祖的小嘴中。
念祖闻到了奶头的香味迫不及待用小嘴紧咬着娘的奶头吮吸着甘甜的奶水,一时间小眼睛都眯了起来,两只小手伸出抱住娘的大乳房轻轻拍打着。
“喔……喔……”欣如感乳头传来酸痛,这小家伙嘴上的力气已经不小了,每次给他喂奶都感到乳头生痛,但这亦给她带来莫大的快感,那种快感逐渐扩散至全身,她开始喘息着半躺在床上任由儿子吸奶。
好舒服,真是好舒服啊,要是……要是白宇还在,真想也喂他喝奶,欣如脑中闪过这个念头顿感满脸羞红,自己这是怎么了?怎么有这么淫荡的念头?可是一想到丈夫已经不在人世以及对她的背叛就让她心中一酸,虽然已经过去快一年了但她每一想到丈夫的死就让她心中酸楚难当。
白宇啊白宇,我真是不明白啊,你到底为什么要这样对我?是我不够贤惠?
对你不够温柔体贴让你不高兴?为什么你要另结新欢?就算你在外面找女人可为何就非要找蓝元山的妻子当情妇?为什么你要这样羞辱我啊?我到底做错了什么啊?
欣如越想越是伤心,她本是名门正派大家闺秀,从小习文练武乃是一等一的才女,跟周白宇更是青梅竹马从小感情极好,长大跟他一起闯荡江湖几年经历了如此多风雨,二人真可谓同生共死,她绝不怀疑白宇对她的感情,可是为什么成婚才两个多月白宇就在外面找女人呢?
想到二人当初在北城小镜湖下的山盟海誓,想起新婚之夜自已把清白的身子交给了丈夫那晚的销魂和激情,欣如只感无限的愁怅和伤感。
唉,也许自已从来没有真正了解过白宇吧,虽然和他从小一起长大,可是他心中的那雄心自已就并不真正支持,自已只是希望他能够陪着自己一起在北城过着安安稳稳的太平日子,再也不用在江湖上厮杀过那些刀头舔血的日子。
那些腥风血雨想起来就让她胆战心惊,毕竟自已只是个女子,没有什么雄心壮志,即使当初闯荡江湖时自已也确有过想要行侠仗义不让自已多年苦修的武功白费的念头,但也随着几年来的杀戮磨光了。
自已毕竟是不适合于这个江湖,陪着白宇闯荡江湖对她真是太勉强了,她以为成婚后就能陪着丈夫在家里不用再涉险也不希望丈夫再去涉险。
可惜白宇始终不愿意放弃他的雄心,区区一个北城是无法满足他的,虽然他并没有直接向自已说出他有些什么样的想法,她是劝不住他的,为了不让丈夫不高兴她索性也就不劝他只是寄希望于终有一日他会放弃。
可是现在她真是很后悔,要是当初宁可让他不高兴仍旧努力劝阻他呢?如果成婚后丈夫就真的金盆洗手退出江湖跟自已一起生活在北城,现在肯定是一家三口其乐融融了,可是现在呢?丈夫跟西镇镇主的妻子霍银仙通奸被当场揭破不但令她蒙羞更是令整个北城蒙羞,丈夫最后竟选择和霍银仙在东堡后花园尽情野合后殉情而死了。
白宇,你……你怎么这么狠心这么无耻啊!你死前想着的只是跟这个女人尽情交欢快活,你什么时候想过我?你想过你死后我怎么过日子吗?你想过我这段时日被人指指点点所受的屈辱吗?
最令他痛心的是念祖满月后自已带着他回北城竟会被二叔这般羞辱,二叔成宇其实也是跟他们从小一起长大的呀,平日里二叔一直对自己和白宇恭敬得很,自己对他也从未有过怠慢,可是他竟当众称怀疑念祖不是白宇的骨肉!他……他怎么能这样?
树大夫滴血认亲竟也称念祖不是白宇的骨肉,自已一时间变成了北城人人鄙视的不守妇道红杏出墙的淫妇,那一道道眼神仿佛是要把她当场割碎一般。
为什么?为什么要这样陷害自己啊?树大夫枉为天下第一名医怎可这样败坏自己和念祖的名誉?难道他是收了二叔的好处所以才这样昧着良心陷害自己?
二叔陷害自已是为了什么?自已跟他无冤无仇啊?就是为了北城城主之位?
