洗的干干净净以后,我俩大略的冲洗了一下身体,然后裹着浴巾,坐在客厅里看电视。说是看电视,其实就是挤在一起,互相靠着。一边喝茶,一边打屁唠嗑。电视如果有生命的话,一定抗议我俩把它当成了摆设。
倒不是因为心有余而力不足,只是觉得不应该跟张晶太过于放纵,总是有点负罪感。而且,面对这么一朵刚刚开始绽放的花蕾,总是不忍心辣手摧花。如果真的要痛痛快快的干上一场,我真害怕张晶柔嫩的小屄最后会被我干的肿大。刚才的激情,也是因为情不自禁再加上确实也是憋得太久了。射精以后的心理上面巨大的落差,让我的心智又恢复了正常。所以,只能委屈一下还是挺立的鸡巴了。
长时间的禁欲后的一泄如注,一个痛快的热水澡,再加上本来就很晚了,一大群瞌睡虫围着我狂轰滥炸。最终,我就这么糊里糊涂的搂着张晶躺在大床上睡着了。
第二天,初秋的阳光很明媚,从打开的窗帘处一下子洒满了整个屋子。打开窗户,一股带着雨后泥土的气味扑面而来,让人精神振奋。看看睡裤中间鼓起的小帐篷,又看了看床上露出甜美笑容的张晶那张刚刚醒来的脸,我笑了。
吃过了早饭,开车带着张晶到了店里。张晶根本就不用我吩咐,直接就到外面去忙了。办公室里就剩下我和六子两个人,他找了张椅子坐下来,坐在我对面,点了一根烟。
“老大,昨晚你也看到了,你怎么看?”我知道他是在问我陈冰清的印象。
“聪明、活泼、思维敏捷,是个好女孩,至少是出得厅堂,也挺适合你的。
“我直言不讳。
“那问题出在哪儿?”
“我想,有两个方面。一,对对方迷恋的程度。二,能否冷静客观的判断。
我觉得,你对她的迷恋要远远超过她对你的。也就因为是这样,你才不能够客观的判断问题究竟出在什么地方。“
”是啊,这我也知道。我想问的就是问题出在什么地方。“
“一顿饭看不出来问题究竟出在什么地方。但是,直觉上,我觉得她好像不是很在意你,好像对你若即若离的。说是女朋友,又表现的对你太多放任。说不是女朋友,从表面上看起来又对你挺好的。是不是这样?”
“是啊。老大,你见多识广,你帮帮我吧,我求求你了~”
“你自己没有判断吗?哪怕是最基本的,最浅层面上的?”我习惯听听别人的想法,而不是过早的暴露自己的意见。
“我总觉得,她好像根本就不迷恋我,好像我不是她要的那个人。我说不出个所以然来,就是这么觉得的。就是因为说不出来,又想不出来,每天都搞得我头昏脑胀的。”六子的表情很痛苦。
“坦白说,从外表上你跟她肯定是不相配。如果从内在上面,倒是还可以。
我是说,只是凭着昨晚一顿饭的观察,粗浅的印象来说,是这样的。但我总觉得她好像不是表面上看起来那么简单,应该是个非常有心计的女孩,把自己埋的很深,从不外露,包括你。“
”是啊,我也有这样的感觉。“六子显得有点迫不及待,由此可见陈冰清在他心目中的地位。
“我不知道应该怎样判断这个女孩,她给我的感觉有点儿”阴“。”我用了一个很不褒义的形容词,却是我认为最恰当的形容词。
“那到底应该怎么办啊?我最近觉得她离我越来越远了。”
“六子,有话你就直说,不用跟我玩儿心眼儿,我一直都拿你当我弟弟看。
“总在一个问题上面兜圈子,看来他有话要说,却说不出口。
“我能有什么话啊?就是有点儿着急,你说她这么……”
“你是不是想问,我跟她是不是有什么关系?”我直截了当的打断他。
“是!”
“这就对了,这个态度才对,我喜欢。那我就告诉你,没有!一点儿也没有!
“可我总觉得哪儿不对劲儿,老大,我相信你,可是就觉得她好像对你比对我感兴趣。她才见了你一面,跟我都处了快半年了。昨晚你也看见了,她一直看着你笑。她可从来没这么对过我,这是咋回事儿啊?”
