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没有想到的是,当我一说完怎么对付这个男人的办法后,小龟、小鸟就拱手跟我告别。
“少爷,连看两场活春宫,我们实在忍不住了,得去‘凤呜楼’一趟,第四家寡妇门你就自个儿去吧,这是地图,记得回来给我们说情况啊!”
两个刁奴将地图一扔,转眼就飞得不见踪影。
我敢肯定,此时两人的轻功,在一瞬间进入了江湖前五十的超高手境地。
看来,欲望和女人向来都是男人的动力啊!
我笑着摇摇头,拿着地图,展开了身法,往最后一站——西门掠去。
做事情一定要有始有终,就算偷看美女也一样,四大美寡妇已经看到了三个,最后一个怎么能不见呢?
四大美寡妇这个名号不知道是谁评出来的,在我看来,目前的三个之中,只有第一个有奶娃娃的美少妇才是名副其实的大美女,红杏出墙的和被扒灰的两个,美则美了,却缺乏一股灵秀的气质,故而降低了一级。
老实说,对最后这个美寡妇,我并没有抱什么期望。
西凉城的西门是十万守备军住的地方,而看着地图所示,第四个美寡妇住在一般士兵家属区,在这个强权阶层分明的大陆上,真正的美人儿怎么会被一个普通士兵娶走?
失望的感觉,在我真正到了她住的房屋前,又一次显现了出来。
看了看地图上的记号,以及美寡妇门前一个被涂白了的门环——这是小龟、小鸟做的记号,我轻轻叹息了一声。
眼前的房子是独栋的没错,可仅有一间屋子和一个茅厕,连厨房都只是棚子搭的,让本来就拥挤不堪的院落显得更加狭窄。
前面三家美寡妇的房子里好歹都有灯,可这家连灯都没有点上,和外面其它普通士兵家一样,黑漆漆的,像是鬼域一样。
我隐藏着自己的气息,再用最快的速度从狭窄的街道上一跃而起,进入了这位第四个美寡妇的家里。
落在地面的我连一点声音都没有发出,就更不可能惊动里面的人了。
黑夜对我完全没有阻碍,如果天魔功第八层的修为还不能视黑夜如白昼的话,天魔道各代宗主一定会联袂出现在我梦中,来一次魔鬼般的恐吓。
像这样的家庭,是不可能有仆人的。
因为对她没有太大兴趣,我打算看一眼就走。然而,在我戳开一个小洞后,看到的却是一幅美妙无比的图画——一个身材不高不矮的美少妇面对着窗户这边,侧躺在炕上,已经熟睡的她,如同小扇一股的睫毛下仍旧有着点点泪痕。
少妇的两条柳叶眉修长,琼鼻笔直秀丽,轮廓分明的粉唇厚薄适中,属于圆润柔和,又带着一点点胆怯之色的美人儿。
美寡妇秀发盘在了颈项后,雪白的颈子下面是一件淡茶色的胸衣,此刻因为天气热、院落里又没有可以提供凉爽的大树,已经被汗水浸透得有些湿润,就更能看清里面耸立着的两座高耸山峰。
玉女峰之下是平坦的小腹,此刻也被汗水湿透,似乎能看到小腹中间的那个小梨涡……再往下,就是稍微深色一点的亵裤,由于角度的关系,我却只能看到那隆起的浑圆一片。想不到这里居然还有如此极品的美人儿!
刚刚才在想,中间的两个美寡妇缺乏气质,这第四个就给了我很大的惊喜,她的柔弱和凄美,正是能打动男人心中那敏感之弦的利器,“楚楚可怜……”
词就是专门为了她而出现在人世间的。
忍不住多看了美少妇几眼,我暗呼这趟来得值得,明天等到两个小子回来,非说得他们撞墙后悔不可。
暗中比较了一下,今天的四位美少妇最漂亮的还是第一位,但最让我喜欢的却是这最后一个,光是那脸上的泪珠,就足以打动少爷我了。
想是这么想,但我并不是那种淫魔……呃,虽然说实在话,我偶尔也想在月圆之夜变身一回,可是我从来都坚持一定要光明正大的行事,就算是击败了圣女,将她拖到床上强奸,也不能这么偷偷摸进房间,将美人儿玷污了,那可是做人的原则。
像这个美少妇,属于小家碧玉,我和她的身份差别注定了我们不可能有花前月下的机会,你要我捧一束鲜花在她门口,她都不敢接。
怎么才能和美少妇有接触的机会,真是个麻烦的问题呐!
“吱呀……”
一时想不到办法的我,正待依依不舍的离去,忽地外面的木门发出了轻微的开启声。我微微一愣,转眼望向门口时,只见一个蒙面人轻手轻脚从门缝里面钻进来,然后又很小心的把用刀挑开的门闩给闭上。
难道是小偷?
我旋即不定了这个猜想,看看美寡妇的家就知道,怎么也不会有多少钱。
深夜入门,不是想要钱财那就是想要美人了。
我心中冒出一股怒气,王八蛋,大爷我都还想着怎么追求美人儿,你倒好,居然想直接霸壬硬上弓!正待要一掌劈死这个采花贼,举到半空的手又忽地停了下来,一个念头蓦地出现在我的脑海中。
嘿嘿一笑,我身形一闪,转眼就没入了黑暗之中。
站在屋子旁的阴影里,收敛了呼吸与气机的我,就是武林高手也看不见,更何况是这个低等的蒙面人。
在黑暗中,视力多少会受到一些影响,进来的采花贼并没有什么武功,所以走向美寡妇的房间时显得小心翼翼,生怕踩着什么东西发出响声,惊动了里面的人就不妙了。
看得出来此人是有过一番打探的,他行进的方向一点都不差,几乎是一直线的前进,没有绕任何的弯路。
渐渐的,蒙面人已经到了屋前,还差一步就能摸到小屋的木门了,有些紧张的他停下来,深深呼吸了一口气,才迈开脚步,手往前伸去。
我等的就是这个时候,手中一颗小石子打了出去,正好击中了他脚上的穴道,蒙面人只觉脚上忽地一麻,抬起的脚就再也保持不了平衡,猛地就扑到木门上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