可是自已跟本没想过要让念祖跟他抢啊,自已对权欲本就毫无所求,念祖还只是个婴儿又岂会威胁到他的地位?他要执掌北城于情于理也并不为过,但他为了稳坐北城城主之从位不惜这样陷害自已和念祖也实在是太狠毒了,真是人心隔肚皮做事两不知啊。
为了权势为了利益,人就可以连最重要的亲情都不要了?为了金钱自已一直信任的伯父竟把整个白家庄都输在了赌桌上,最后家里最后的一些财产也被庄中的仆役们抢个精光,自已转眼间成了无家可归身名狼籍的无耻淫妇,这到底是为了什么啊?自已行侠仗义的善举也做了不少,为何却落得善无善报?爹娘过世得早,自已到头来却把他们留下的家业也败个干净,死了也没脸去见他们了。
欣如越想越是伤心难过,泪水又流了下来,此时感到念祖已经松开了自己的奶头,小家伙喝饱了奶水又睡头了,胖胖的小脸上洋溢着满足的笑容甚是可爱,欣如把念祖轻轻放在床上抚着他心中尽是怜爱。
念祖啊念祖,你可知你娘心中的伤痛有多深吗?罢了,娘就算再不幸再伤心也不能让你有一点不开心,你爹已经不在了,娘就算再穷再累也要把你拉扯大,让你有一个幸福的人生,长大读书念字做个书生,也不要去考状元当官了,官场险恶娘怎么能放心让你涉入官场之中?顶多在山村里做个教书先生,娶妻生子让娘早些抱上孙子,平平淡淡过一辈子才是真正的幸福啊。
欣如脑中已经开始构画着念祖未来的生活,低头一看自已的奶头仍旧露在外面,奶子上还留着念祖细小的牙印以及一些奶水不禁脸上一红,忙取出一块手帕抹净,将胸衣掩上,自己一双丰满的大奶子已经被布条折磨了一天了,如今既然已经进客栈休息就无需再绑着它们了,好歹能让它们轻松一晚上。
欣如躺在床上,脚上的靴子已经脱掉了,穿着带着些潮气的白袜的纤足搁在床沿上,一只手仍旧轻抚着念祖,多日赶路让她甚是疲惫,此时躺在柔软的床塌上只感眼皮越来越重终于沉沉睡去了。
门缝处突然黑暗一闪,一根手指沾着唾液将窗户纸刺破,接着一个眼睛出现在破洞上暗中窥视着房内的一切。
首先映入眼中的是穿着白袜的纤足,光是隔着袜子就能展现出它的纤美,难以想像剥下袜子会是何等美妙的一只美足。
再往斜里看,那个男装打扮的少年胸口现在却是高高鼓出来,哈哈,果然是个娘们啊,老刘的眼睛够毒的,这双大奶子可是含在嘴里可是天大的享受啊!
这小娘们长得美若天仙,想不到这么年轻就已经生了娃,也不知是那个王八蛋那么走狗运可以娶到这么漂亮的小娘们,窗外的黑衣人一想到能够把这美若天仙的小娘们剥光狂干的刺激场面顿时呼吸急促起来,一只手开始在自已裤裆处用力揉动着,三下两下那肉棒便已经硬了起来。
“呼呼呼……”窗外的窥视者呼吸越来越粗重了,他已经实在难以控制的想这就砸开窗子冲进去剥光这个美艳少妇的衣裤尽情奸淫蹂躏她,上次干这种事还是一个多月前,虽然有足够的钱去妓院发泄性欲但他仍旧喜欢强奸美女。
“嗯……”突然床上的少妇身子一晃坐了起来看着窗户这边,吓得窗外的偷窥者忙闪身直奔向走廊另一端。
欣如虽然病了又甚是疲惫但毕竟也闯荡过江湖好几年,江湖经验和警惕性仍旧是很强的,尽管刚才已经睡着了仍旧感觉到了一丝危险睁开双眼坐起。
眼前还有一点模糊,但双耳明显听到有人快步离开的声响,不好!欣如一跃而起,双脚踩在地面上感到一阵发凉,她也顾不得自己没穿靴子光着脚快步奔到窗前,只见窗户纸上被人捅了个小洞,显然刚才是有人在窥视自已。
怎么办?刚才肯定是有人点破窗户纸在偷窥自已,自己没把布条扎上,那人肯定知道自己是个女子了,自己女扮男装的秘密暴露了。
难道这个客栈里面有淫贼?欣如想起了自已刚上楼时下面几个正在吃饭的江湖中人,会是他们吗?他们……他们会不会对自己……
冷静冷静,欣如安慰着自己,江湖上想要探知对方是什么来路经常会用这种方式窥探,也不能说他们就一定对自已心存歹意,就算真对自己心存不良以自己的武功也无需怕他们。
只是自己已经打定了主意要带念祖退出江湖,能少一事就少一事,最好还是不要跟他们这些人起冲突,谁知这帮人后台是谁?
