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念一起晚衣顿时放弃了反抗,手脚都停止了挣扎任由对方将她拖入水底,显然对手也感到有些奇怪,刚才还激烈挣扎的晚衣此时竟完全放弃抵抗任她鱼肉,开始她还疑心晚衣有诈但过了片刻却见晚衣口中吐着气泡显然是在不停喝水,在这样下去马上就会活活溺死了。
白鲟可不想晚衣死在这里,不光是晚衣娇好的身材让她欲火大动,早就听闻晚衣的美艳和武功名震江湖此时既想享受晚衣的玉体又想榨取她的内力,她白鲟若是吸取了晚衣的内力在帮中的地位恐怕也能扶摇直上。
想到这里白鲟猛得将晚衣双腿一分,用力将她足上的白靴拔去露出纤美如玉的足掌,她一边把玩着晚衣的小巧玉足同时张口贴在晚衣的樱桃迷人小口上,一股清新的空气直传入晚衣的口中,同时伸出一只手开始爱抚着晚衣的胯间秘处,两条腿则像怪蟒般紧锁住她兀自蹬踢的玉腿。
晚衣胯间的裆布早已经被水浸透,白鲟的手指按上去只感像是按到一团饱满的肉丘,作为阴阳人的她至今已经奸淫了不知多少名媛女侠,但奸淫像晚衣这般身份高贵且武功绝顶的女侠还是第一次,听说之前镜面已经奸淫并采补过晚衣实在让她心有不甘,发誓定要比镜面吸取更多的功力,她可不愿被镜面比下去。
“嗯嗯”昏迷晚衣感到对方的长舌亦在她的口中搅动着,而下身亦传来异样的快感,两条玉腿开始无力蹬动着,白鲟则加快速度在水中将晚衣的长裙长裤以及上衣尽数除去,此时晚衣只剩下红色的肚兜和胯间粉红色的亵裤了,其实在水中这两件最后的遮掩之物已经变得像透明一般,偏生白鲟有此情趣不将它们除掉。
白鲟细长的手指在晚衣肿胀的肉丘上大力游走着,在那红肿的蚌珠上抠挖着,这竟让昏迷中的晚衣螓首一阵晃动秀眉微皱,那双修长的玉腿亦想要合拢但被白鲟死死缠住。
嘿嘿,夏晚衣,你的一切都将属于我,不但身体连心也将是我的,白鲟淫笑着将手指直插入晚衣的蚌口在她那温热的蚌洞中摩擦着,尖利的指甲令蚌壁产生激烈反应将她的手指牢牢裹住,同时晚衣玉体的情欲已渐渐被挑起,眉目间的春情越来越浓,玉体开始不由自主的抽搐着,随着玉体一阵僵硬双足足尖狠命一点,一股白色的浆汗从晚衣的胯间喷出在水中翻涌着,她竟在水中昏迷的情况下被白鲟的指奸奸至高潮泄身。
白鲟感到晚衣的双乳长始膨胀,口中的小舌开始配合着自己的长舌绞动在一起,两条修长美腿和白鲟的双腿缠在一起,那肥硕的屁股则用力蹭着她胯间的肉棒催促着,白鲟不禁又惊又喜,这夏晚衣的肉体异常敏感且天生的淫骚入骨,相信自己不用多久就能将她彻底征服,若是能吸尽她的一身内力恐怕功力之高就算唐老大也要忌她三分了,甚至可以取而代之。
野心让人冒险亦会不顾一切,白鲟不再犹豫随手拉开自己的裤裆将肉棒从后面狠狠插入晚衣那炙热难当的淫骚蚌穴之中。