“其实,要说一点儿关系都没有,也不准确。我认识她姐,陈冰洁!”我点上一根烟,把腿搭在桌子上面,深深的吸了一口。
“那也不至于啊?”六子显然不能释怀,不过看得出来,他有点平稳了,不像刚才那么着急了。
“她姐,是我曾经觉得有点儿内疚的三个女孩之一。我这一辈子,只能别人欠我的,我从来不欠别人的。可是只有女人,只有女人的感情,无法还清,说不清道不明。我曾经伤害,或者说可能伤害过她姐,仅此而已。”
“老大,既然你都说到这了。我要是再往下问,那就太不上道儿了。只要你说没关系,那就是没关系,我不问了。”他站起来,要走。
“你坐下!”我厉声喝止他。
“说实话。相处了快到两年了,相信你对我也有一定的了解,应该知道我从来不把自己的隐私说给别人听。但是,我心里一直把你当成我的弟弟看待,这我相信你能看得出来。既然你心里有疑问,我就要让你打消疑问。所以,说给你听也无所谓。只要你能了解,心里能释怀,就行。不过就是一段记忆,我告诉你也无所谓,也省的你晚上睡不着觉。”
“老大,我真没不相信,真的。”
“我知道。说给你听听,也对你从侧面推断她的问题所在有点儿帮助。”
“那行。”他拿出很少见的严肃表情,坐在那里准备听我说。
“呵呵,不用那么严肃,就当是听评书~”
那时候,我上大学一年级下学期,还没有完全从雨的影响中解脱出来,不过也已经差不多了,整个心理状态还算是正常。王新,就是在我第一次见到小梅那天晚上陪我洗澡的人。他是我从小玩到大的死党,从小就对我惟命是从,几乎把我看成了他亲哥哥。用他的话说,“都他妈邪了!好像你说话我就非得听不可,不听就得死”。我对他,也是全心全意的。所以,他可以看做我为数不多的真正的朋友之一。那时候,他已经上班了,在一家私企打工,位置就在中山公园不远的一个音像店里,旁边就是沈阳当时最有名的婴儿用品店,如今我连名字都记不住了。
当时,陈冰洁就在那家婴儿用品店上班,跟王新就是一墙之隔。王新知道我当时的状态,看见漂亮的陈冰洁,就有心给我介绍一下,可我根本就没在意。有一次,我去找王新买林忆莲的一张金版cd,刚巧陈冰洁也在。都认识,又都是年轻人,再加上王新有意撮合,所以还算是聊了两句。临走的时候,我买了3瓶水给每个人一瓶。陈冰洁在临走的时候说了一句话,“以后别连名带姓的了,叫我冰洁就行。”。这句话,其实含义已经很明显了。可我没兴趣,也不想再发生什么了。但是,冰洁的长相让我觉得很熟悉,又想不起来在哪里见过。过了几天在餐饮中心吃饭的时候,我突然想起来了。她跟前些年松下的代言人刘捷长得实在是太像了,简直就一模一样。我把这个消息告诉寝室的室友的时候,他们都不相信,说我吹牛。后来干脆要跟我打赌,赌我说的话到底是不是真的。那时候,恶作剧的成分居多,再加上我对女性的报复心理还没有完全消褪,所以就答应了。
刚开始接触,冰洁是个话不多的女孩,文文静静的,长相绝对拿的出手。不知道为什么,总是给人一种心事很重的感觉。跟她在一起,沉默的时候比较多。
我也跟她差不多,但总能语出惊人,让她时不时的笑一下。到了第四天,我带着她到学校里面玩,也约好了同学在一旁偷看。结果,赢了一星期的晚饭。至此,她给我的印象不是很好。没别的原因,除了第一次以外,每次我送她回家的时候,她都不让我送她到楼下,而是在路口就让我走了。一个沉默寡言,神神秘秘的女孩我实在是没有兴趣,更别说是要认真相处最后结婚了。所以在相处了一周以后,我打算提出分手。其实,也不存在分手不分手,都没有亲昵的举动,不接触也就算了。可我总是觉得,应该把话说明白了,省的将来麻烦事太多。
第六天的晚上,我送她回家,在那个路口,路灯下我和她站在路灯的下面俗称“灯下黑”的阴影里面。本来是想把准备好的说辞拿出来的,没想到她先开口了。
“咱俩分手吧~”犹豫了半天,她低头轻声的说。
虽然声音很轻,但在我听来,却跟一个旱地雷差不多。雨跟我分手的那一刻,瞬间出现在我的脑海中。
“为什么?总得有个理由吧?”虽然结果就是我想要的,可是这句话却下意识的脱口而出。
“能不说吗?”她还是那么轻声平静的说,好像根本就没有任何心理变化。
“不能!”我的音量提高了。
“你别那么大声。”妈的,连说话都跟雨几乎一个模子里面出来的似的。
“说!”