欣如镇定心神开门走到门外看了看,抽出长剑在一旁的木柱上闪电般连刺六剑刺成一个梅花状的图案,然后挽了个剑花还剑入鞘后回房将门合上了。
行家伸伸手就知有没有,自已这一招“梅花三弄”一出,对方若是见了自然明白自己的厉害,料想他们也不敢再对自己起什么歹心了。
欣如回房后毕竟仍旧不敢放松警惕,自己一人也就罢了可不能让念祖碰上什么危险,她穿上白缎靴子将剑放在膝盖上闭目养神一边运气凝神。
生下念祖后自己的体力确实弱了不少,加上生病内力折损了近一半,不过要应付几个江湖上的小人物还是不难的,只是这病真是不能再拖下去了。
欣如想了想从腰间的百宝囊取出一副药,房间里备着个小暖炉,正好用来煎药,她把火点上将药倒进水壶中放在火上烧着,一边又走到门前戒备着。
另一间客栈房间中四条大汉聚在一起商议着,显然刚才探路的人已经把白欣如的身手告诉了自己的同伙让他们颇感忌惮。
“一眨眼就能连出六剑呈梅花状,这手剑法在江湖上可不多见啊,老刘,你看清楚了吗?不会是你胡吹的吧?”一个黑衣大汉道。
“老王,我吹她干嘛啊?我真是恨不得马上把她剥光了按在床上干个够,可是这小娘们的剑法真是很厉害啊,我们几个联手也未必能胜她。”老刘有些气恼道。
“切,一个刚生过孩子的娘们,再厉害能厉害到那去?我们几个人还怕斗不过她?何况她还有个娃儿要照顾,这到了嘴边的肥肉不吃咱们还怎么在江湖上混啊?”一个手中托着铁锤的大汉怒道。
“老宋,你猴急成这样干嘛啊,我又没说不吃这口肉,只是得从长计议,要是为了吃这口肉送了命也不值啊,我们几人联手就能稳胜她吗?你知道她到底是什么来路啊?”那老王显得颇为谨慎道。
“老王说的不错,这娘们不好对付,大丈夫斗智不斗力,你说她会不会是那个白欣如啊?当年她跟她老公周白宇双剑合壁在江湖上可是罕逢敌手,不过去年她老公跟西镇镇主的老婆通奸被人揭穿结果二人野合殉情,而那白欣如一怒之下亦红杏出墙勾引自已义父龙放啸上床结果生下一野种来。”
“她也真够厚脸皮居然想带着这野种去继续北城的基业结果让她二叔周白宇和树大夫用滴血认亲之法当场揭穿那野种并不是周家骨肉,那淫妇诡计被识破,无地自容带着那野种逃出北城不知所踪,现在我看这女扮男装的娘们又带着个娃儿,我看就是她没错了。”一个腰间挂着峨眉刺的黄衣大汉道。
“老陈说的在理,这娘们说不定就是白欣如,什么仙子女侠,就是个婊子女贼罢了,居然跟自已义父乱伦通奸,真是不要脸的淫妇,要是世上的娘们都学她这般不守妇道那还有天理吗?这种败坏人伦的淫妇我们不教训谁来教训,就当是替周白宇这绿帽死鬼出一口恶气吧。”老宋一脸兴奋道,而他鼓起的裤裆已经暴露了他内心真实的想法。
老王此时听得他们头顶上楼板发出“咔咔”的声响,这客栈已经年久失修,地板上的缝都漏光,甚至可隐隐看出楼上人走动的位置。
“好,干是一定要干她的,只是她的剑法确实不弱,我们不如这么……”最是诡计多端的老王转着三角眼开始策划如何擒下这武艺高强的女侠的计划。
欣如看看炉子上盛着药的水壶已经滚了起来,当下取下水壶将药倒入杯中慢慢饮下,突然听得外面传来声响,她忙把剑抽出盯着门。
“啪啪啪……”门外传来敲门的响声,欣如心中一紧轻声道:“什么人,天已经不早了,我要休息。”
“这位公子,在下是长笑帮舵主王天义,特来拜会一下公子,还请公子给在下一个面子吧。”门外传来那人的声音,听起来内力不算高应该只算三流高手。
欣如想了想把门上的门栓拉开打开门退后两步道:“请进来说话吧。”
门外三条大汉也不客气大摇大摆走进房间把门推上呈品字型站在欣如对面后面二人一人背着把大环刀另一个手中拎着把铁锤显得甚是嚣张,那为首的王天义腰间插着两把短剑一脸笑意但看起来却显得不怀好意。
“三位,我跟长笑帮素无往来也无冤无仇,不知你们找我有什么事?”欣如一手扶着剑柄不卑不亢道,其实她嗓子眼里发痒,全靠一口真气顶着才不至于大声咳嗽。
“这位公子可真是生得好俊啊,那孩子是你的孩子吗?不知公子贵姓啊?”
王天义涎着脸笑道,双眼却死盯着欣如的胸前。
欣如只感浑身一凉,那王天义看她的眼神简直就好像她浑身没穿衣服似的,她心中有些恼了把声音放大些道:“三位,我跟本不认识你们也不想跟长笑帮结交什么,我只想带孩子退出江湖,大家井水不犯河水,还请三位回去休息吧。”
“操你妈逼的,老子给你脸你不要脸啊?臭娘们以为扮男人老子就看不出来了吗?我们几个这几天赶路累了,想要借你下面的两个洞泄泄火,你是自已脱还是我们帮你脱啊?干完之后我们会给钱的。”那最是暴燥粗豪的老宋忍不住先发难了。
欣如闻言气得玉体狂颤杏眼圆翻,真是想不到这帮淫徒如此明目张胆跑来自己房间要来侮辱她,简直就是胆大妄为到了极点,听对方的口气竟是把自己当成了妓女一般,她真是恨不得拔出剑来把这三个无耻之徒全部刺死。
冷静,欣如拼命压住心中的怒火告诫着自己,现在自己可是想要带着念祖退隐江湖过普通人的生活,这三个淫徒死不足惜但杀了他们等于和长笑帮结了仇,长笑帮是这几年新诞生的一个帮派,听说他们的帮主曾白水武功也甚是厉害,要是招惹上他们恐怕要想过太平日子就难了,罢了,多一事不如少一事,教训一下他们就是了。
想到这里欣如冷笑道:“这位兄台,你嘴巴还是干净些的……咳咳……好,我和你们无冤无仇不想……咳……伤你们性命,你们还是走……走。”她激动之下一时间控制不住又开始连连咳嗽起来。
“哼,看你病得不轻就不要硬撑了,我们过瘾你收钱公平交易,快脱吧,还要我动手吗?”老宋显得愈加嚣张起来上前两步竟是要动手动脚。
欣如柳眉倒竖,长剑闪电般出鞘,白光一闪那老宋只感脸上凉了几凉吓得连退数步,伸手一摸才发觉自己的胡子还有眉毛竟被对方以极快的手法用长剑刮掉了,但他的脸上却是没有一点伤痕,这手剑法确是精妙至极,把老宋吓得手持铁锤护在身前却是不敢再上。
“老宋,你真是不知好歹,这位女侠已经是手下留情了,她真要取你性命你就是再有十条命也保不住了,还不快向女侠陪罪。”王天义似乎也被震住了大声向老宋喝道。
老宋战战兢兢把铁锤放在地板上一拱手道:“女侠,小人有眼不识泰山啊,还望你大人不记小人过,宰相肚子能撑船不要跟小人一般见识了……”
刚才这家伙还嚣张到不得了转眼间就成了个孬种,欣如对他鄙视更甚,不愿再跟这种无耻之徒浪费时间还剑入鞘道:“三位,我话已经说尽了,如果没其他事就请回。”
“这位女侠,我想问你是不是姓白啊,可是北城城主的夫人白欣如?”那王天义突然压低声音道。
欣如一惊,他们怎么会知道我是谁?自己肯定没见过他们,他们到底是什么意思?莫非白宇生前曾经开罪了长笑帮?可是自己从没听他说过啊?