“嗯嗯”晚衣喉间发出一阵淫浪的低哼声,两条美腿一张缠住白鲟的后腰猛得一勒把白鲟痛得只感自己腰骨都发出了声响,刚才还完全被动承受着她侵犯的晚衣竟反客为主拼命扭动着玉体在水中和她尽情交欢,两人的耻部用力碰撞在一起,无数水泡和白浆自她们的性器结合之处冒出。
白鲟此时只感自己的胯骨越来越痛,不过让她心喜的是自己的肉棒顶端已经深入晚衣的蚌穴花蕊之中,只稍微一吸便感到对方的内力源源不断灌入自己的丹田之内。
好,这淫妇果然内力深不可测现在是抓紧时间吸干她的好机会,若非自己精通水性换在地面上十个自己也不是她的对手,白鲟舌尖一顶上牙膛强忍疼痛狠命顶动小腹将肉棒一次又一次顶入晚衣的蚌穴深处,双手则狠捏着晚衣的大奶子将它们挤成无数个形状,两具雪白的肉体在水中纠缠翻滚着别有一番异样的风情。
哦,好涨,我的丹田快要爆了,白鲟终于感到自己快到承受的极限了,然而晚衣的内力就像无穷无尽般永远也无法吸干,她的淫水和她的功力仍旧涌涌不绝喷射而出这让白鲟亦感到难以消受了。
罢了,今天就到此为止算了,白鲟虽然贪婪但亦明白自己再坚持下去只是死路一条唯有用力后撤想将肉棒从晚衣体内拔出。
谁知肉棒竟被晚衣那全力收缩的蚌肉夹得紧紧的,活像是在里面生了根怎么也拔不出来,白鲟这下可真急了,她用力摆脱了晚衣小嘴的热吻想让对方呛水,谁想没有了她口中贯气的晚衣竟丝毫没有溺水的迹象,而她紧闭多时的双眼突然睁开双瞳竟是一片血红之色!
白鲟只感丹田已经膨胀得快要爆炸了,她像疯了般又抓又挠又咬,可是晚衣此时身上像是多了层无形的红色气劲无论她怎么进攻都产生强烈的反震力反把她震得手脚疼痛难当,牙齿被反震得都松动了。
不行,她的护体气劲太强了,我根本伤不了她,难道非要?
白鲟看着自己被紧扣在晚衣蚌穴中的肉棒根部,她也是杀伐绝断之人,在性命难保之即亦顾不得自己的命根了,运掌如刀狠狠砍在自己的肉棒根部。
“哇”一阵剧痛自下体袭来把白鲟疼得口一张连连喝了几口水,水中带着强烈的血腥味,显然那是她断掉的内棒断出的血,她在剧痛下仍未失去知觉双脚猛得踩水拼命上浮,好不容易浮出水面挣扎着爬上岸。
“啊啊啊——该死的臭婊子,天哪——我的宝贝——没了,啊——”白鲟眼看着自己血如泉涌的胯间不禁心胆俱裂,她那条奸淫过无数女侠的肉棒就这么被自己“壮士断根”了,虽然以前也曾听说过有人断了肉棒凭着名医马上用奇药还能接上但显然这奇迹不会出现在自己的身上,她现在心里别提多后悔了。
“臭婊子?骂我吗?刚才操我的时候不是还很爽的吗?现在后悔了?”
只见晚衣的赤裸玉体竟慢慢从水面下冒了上来,双足踩着水面一步步向重伤的白鲟走来。
“啊,不不不,夏女侠,你饶了我吧——,你可怜我已经是个废人了——,你就放我走吧,我我——再也不敢了”白鲟此时唯有苦苦哀求同时手中已经扣了暗器随时准备发难。
“饶你?如果你的棒棒还在,而且还能继续让我爽的话,或许我还会放过你。可现在你那玩意都废了还留你何用?”
