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舒怜一瘸一拐的走向那个破烂的巷子,任辰风并没有马上离去,而是点了支烟。
这个女人看来非一般的迷糊,不仅对他突然的身份转变没有任何疑问,反而在下车时还小声的说谢谢。
要不然她就是个,天生淫荡的女人。
任辰风眼睛眯了起来,看来她真是很适应这样被陌生的男人搞上床,完事还不忘说谢谢。
shit!
忍不住爆了粗口,任辰风看着那个破烂得几乎没人出入的小巷,突然打开车门,大步走了出去。
刚穿过巷子便听见舒怜招牌式的哭泣和微弱的声音:“不要……别这样,啊!”
任辰风敢发誓,他这辈子第一次被一个女人气得头发都立起来了,刚刚才被他干得走不稳路,现在居然马上就勾引起男人了!
就地捡了根废弃的铁棍,三步并作两步冲上那幢摇摇欲坠的危楼,长腿砰的一声将腐朽的门踹得四分五裂。
舒怜的哭叫嘎然而止,那个正对她上下其手的猥琐男人也瞪目结舌的看着门口,打着赤膊的任辰风在一阵尘土飞扬中如同吃人的野兽,因为过度用力攥捏着手里的铁棍,胳膊上的肌肉虬结,眼里满满都是要杀人的怒气。
眼前的舒怜已经衣不蔽体,缩在墙角瑟瑟发抖,双乳已经完全暴露在空气之中,小巧的嫣红在一堆青紫的吻痕中颤巍巍的挺立,简直是引诱着所有的男人都恨不得马上将她就地正法。
感觉到下身的紧绷任辰风低咒了一声,这个女人简直让他发疯,竟然能让他像头打了激素的种马一样不分场合的发情。
视线转向那个猥琐的中年男人,已经半褪的裤子,隐约可见丑陋的性器,任辰风眯起眼,声音低沉得可怕:“告诉我你哪根手指碰过她。”
看着男人被吓得没用的哆嗦,任辰风手里的铁棍点了点他的嘴,手,和下身:“是这里?这里?还是──这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