见欣如神色迟疑不定,王天义料想自己猜的对,这女子果然就是白欣如,他当下装模作样长叹了一声道:“周大侠名震江湖乃是江湖上一等一的俊杰英雄,可惜啊,去年不幸离世实乃天嫉英才啊。”
欣如见他一副显得颇为惋惜的样子也不知是真心还是假意,但对他的敌意也不禁稍稍减轻了一些低声道:“罢了,一切都过去了,你提我丈夫有何事?他认识你吗?”她平心静气真气贯通之下暂时又能不嗽了,言下之意也承认了自己就是白欣如。
“是这样的,周城主当年闯荡江湖之时曾跟在下有一面之缘,我跟他真是相见恨晚啊,那晚我们二人大醉一场,周城主跟我说他正缺钱用想向我借钱,所以我就借了他一些钱,可是……如今他不幸故去了,我这钱他到现在也没还过,不知周夫人能否代他还这笔钱呢?”王天义正色道。
“什么?我丈夫向你借过钱?你是什么时候碰上他的?他向你借了多少钱?
我怎么会不知道?“欣如惑然道。
“呵呵,是在两年前,那时他还立过字据的,我现在没带在身上,一共是白银十万两,用的是银票,周夫人,欠债还钱啊,你可不能赖帐啊。”王天义向前凑了凑道。
“哼,两年前?那时我一直和我丈夫在一起他何时独自离开过我,你要用这种方法讹人未免也太可笑了,请离开,我丈夫不欠你什么我更不欠你什么。”欣如已经不耐烦下逐客令,这三个家伙真是令她烦透了。
“周夫人说的这是那里话啊,你终日跟他在一起他还不是照样背着你嫖西镇镇主的老婆?那他背着你向我借钱有不可呢?十万两银子啊?我可是从咱长笑帮的银库里拿的钱,这让帮主知道可是要掉脑袋的,今天你无论如何也得把钱还给我,否则……嘿嘿,拿身子还也行啊。”王天义此言一出,一双淫光四射的贼眼直向欣如身上扫来。
“你……你……咳咳……咳……”欣如气得脸通红一时控制不住一开口就咳个不停,她一手捂住小嘴,一手抓住剑柄暗想这三个无赖简直不知好歹,自已刚才对他们手下留情他们居然仍旧夹缠不清,没办法了,只好给他们三个留点记号才能赶走他们。
欣如正要拔剑,突感右足足底一阵剧痛,她猛然跃起,竟见地板上冒出一截带血的钢刺,有人竟用利器刺穿她足下的地板伤了她的足底。
“啊,无耻……咳……”欣如双脚落地只感右足足底痛得厉害,血已经从靴底涌出,虽然钢刺未刺穿她的足背但刺穿靴底伤了皮肉。
“一起上。”王天义见欣如受伤顿时精神大振,双手持短剑杀上,一旁的老刘老宋持大环刀和铁锤左右围攻。
欣如一时大意被对方暗算伤了脚底但毕竟身经百战,长剑出鞘剑花连舞已将三个淫徒封在剑圈之外,几个照面她已经看出那王天义武功最高但自信十招内就能取他性命,而另外两个皆属三流货色更是容易对付,只是脚底痛得钻心移动不便,而且又要防着地板下那卑鄙的偷袭者更是令她分心,而她还要兼顾身后床上的念祖,担心对方会伤到儿子,一时间被三人围住身陷险境。
欣如感到脚下的血水正顺着楼板往下渗去,她心念一动若是那家伙又出手的话……
果然脚下感到异动,她猛然间一剑插入楼板下面去,顿时楼下传来一声惨叫“啊……”长剑拔出后剑锋上带出大量鲜血,显然楼下偷袭她的老陈已经是非死即重伤了。
“老陈……”王天义脸色大变,想不到这白婊子受伤之下竟仍有如此能力反击,老陈九成已经挂了,要是再打下去恐怕他们三个全都要没命,可是事到如今已经不容他们再退缩了,他一咬牙,双剑向狂风暴雨般攻向欣如。
欣如凤目一瞪,长剑自对方的无数剑光中突入直挑向王天义的咽喉,王天义眼看着对方的剑尖已经到了眼前吓得连忙向后一仰,但剑尖划过左脸留下一道血痕。
老宋最是悍勇抡起铁锤向欣如狂砸过来,也不管什么招术了,只要让他砸中一锤就算对方武功再高也非重伤不可。
欣如冷笑一声,长剑后发先至一剑正中老宋的右肩,老宋顿时捏不住铁锤一松手,铁锤落在地板上把地板砸了个坑直掉到了楼下。
岂料老宋发起蛮来,猛然间双手一把捏住剑锋死不放手,欣如一惊拼命拔剑但对方双手已经是鲜血淋漓就是不松手,一旁的王天义和老刘短剑和大刀一起攻至,她唯有用手中的剑鞘使了招“星河倒泄”将对方的兵器挡住,但这一分神就给了老宋机会,飞起一脚直踹向欣如两腿间的裆部。