“邻居说,你可能有先天性心脏病,你的嘴唇太紫了。”她皱了皱眉头,平静地说。
我的嘴唇颜色确实很深,有点发紫。我也从来都没注意过,我爷爷,我爸爸都是这样。不过,先天性心脏病我可从来都没想过。她这么直截了当的说出来,实在让我有点意外。
“好!是个理由!那行,那我就走了!”说完了,我头也不回的走了。身后传来她的声音,好像是在叫我,我没理会。
回到宿舍以后,那一夜我没睡。又一次让人甩了,虽然她很漂亮,让我极度不爽!我的一个室友的母亲,是陆军总院的心脏科专家。第二天,我就在室友的陪同下来到他母亲的诊室,要求做一个全面检查,确定我是不是有先天性心脏病。
他母亲只看了我一会就说不太可能,理由很简单,不能凭嘴唇的颜色来判断是否有先心,这不科学。接下来,给我做了心电图、扇扫、彩超……等等一大堆检查,其中一项还能听见自己血流的声音的叫什么名字记不住了。最后,他母亲告诉我没事。我的心脏顺时针转位15°,其健康程度比普通人更健康,更强壮,是一颗标准的健康心脏。心脏转位,这个词让我有点害怕。追问下,他母亲笑着告诉我,这就跟一个人的手指头稍微偏了一点一样,并不影响这根手指头成为一个健壮的手指头一样。嘴唇的颜色紫,只是由于血液里面的含氧量少,平时缺乏锻炼形成的,也有遗传的因素,根本就不是问题。临走的时候,还嘱咐她那酷爱篮球的儿子,一定要多带着我去运动。
跟她相处的第九天,我拿着那一大堆检查结果和解放军陆军总医院心脏科主任医师亲笔结论来到陈冰洁的单位,等她下班。我要讨回点尊严,虽然现在看起来这个举动有点幼稚。
“你来啦。”看到我的第一眼,她有点惊讶,随即就恢复了平静。
“嗯。”
“对不起,我不该那么说,请你原谅。”她还是那么波澜不惊的,语调平静而又均匀。
“没关系,我只是路过来看看你。”我撒谎了。
“那陪我走一段吧,行吗?”
“行。”我想看看她到底要说什么。
“其实,那天你走了我就后悔了。我本来不想那么说的,可是你当时那么冲,我也就脱口而出了。想想,那么说话真挺伤人的,对不起。”
“没事儿,我……”
“你走了以后,我想了很长时间。我觉得,就算真的是先天性心脏病,也并非不能治好。关键的不是有没有病,而是两个人是不是能真心相对。我当时也是听我妈说得多了,心里才犹犹豫豫的。你走了以后我想通了,就算你真的有病,我也不在乎。可是,我怕我的话已经伤了你,所以也不敢给你打电话。我想,要是有缘分,还会碰见的。今天看见你,我很高兴,真的。”她说话有一种古典美,有一种画里的意境,虽然很美,但极不真实。
“能原谅我吗?”她脸红了,声音很轻的问我。
“不能!”虽然不忍心,我仍然斩钉截铁的说。
“嗯?”她忽然抬起头看着我,目光中带着惊异。
“我带来了这个,你看看,这是从陆军总院开出来的,是心脏科主任医师的诊断。”说着,我从包里拿出一叠各种检查的结果和诊断书。
“什么意思?”她狐疑的看着我,没接过去。
“你看看。”
“你没有先心!太好了,那不就……”这是我第一次看到她喜悦的表情,也是最后一次。
“那也就是说,你的话错了!”我打断她。
“我知道错了,说完了,我就知道错了。我想请你原谅,好吗?”她被我的一头冷水冻着了。
“不好。我只是来向你证明一下,你错了,仅此而已。祝你将来找到一个身体健康的,真心相对的男朋友。再见。”说完了,我就走了。
我听见背后的哭声,很细,但很悲伤。我以为这么一来,我心里就会充满了报复成功所带来的快感。但事实并非如此,根本没有任何快感,只有一大堆的内疚。事后,我仔细想了一下。如果她不是真心想要跟我交往,不是想着将来能够白头到老的话,那根本就不会把这种怀疑提出来。反正也就是玩玩,又不是要结婚,干嘛要提出来这么早?这时候,我才想起她的好来。她就像她的名字一样,虽然冷,但是冷的很透明,非常纯洁。甚至让我觉得有点与世隔绝的味道,直到现在我也没再碰到过这样的女孩。我如此无情的伤害了一个纯洁女孩的感情,其目的只是要把别人给我的伤害报复给她。从小就学过,“迁怒于人”不是君子所为。我把根本跟她无关的伤害,强加给她,这是多么狭隘,多么卑鄙的行为啊。
“从那以后,我再没见过她。那时候,我只知道她有个妹妹,却没见过。至于陈冰清对我的了解是怎么回事,我就不知道了,也许是从冰洁那里得知的也说不定。”说完以后,我就那么坐着,看着对面的六子。
“原来是这样儿。那为什么小清好像根本就不恨你,而且还好像很喜欢你呢?