晚衣一脸淫邪笑道。
“你这淫妇,我跟你拼了——”白鲟突然间双手一抖满天暗器如雨般射向晚衣同时她忍着腿间的剧痛跃起直向黑暗中奔逃,毕竟她熟悉这里的地形,只要能阻得晚衣一时她就有机会借地形逃脱。
可惜魔化的晚衣绝不会给她这个机会,晚衣只是冷笑一声内劲一吐那些暗器未到她身前一尺就被护体神功轩辕血甲震飞,而她将小腹一按,她蚌洞中的那截白鲟被切断的肉棒竟宛若闪电般射出将白鲟的后背射个对穿。
“啊——”
白鲟后背胸口皆鲜血狂喷,这个阴阳人只感生命力正不断从体内流失,她勉力转身却见晚衣已然闪至她身前双手抓住她胸前的两个奶子随手一捏。
“啪”“啊——”白鲟又是一声惨叫,她的两个大奶子被晚衣捏个粉碎,奶肉鲜血四溅,晚衣冷笑道:“既然命根已经没了还用这两个奶子用来干嘛?一起不要了吧,那么想要我的功力就让你好好享受一下我的龙门神功。”
说罢一把抱住白鲟跃入湖中。
片刻间湖中央竟迅速产生了个漩涡且越转越大,周围的湖水都受到了波及直涌向漩涡,逐渐漩涡变成一片血色,最终只见一股血泉直冲出漩涡,血泉在空中化为一片血雨,而晚衣则飘飘然落在了水面上,白鲟已经在水底被她以龙门神功产生的漩涡挤压得尸骨无存了。
“真是没用啊,本以为阴阳人挺好玩的呢,唉呀,衣服都没了,得找件衣服还有靴子,不知还有哪个能让我更爽”晚衣自言自语的走上岸,手中仍拿着她那截心爱的白玉阳具。
另一边,甘约儿仍旧趴在黑衣人的背上只盼着能放长线钓大鱼,两个黑衣人背着他和另一人连续穿过了几个山洞,而他亦将手放在剑柄上只待形势有异便先发制人。
突然几道金色的光芒闪过,甘约儿心中一惊猛的从黑衣人身上跃起,那两个黑衣人和他们背上背着的被迷昏的江湖中人瞬间被砍中顿时鲜血飞溅。
甘约儿双脚刚一着地只感面前有金刃之声扑面而来,幸好他反应亦算不慢猛得一个铁板桥身体贴在地面上,而几道金芒自他身前掠过,当真只要慢上半刻就要和那三人同一下场了,他在百忙中手一撑却摸到地上一块薄片,他想起那两个黑衣人就是因为脸上戴着两块镜片才能看清黑暗中的物事。
“什么人?”
甘约儿刚一开口,对手显然并不理会又是数道金芒扫来,这次来势呈不规则的弧形更是令他难以躲避,百忙中甘约儿一跃身纵起三丈多高,他的轻功可是真材实料,轻易便攀住顶端的钟乳石。
甘约儿抱着试试的心态将手中的镜片贴在脸上,居然一下子能看清周围十几丈以内的事物,只见十丈外一个同样戴着镜片的红衣少女手中提着数把半月弯正描着自己。
“咦,唐月亮?喂,别动手,我是长空帮的甘约儿,自己人”甘约儿急道。
“哼,我知道是你,只是我们可不是什么自己人,少来攀亲攀戚的,这里是我们唐门叛徒唐化设下的陷阱,来寻宝的人中也有他派进去的卧底,谁知道你是不是唐化派进来的卧底?”
唐月亮冷然道。
“唐化?我可不知道这家伙是何方神圣,我只知道你刚才不分青红皂白就向我向下毒手,那个黑衣人背着的也是个被迷香迷倒的江湖客罢了,你这么随便就把他和那两个黑衣人一起杀了,下手也太狠毒了,他死的也太无辜了吧?若是我躲慢些岂非也要无辜惨死?”
甘约儿只感胸中一股怒气直冲而上,他不由地又想起了冤死的义父,这又是一个无端怀疑人的女人。
“那又如何?这些人本就是为了夺忘情天书而来,他们若非不自量力也不至于落得如此下场,你又怎知他是无辜之人?你又怎知他手中没沾过无辜者的血?在江湖上混随时都准备好掉脑袋,这种无用之辈早晚都是一死,本姑娘顺手杀了省得他再丢人现眼,你们长空帮和我们唐门也没啥交情可言,你若知趣就早早躲得远些,别妨碍本姑娘诛杀唐门的叛徒”唐月亮说罢将手中的半月弯一收回身就走。
“你给我站住,说到你们唐门中人也不过是仗势欺人,自持武功高就可随意杀人,和这些败类没什么区别,你杀了人就想一走了之?”