欣如感到裆间生风已经心知不妙,想要抽身后退但脚底一阵剧痛令她后令她动作变得迟缓了,结果这一脚竟结结实实踹在了她的裆部。
“啊……”欣如只感裆部传来一阵这辈子都没有过的麻弊和疼痛,一瞬间只感两条腿都没了感觉,两腿紧紧并拢在一起,双手松开了长剑和剑鞘紧紧捂住裆部,娇美精致的五官已经因为剧痛扭曲在一起。
老宋一把拔出肩头的长剑,伸出鲜血淋漓的双手一把将欣如抱住按在地上,王天义和老陈亦一起扑上拳脚相交把欣如打的晕头转向,他们不敢再大意生怕给这个武艺高强的女侠缓过劲来,三人都不懂点穴就找出牛筋绳将欣如反绑在椅子上。
欣如又气又恨,双腿间的痛楚渐缓,但自己已经是沦为了阶下囚,想不到自己竟会落到这三个武功低微的角色手中,此时唯有出言恐吓道:“咳……咳……
你们……放开我……咳咳……我是北城城主的夫人……白……咳……白欣如……
你们敢的话……“
王天义冷笑一声抡起巴掌“啪啪”两记耳光把欣如抽得眼冒金星口角渗血,他抬起脚对准欣如的裆部又是一脚。
“啊……”欣如旧患未去又添新伤,双腿紧紧并拢在一起,身子像虾米般弓起,但上半身动弹不得,两腿唯有绞在一起,她实在是疼得厉害怕对方再踢她裆部双腿不敢再分开了。
“我知道你是白欣如,就是那个背夫偷汉,而且还跟自己义父乱伦通奸的淫妇,嘿嘿,像你这等淫妇我们江湖正道中人人人得而诛之,周白宇的脸都给你丢光了,居然还有脸带着你跟龙放啸的野种去北城争家产,真是不要脸啊,今天我们就代你那死鬼老公好好教训你。”王天义一脸正气道。
“你……咳……你放……放……”欣如气得浑身发抖,这淫徒竟如此无耻还要恶人先告状,可是她如今已经是板上的肉如何反抗?
“老王,老陈挂了,脑袋上被这婊子一剑插进去了。”此时下楼看老陈情况的老刘哭丧着脸上来道。
“妈的,臭婊子,害死我们兄弟性命,老子就杀你的野种给老陈报仇……”
那老宋双手肩头都伤得不轻,正在包扎伤口,听得老陈已死不禁怒火冲天,抓起床上犹自熟睡的念祖就要向地上摔。
“不……不要……求你了……咳咳……你们怎么样折磨我都行……咳咳……
别伤害我的孩子……“欣如眼看念祖遇险顿时吓得脸都白了。
“哼,现在知道讨饶了?早知如此何必当初呢,我们爽了你也可以解了下面骚穴的痒,现在你杀了我们的兄弟还指望我们能放过你?”王天义冷笑蹲下身一把抓住欣如受伤的右足把玩。
“啊……你……想干什么……”欣如一惊,只见王天义隔着白缎靴子摸着她的脚,那靴底已经被刺破,鲜血正一滴滴从靴底的破洞中滴到地板上看着触目惊心。
王天义抓住欣如的靴跟一扯,一只沾血的小巧的靴子已然落在他手中,露出欣如那血淋淋的白袜纤足。
“住手……别……别……”欣如拼命摇动着椅子,可是老宋把念祖在她眼前一晃就让她丧失了反抗的斗志,只能低下头抽泣着任由王天义把玩受伤的玉足。
“小脚还真嫩啊,平时保养不错嘛。”王天义伸手把沾血的白袜也剥下,欣如那粉嫩可爱的小脚已经暴露在三个淫徒的眼前了。
“哇……”三淫徒齐声赞叹,欣如的右脚脚弓的优美曲线,生得底平趾敛、肉丰骨柔,可能是紧张的缘故,欣如的脚背绷直,五趾齐攒,这诱人的样子几令他窒息。
五根微微弯屈的脚趾头长得很秀气,就如五颗闪耀的明珠,只有大足趾稍显大些,其他四指足趾头几乎一般大小,足背上几乎看不见一根青筋,而足底却是鲜血淋漓,足心中央有个半寸大小的血洞,血肉翻涌正在淌血,这般完美的一只玉足竟受到了这样的伤害看着都让人心痛。
王天义再也忍不住了张开大嘴伸出长舌舔着欣如淌着血的足底,只感入口带着股血腥和咸味,这味道绝对谈不上可口,但却令他更加兴奋。
欣如浑身颤抖想把伤脚缩回去但被两旁的老宋和老刘紧紧捏住了双腿,老宋已经把念祖放到了桌上,小家伙睡得甚熟房中这般打闹他居然仍旧未醒,欣如不禁一阵苦笑,要是这孩子知道自已如今身处如此险境还会睡得这般轻松吗?可是她情愿自己死也不愿让儿子有半点危险。
王天义的舌头在欣如玉足足底的伤口不停舔着,渐渐伤口血开始凝固起来,这玉足当真是滑如凝脂摸上去简直像没骨头似的,他嘴边都是血却毫不在意又用舌头舔了舔笑道:“白婊子的脚真香,平日里可真是便宜了周城主和龙放啸那老不死的啊,他们喜欢舔你的脚吗?”