“
“这我就不清楚了。这是你要面对的问题,不是我的,你要自己解决。还有,我事先声明,陈冰清是你女朋友,跟我没有任何关系。她不是我喜欢的类型,即便是,我也不会跟自己的兄弟抢女朋友。况且,你也知道,我身边不缺女人。”
“你看,你说哪儿去了,我咋会那么想呢。”
“好了,故事讲完了。我看到的,知道的,推断出来的就这么多了。剩下的,你需要自己去捉摸了。但是我要提醒你,不要陷的太深,太深了就看不清楚了,我还是觉得陈冰清不是个简单的女孩。我……我觉得她不是真心要跟你处对象,我知道这么说你不爱听,但我还是要说。如果能作为伙伴玩儿下去,那就下点儿功夫,好好玩儿。如果对方不想好好玩儿,那你也可以选择退出游戏,不玩儿了。
我不希望看到你不能自拔!“
”我知道了,谢谢你,老大。“他出去了。
六子出去以后,我又想起陈冰洁来了。虽然我也不相信在短短的一周时间里,她能对我产生多么深的感情。但我仍然对我给她造成的伤害深深的自责过,即便是过了这么多年,现在想起来还是有点内疚。算了,都过去这么长时间了,冰清也说了,她已经结婚生子了。想必,她也原谅,或者忘了我了吧。已经发生了的错误,我无法改正。但我能做到的是,不再让同样的错误发生。现在,应该关心一下我自己的女人了。给白玲打个电话。
电话响了很久都没人接,刚想要挂断的时候,白玲接起了电话。
“喂~”
“是我。”
“我……,知道是你……”她说话断断续续的,很不自然。
“你怎么了?”
“没事儿。”她有点没好气的说。
“我回来了。”
“什么……什么时候回来的?”
“前天,昨天休息了一天,今天……”
“那怎么才给我打电话?”她打断我的话,质问的语气让我有点不高兴。
“这不是给你打了吗?你怎么了?不舒服?”
“都是你!”她有点急,为什么呢?
“我?我咋地你了?”
“回来也不告诉我,都赖你!”
“我这不是告诉你了吗?到底咋地了?你快说呀。”我也有点急了。
“呵呵……没事儿……啊……”
“你到底怎么了?快点儿说,这不是让我着急吗?”
“你……你猜……啊……”她的喘息很重,呼吸急促。我知道她在干什么了。
“你个小妖精儿,憋不住了,嗯?”我笑了。
“憋个……大响屁……啊……”她忽然不说话了,只剩下断断续续的喘息声音,我感觉鸡巴硬的不行了。
“我等着,等你缓过来再跟我说话。”我点着了一根烟,慢慢的抽。
“你个没良心的,回来也不马上告诉我。”半晌,她终于开口了,声音中透着疲惫。
“我没在,你也没闲着啊~”
“那你还想憋死我啊?什么时候来看我?”
“怎么?刚才没过瘾?”
“废话,没你能过瘾吗?我都烦死我这只手了!”
“恐怕得晚上,我才能过去看你。”
“不行,我现在就想见你。”
“现在不行,走不开啊。再说,也不能老不在店儿里啊,在其位就得谋其政啊。”
“那我不管,嗯……你会视频吗?啊,不对,应该叫视频聊天……”
“你想说裸聊吧?”
“随你怎么说,快点儿。”
“好吧,告诉我qq号码。”
“xxxxxxxxx,记住了,快点儿加我。”
“行了,等一会儿我就加你,我得先弄个摄像头去。”
“快点儿!”说完,她挂断了电话。
大白天的,在公司里,在自己的办公室里,跟白玲来个视频虚拟做爱。这点子真不错,看来白玲越来越吸引我了,调情的手段也越来越合我的胃口,真是他妈的爽!
“谁有摄像头和耳麦,赶紧拿来!!!”
我大吵大嚷的向外面喊,所有人都向我这边望来,都是一脸的奇怪表情,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