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我打开阀门,云清的小腹开始清晰的出现弧形,她的脸上却开始出现说不清的苦楚,随着弧形越来越隆起,云清的表情就越痛苦,终于抵制不住一声长吟,夹杂了秽物的液体沿着水管和肛门接触的边缘拼命挤了出来,第一股挤出,紧跟着就是第二股,云清的臀缝里就像是决口的堤坝,一旦开口就不可收拾。
云清再也坚持不住,终于松脱了手掌,强大的压力和水流的反作用力,把假阳和水管喷出体外,然后大股的污水跟随而出,四处喷溅,甚至有少量零星的水点溅到了我的手臂。
我正好借题发挥,大骂着云清所犯的错误,从旁边拿一条十字纽的皮鞭,高高挥起,然后重重抽向云清,开始是抽打她的屁股,然后慢慢向上拓展,到最后根本不分位置,只是一个劲的抽打。
皮鞭抽在皮肉上的碎响,云清痛苦欲绝的惨嚎,两种声音混合成一块,我已经分不出哪个是哪个。
如果以前我抽打云清,是因为她喜欢,那样做可以让她得到快乐,那么今天,我则完全忘记了她是一个人,忘记了她也有痛苦的感知,甚至忘记了她的存在。
事后云清告诉我,当时她彻底吓坏了,在她眼里,当时的我完全是另外一个人。
不过云清的性格却决定了她的反应,尽管有着害怕,尽管只有痛苦,尽管已经没有了快感,但温顺的她还是坚持着忍受了下来。要是换了叶珊,那绝对是不可能的,虽然她也有很好的承受能力,但在她来说,如果超出了她自定的界线,尤其是当这种行为已经不能给她带来快感时,那是绝对绝对会要求终止的。
第二天清晨,睡在我怀中的叶兰比我先醒来。当我睁开眼时,叶兰正用温柔的眼光看着我,再次恢复成气质女性的情态,但是,神色中已经多了很多娇媚与野性。
云清把早餐送到了床上,虽然身上的伤让她走路很不方便,并且还要忍着疼痛。看着云清走路彳亍的样子,我为昨天的过激有些抱歉,可当准备表示时,云清摇头阻止了我,并且走到我耳边轻轻说了四个字:我愿意的。她这一句话,立马让我哑口无言,差点就扶着她的脸亲上去,可她却机敏的躲开了。
云清跑到一边,顺便打开了电视。如果没有记错,今天这么时候,应该会有叶珊的新闻。但电视打开,搜遍了所有的频道都没有出现叶珊。我查阅了一下电视预告,上面却显示临时改变了节目。
我开始预感到不妥,所以马上让云清替我拔通了出版商的电话,电话接的很快,但电话里的消息却让我感到不快。应该说,让我感到非常糟糕。在弄清楚我是谁后,出版商坚持要叶兰接电话才肯说话,结果,我们得到的是一个惊人的消息——叶珊失踪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