欣如气得别过头去不理他,她跟周白宇平时也有正常的交欢,但除了新婚那晚白宇舔过自己的脚之后就没再有这种举动,她其实内心也颇有期盼但又岂能说的出口?想不到如今舔自己脚步的却是一个江湖的无耻淫徒,实在是让她羞愧难当。
“哼,还装什么贞洁烈女,不就是个人尽可夫的婊子吗?”老宋已经按捺不住伸手揪住欣如的胸襟一撕,已经把她的衣襟撕开露出里面裹着奶子的白布条,而老刘也喘着解她的裤带。
“不……救人啊……咳咳……放开我……我不是婊子,咳咳咳……”欣如眼看贞操不保吓得不顾一切大声呼救。
王天义把眼一瞪,抄起桌上的念祖,用一把短剑在他的小脸上轻轻刮动着冷笑道:“婊子,你想要这野种没鼻子没眼睛没耳朵吗?你就尽管叫好了,老子一向嫉恶如仇,对这种野种下手可不会留情。”
“不……不……我……咳咳……我不叫……你们随便怎么弄我都行……咳咳咳咳……别伤我孩子。”欣如已经快崩溃了,事到如今她只有认命了,也许自己真是命苦,丈夫刚死就被二叔蒙冤陷害,白家庄又被伯父滥赌搞到破产。
现在她想带儿子归隐竟又落到这帮无耻小人手中,自己的贞洁是保不住了,但说什么也不能让念祖受到伤害,那怕是再大的耻辱也要忍受,她低着头不再反抗任由对方解她奶子上扎的布条和脱她的裤子。
“怎么回事啊,深更半夜又吵又闹,让不让人睡觉了?”一些在客栈睡觉的客人听得这般打斗吵闹的声音开始抱怨走出来,店小二却是一个劲劝着。
“各位,只是一帮江湖人解决江湖事,刀枪无眼,大家还是回去休息吧,不关你们的事啊。”
“可是我刚才叫到女人惨叫还在叫救命呢,这……这不会出人命吧,你还不快去报官啊,好像就是那个房间,你得进去看看出什么事了。”
“现在深更半夜衙门里那有人啊?要报官也得明早上才行,各位啊,我还想让我的脑袋在脖子上多留几年呢,你们想知道出什么事你们还是自己去看得了,小的我可没这胆。”
“一点都不管别人死啊,真是世态炎凉啊,唉……”几个客人叹息了几声就各自回房睡觉去了,欣如听在耳中不禁苦笑,这帮人自己说那店小二不管别人死活,他们自己何尝不是充当看客又好到那里去呢?自己沦落到这地步真会有人来救自己和念祖吗?
欣如双奶上的布条扎的甚紧又多,老宋手上有伤要解开不易,而老刘则是三下五除二就解开了她腰间的裤带把白色的长裤向下一拉,露出里面白色的亵裤。
老刘乐得伸出手在亵裤下端一摸只感欣如的玉体一阵抽搐,这亵裤竟还是丝绸织的,摸上去甚是光滑,而那块两腿间鼓起的美肉更是让他心旷神怡,刚才就是因为老宋踢中了她这块禁地才令他们转败为胜,他不禁用力捏住欣如腿间高鼓起的美肉揉搓着。
“嗯……嗯……嗯……”欣如小腹一热,双腿开始不幅自主并拢在一起,腿间的疼痛已经减轻不少,但取而代之的却是那麻痒的炙热,这实在是太羞人了,自己……自己不能在他们面前丢脸啊。
可惜女人的身体是最诚实的,欣如的玉面飞红,蝽首开始向后一仰一抬,乌黑的长发在椅首上蹭动着,鼻间的气息越来越粗重,一只受伤的裸足开始紧绷,另一只仍旧穿着靴子的纤足开始用足尖大足趾钻动着地板期望能够渲泄体内膨胀的欲火,靴尖和地板摩擦之下发出“咔吱……咔吱……”酸牙的声响。
王天义见欣如这样子不禁奸笑道:“还装?让你装?想要男人下面的棒子插进来满足你了吧?还不快说啊?”