一想到那无辜惨死的江湖客就让甘约儿气往上撞。
“大胆,竟敢侮辱唐门,既然你活得不耐烦了,本姑娘就成全你!”
唐月亮手中一挥十几道金芒从四面八方向甘约儿包围过来,“嗡”“嗡”的呼啸声让他感到双耳生疼胸口发闷,他心知对方内力远在自己之上又占着远距离的优势,唯有一沉身跃下,而洞顶的十多根钟乳石则被瞬间斩断如雨点般落下。
甘约儿身如蛇行在落下的钟乳石之间穿插,借机将几枚钟乳石横砸向唐月亮,这手借力的功夫是帮主传给他的,可算是借力打力以弱对强时能派上用场,而他亦施展轻功快速直冲向唐月亮拉近距离。
“哼,有点本事”唐月亮随手又甩出数把半月弯将钟乳石切断,而此时甘约儿已经冲近离她不及三尺,手中长剑直点她的肩头,虽然他恼恨对手出手无情狠毒但亦不想伤及对方性命。
眼看剑尖离唐月亮肩头不及三寸但对方却是不躲不闪甘约儿心中一惊,对方毕竟是个女子,自己这一剑若刺中了会否伤她太深?一念及此甘约儿唯有将剑势一停,但却感双腿间一紧,瞬时失去平衡直撞倒在地。
甘约儿脑袋重重撞地眼前直冒金星,唐月亮藏在身后的左手一扬将他抖起直撞上一旁的石壁,“啊”甘约儿只感浑身骨头都像要断了似的,他这才想起唐月亮还有一手操纵无形丝的绝技,自己只顾着防她的半月弯却未想到反被她的无形丝所暗算。
“卑鄙,暗箭伤人,枉我还对你手下留情!”
甘约儿不甘的瞪着唐月亮道。
“笑话,我何需要你留情,刚才那一剑你本就不可能刺中我,不是看在你收住那一剑的份上我也不饶你一条命,只是要给你留个记号,是要你一个眼珠还是割你一个鼻子或是一个耳朵,你自己选吧!”
唐月亮手中玩着一把半月弯一步步走向动弹不得的甘约儿。
“你——,要杀就杀休想这样折辱我,咦——小心身后”甘约儿突然看着唐月亮的身后惊道。
“雕虫小技,这样想骗倒我?我才——啊——”唐月亮正嘲讽着对方突然感到双脚一紧随即整人人被抽离地面,她反应也是奇快,双手加挥半月弯连环斩出但只听得“叮”“叮”声连响,半月弯竟无法斩入对方身体。
此时唐月亮身在半空才惊觉在背后偷袭自己的竟是刚才趴在黑衣人身上的那个江湖客,自己的半月弯明明砍中了他也喷出了不少血,谁知这本应当场惨死的家伙居然反能站起来偷袭自己,她一抽手中的无形丝松开甘约儿正要反击偷袭者,却不料对手动作更快!先是狠命一捏唐月亮那双穿着大红长靴的纤足。
“啊———我的脚——”唐月亮惨叫一声,双脚竟传来骨裂之声,来者的手上硬功着实了得,同时双臂一发力竟将她双腿拉得笔直,胯间顿时传出“格”“格”的两声响,竟将双腿腿骨拉脱,而裤裆处更是崩得高高鼓起一块,宛若一颗诱人的大枣把偷袭者看得下体一硬。
“住手”甘约儿跃起一剑正中那偷袭者的下肋可剑尖竟像是刺中一块钢铁般但衣下却喷出一股血来。
“嘿嘿,小子别白费劲了,这些血是我裹在衣内的血袋用来糊弄你们这些没江湖经验的小辈子,我不碎金灵的金断硬功岂是你们破得了的”那偷袭者得意笑道,同时一张嘴含住了唐月亮腿间那高高鼓起的裆部将舌头顶在那温暖且充满少女汗香和尿骚的秘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