欣如闻言真是又羞又怒,暗骂自己真是不争气居然抵受不住,其实她正当妙龄连二十岁还不到就当了寡妇,近一年来未曾跟男子发生过关系其实身心也是颇为苦闷难忍的,而她从小接受的教育亦让她无法做出自慰手淫的行为,结果被三个色中淫魔这番挑逗自然承受不住,下身的白绸亵裤鼓起的部位已经变潮发湿,淫水已经是越积越多了,一滴滴白浊的液体滴在地板上。
“唉呀,烈女,这是什么啊?大家瞧瞧啊,仙子女侠居然泄了!你要真是贞洁烈女怎么可能泄了?”王天义用手指沾了一些淫水给老宋和老陈看,两个淫徒更是淫笑不止,欣如低头闭目不去理他们,但脸已经是燥得通红。
王天义把沾着欣如淫水的手指伸出口中品尝着,一边用淫邪的眼光死盯着欣如那对已经解开束缚的大奶子。
欣如只感自己胸前一痛,睁眼一看,惊见王天义竟一口含住她一只挺起的右乳,不禁尖叫道:“不……不要啊……咳咳……求你……”
王天义哪里会理会欣如的哀求,他现在只想尽情享受这名震江湖的女侠的奶水是啥味道,甘甜的乳汁不断涌入他的喉间,这让他回忆起了童年喝娘奶水的美好岁月,口中的奶子真是充满弹性的柔嫩,那奶水真宛若天界瑶池的甘泉,虽然他从未尝过但料想真正的瑶池甘泉也不过如此,简直让他像是腾云驾雾美到要飘起来。
老宋的动作不比王天义慢,大嘴一张也含住欣如一个奶头,他的动作可比王天义粗鲁多了,刚才被欣如刺伤的伤口又痛起来了,这让他更加大力咬嚼着欣如的奶头,恨不得一口就把这美艳少妇的奶头咬掉,以泄心头之恨,把欣如疼得满额都是冷汗浑身颤抖不已只是一个劲哀求着:“咳咳……饶了我吧……求求你们了……别咬了……啊……好痛啊。”
欣如从没像现在这么痛恨自己为什么是个女人,这双引以为傲的大奶子要来何用啊?还不如剁掉省得受这样的侮辱,可是没了奶子还怎么喂念祖奶喝啊?为了念祖只有忍,忍过这一关带念祖归隐,这个念头促使她继续坚持下去,以她的性子本是不会向这帮人渣求饶的,可是为了儿子她唯有柔声细语哀叫连连只盼能勾起这三个淫徒的同情心放过她和儿子。
但是欣如的软弱表现只是令淫徒们变得更加暴虐,两个大奶子已经被王天义和老宋霸占,老刘自然只有向欣如下面那处宝地下手,大力撕开她那已经湿淋淋的亵裤将它抛到一边,欣如那两腿间宛若蟠桃般可爱的阴阜彻底暴露在他眼前,浓密的阴毛围在阴阜周围,那小指般的蚌珠已经因为兴奋而竖起,阴唇上显得有些红肿显然是刚才被脚踹后留下的伤。
老刘张口就含住了欣如的蚌珠轻轻咬嚼,“嗯……”欣如双目一下子睁得老大,拼命摇动着玉体,可是下身那股子麻弊和快感迅速让她丧失了反抗的意识,她就像是浑身浸泡在温水中那样舒服。
老刘变本加厉把舌头顶进了她那湿润炙热的阴道内搅动着,舌头在她的阴道中左右上下刮动着,把欣如折腾得疯狂抽搐,口中更是发出醉人的淫浪叫声,尽管眼中泪水直流可就是无法控制自已的失态,终于小腹向上连挺十几下,泄身后的大量阴精亦喷入老刘的口中,老刘大嘴紧贴在欣如胯间不放绝不让一滴阴精淫水浪费。
三个淫徒尽情品尝着欣如的奶水和淫水,半天才意犹未尽松开了口,只见欣如两个奶子上尽是充血的牙印,下身更是一片狼藉,神智已经陷入了半昏迷的状态,嘴角垂下长长的唾液,双目微闭大口喘息着,一副精疲力竭的样子。
“婊子,这才刚开始呢,怎么着?以为这就完了?刚办正事了,把我们侍候高兴了说不定我们就饶过你跟你的野种了,快点了,我先……”王天义一边说一边解开自己的裤带把那肮脏的肉棍抽了出来对准了欣如的胯间。
欣如长叹一声,终究还是要失去贞洁了,对不起!白宇,我不是有意的,你在天之灵还是保佑我和我们的孩子能渡过这关吧。
老宋从她的包裹里翻出周白宇的灵牌放在桌上大笑道:“绿帽城主,你就在这里看着吧,这个婊子不守妇道害你蒙羞,我们就给你报仇操她个昏天黑地,你在天有灵也算是出了这口恶气了。”
“你……你们……咳咳……”欣如没想到他们竟这般无耻,拿已经死去的丈夫的灵牌来羞辱她,真是恨不得一头撞死,可如今她却是连动根指头的力气都没了。
“先夫北城城主周白宇之灵位。”王天义显然还不过瘾,把灵牌拿在手中掂了掂随后又用它在自己那已经高高勃起的肉棍上刮了几下大笑道:“好啊,让周城主帮我的老二先硬起来,不知平日里你老公喜欢用什么姿势来干你啊?从前面还是后面?”
“够了……够了……咳咳……你冲我来吧……别再折辱我丈夫的灵位了……
咳咳咳……从前面从前面……“欣如已经快崩溃了,自己的无能令儿子还有丈夫的灵位都受辱,她已经不抱什么希望只盼着快点结束这屈辱。
“从前面,还挺假正经的?好吧,那就从前面,老宋,我干完前面时你解开她从后面干她,咱们双棍合壁保证杀她个溃不成军。”王天义兴奋道。
“好啊,老王,你先等等,看我来,老刘你过来帮个手,我手上有伤解绳子不方便。”老宋这头蛮牛激动大叫道。
“哼,你们两个倒真是爽了,一前一后那我只好操这婊子上面那张嘴了,说好了操完了我要她前面那个洞哦。”老刘显得甚是不满蹲下身解欣如绑在椅子上的牛筋绳。
王天义已经迫不及待,双手捏住欣如的双足足踝,右足足底的血已经凝固住了,而左足上仍旧穿着靴子,强奸一个只穿一只靴子的女侠实在是过瘾啊,想到这里那肉棒更是鼓胀难消直向欣如娇小的玉蚌挺进。
就在这千均一发之际,窗外传来“哧哧哧”几声轻响,王天义等三个淫徒浑身一阵抽搐捂着脖子晃悠着倒在地上,片刻间就不动了。
“谁……是谁?多谢相救。”欣如没想到已经绝望之际居然会有人突然出手相救,她不禁欣喜若狂大声道。
窗外冒出一个黑影同时传来一个沙哑的声音:“周夫人,在下乃是鬼难逃,今夜本是来此取些财物见这几个江湖宵小竟做如此淫邪之事,我等绿林中人劫财不劫色,他们犯此大忌实是该死,谢也就不必了,只希望夫人莫要对旁人提起在下杀了这几个淫徒就是了,我去他们房间取了他们的财物就走,这等不义之徒的不义之财取之有道。”话音未落黑影便消失了。
“多……咳咳……多谢壮士相救,来日小女子定当报答壮士……咳咳咳……
的大恩……“欣如一时激动咳个不停,真是没想到自己居然真被英雄所救,”鬼难逃。“她也听说过是近年江湖上出现的一个侠盗擅使飞针杀人,取的都是不义之财杀的也是不义之人,想不到今天自己如此走运居然让他救了,暗自打定了主意就算是打死也不能说出恩公救自己之事。
牛筋绳的结已经被老刘解开了,欣如仍旧在椅子上坐了半天才恢复了体力,运足全力足算是把牛筋绳崩了开来,她挺腰弹起只感双腿发麻,右足着地更是痛得厉害,唯有用脚跟着地,王天义三人已经没有了气息,欣如细看之下发现他们三人颈上皆在一枚细针,显然是鬼难逃的暗器。
这三个淫徒已死但是自己总不能跟三具尸体呆在这房里,欣如一拐拐走到床前从包裹里取出金创药给自己的足底涂上,片刻就感到伤口上一阵麻痒,伤口虽深但用了这药过上十天半月伤也会好得差不多,接下来就是得快点把这几具尸体移走。
欣如穿上裤子把上衣系上,自己脚上有伤要是穿袜子非粘上不可,唯有赤着一只脚将尸体背上拉到外面,她也不知这几个家伙的房间在那里,只是随便往走廊的楼梯里一放,再把他们的兵器放在他们的手中,老宋的铁锤落在下面那层房间里了,她唯有一拐拐到了下面一层,一开那间房门只见床上躺着一具黑衣人的尸体,脑浆流了一地,床边放着两枝沾血的峨眉刺还有一柄铁锤。
那个在楼下暗算刺伤那一只脚的家伙看来就是他了,欣如往旁边一看,地上还有一具尸体是个四十多岁的中年人,身上穿站白色的里衣内裤,喉咙上有一处血洞,看来他是睡在这个房间的客人,这老陈要从下方偷袭自己进了这客人的房间一出手就杀了他。
欣如不由心中怒火万丈真恨不得在老陈的尸体上再捅上几剑,这帮家伙为了奸淫自己居然如此淫杀无辜真是该死!
她稳定心绪将她老陈的尸体背起挪到走廊和其他三具尸体放在一起,再把峨眉刺还有铁锤也一一拿出放在尸体手中,那个中年客人的尸体则抱回床上放好。
欣如对着尸体暗自祷告,真是对不住了,全因为我让你无辜惨死,杀你的淫徒已经被我所杀,也算是血债血偿,这些长笑帮的帮众如此歹毒邪恶,看来长笑帮也是个无恶不作的帮派,曾白水绝不是什么好东西,真该替江湖上除了这帮祸害。
可是又一想欣如又苦笑起来,自己这是怎么了?不是还想着要带念祖退隐江湖吗?这次自己居然连长笑帮几个喽罗都敌不过差点失身于他们,要不是鬼难逃相救自己真是没脸做人了,长笑帮的势力就算是白宇在世之时也未必能对抗他们何况如今的自己?
算了吧,自己早就没什么雄心再去行侠仗义了,事实上,现在自己是自身难保了,长笑帮作恶多端早晚会有江湖正道中人灭掉他们,自己何必再来操这番心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