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难得阳光普照的,我突然心情很好,想去飚车,推出被我冷落了好长时间的1300nk街车,我风驰电闪般在学校附近的公路上奔跑,享受阳光的照耀和风的吹拂,我越骑越开心,越骑越远,竟然不知不觉中,骑到了一片从未来过的复古式建筑街区。
我一部机车骑得飞快,道路也越来越狭窄,甚至还出现了许多古式的小巷,不过我也没有放慢速度,在经过一条巷子转弯时,我车身略一倾斜,就带过去了。没想到才刚刚转过,眼前忽然站着一个人,我急忙要闪,已经来不及,只好乾脆把车放倒,让机车向外滑去,整个人则仆跌在地上,狼狈的颠跛翻滚,结果还是撞到那个人,害那人也一屁股坐倒下来,互相摔成一堆。
那人不停的惊呼,听声音是个年轻女性,最后我终于稳下身体,我挣扎的爬坐起来,那人还软绵绵的躺在地上,我暗忖一声“糟糕!”,急忙俯蹭到她身边,拨走贴在她脸上的头发,看清楚她的面容表情,却不像是有太多的痛苦,反而带有七八分的迷茫,我又闻到她身上散发着浓浓的酒味,我将她扶挽起身在臂弯里,望着她一身的打扮,不禁皱起了眉头。
这是位二十出头的美丽女郎,脸蛋儿圆圆,下巴尖削可爱,闭阖着的眼皮上一抹浅浅的眼彩,又翘又长的假睫毛不停地颤动,眉毛画成短短淡淡的柳叶状,高挺的小鼻子,厚润的嘴唇涂着粉红的唇膏,边缘线条画得楚楚动人,唇中心开启成一凹小小的o字形,十分诱人。
她黑瀑般的直发垂到背上,浓厚光亮,在最末端处才烫成绻曲的发卷。发丛边处,耳下的细细长长的棒状金属耳环闪闪发亮。
她身材苗条,即使是瘫痪在地上,还是看得出她高挑的体型,不过她却又不是弱不禁风的那种女孩,幼细的骨架上,是丰腴得恰到好处的年轻胴体,这从紧绷的衣衫便一览无遗。
她那套服装实在令人窒息,低胸短幅的细肩带紫红丝质上衣,除了袒出一片雪白的胸肌,呈现粉嫩幼细的肉丘之外,在两团半球中间,挤成可爱的乳沟,一条配合耳环的白金项链在胸脯,益增诱惑。那丝质上衣薄如蝉翼,虽然并不透明,可是却懒散的贴在双峰上,甚至还凸出小小的两点。天气冷成这样,她却只多套了一件根本扣不拢的黑色小外套。
她下身穿着更是紧迫得离谱的米色长窄裙,将她的纤细的腰部、结实的小腹和圆翘的臀都裹成最诱人的形状,那裙子还在左腿前方有一痕要命的开叉,直裂到鼠蹊沟,裸露的左大腿套着粉白色的网格丝袜,脚底下,一双白色的高跟凉鞋怕不有四寸来高,天晓得她是怎么踮着脚尖走路的,这所有的一切,莫不充满女性的媚惑。
我却没有心情来欣赏她,我该担心的是她怎么了。
我轻拍着那女郎的脸颊,那女郎先是毫无反应,但没多久就“嗯嗯”两声,眼皮失力的撑睁开来,神采浑浊,她缩皱起眉心,收曲着左脚,纤手掌心压住脚踝,难过地小声埋怨说:“好痛!”
我试着去触碰她的脚踝,没见她喊痛,想来只是碰伤或扭伤,没有骨折也没外皮擦损,我将她再扶得正一点,问她:“对不起,小姐,很疼吗?我送你去医院看看医生好吗?”
那女郎只是蹙眉不语,我备感为难,又问:“小姐,那……你是不是住在附近?我先送你回家好吗?”
那女郎才点点头,我拾起她扔在脚边的小提包递回给她,托着她的双腋,让那女郎藉力立直双腿,她晃动着身体站都站不稳,我相信她是醉酒多过撞车,我先让她靠巷子边站着,再跑去将翻倒在地上的机车推起来,那机车的把手车灯都坏了,我将它移到巷角里,就让它先弃在那里,然后回来扶住那女郎,问她住在哪一家。
那女郎食指软软的往前一比,我狐疑的顺着瞧去,也不懂她指的是哪一家,只好扶持着她向巷子里走去。那女郎脚步忽轻忽重,整个人几乎都靠在我身上,我虽然软玉温香抱满怀,但是自己恐怕伤得比她还重,只觉的全身都痛,还没时间看看手脚的伤势,仍然是揽着她,边走边询问,来到斜对面的一幢清明古典式两层小楼,那女郎从提包中寻出一串钥匙,选了其中一把,试着要穿进锁孔里去。
我看她半天打不开门,就伸手帮她一转钥匙,那门就“啪”的跳松开来了。我扶着她跨进去,面对着的是一排楼梯,我知道她到家了,扶着她刚想上楼,忽然那女郎“呕”的一翻胃,哇啦哇啦的连吐了好几口秽物,幸好她转头向外,没吐到我身上,却糟蹋了自己满衣服都是,不免又软又臭,令人掩鼻。
我急忙冲着楼上喊了声:“有人在家吗?”
那女郎忽然一把将我推开,踉跄的跑上楼去,又撞开一扇半掩的房门,我猜那是浴室,果然马上又听见她在里面呕吐的声音。
我找到一个灯挚,压亮了灯,才发现这是一间装修得相当精美的古式建筑,无论是家俱还是格局,都与看惯了的电视里差不多,我估计这么一幢房子应该比一般的别墅还值钱。
我下楼关上大门,然后再走到浴室门口,看到她已经吐完坐在地上喘气,马桶里则是一片狼藉。我伸手按水冲掉了她吐出来的东西,看她颓靡的窝在地上,直是左右为难,不知道是要一走了之,还是再帮她安顿一番。
我考虑了一会儿,就走过去在浴缸里放起热水,这时那女郎比先前更没有意识了,我乾脆自己动手,将她一身污秽的外衣脱掉,先是她的小外套,然后她的丝质上衣,老天,她果然没戴胸罩,一对玉碗一样的滑腻半球马上摇着动荡在胸前,那几乎没有颜色差别的乳晕顶端,各有一粒暗红色的小葡萄乾。
我看在眼里,免不了生起了冲动,但是我还是强作镇定,继续解她的长窄裙。我费了好大功夫,才找到她裙头隐形拉链的环结,我拉下拉链,将裙子抽起,就看见她裤袜底下的黑色高腰三角裤。
我脱去她的高跟凉鞋,再去扯那裤袜,可惜我粗手粗脚,那件裤袜等我脱好,已经崩线跳丝不成体统,大概不能再穿了。
我这时心头开始狂跳,这陌生女郎已经差不多全裸,她脸上精心修饰的五官,身体年轻诱人的曲线,我如何能不小鹿乱撞。
我吞了吞口水,狠心的将她的三角裤也脱去,她的阴毛稀少,更神秘的地方却因为双腿夹着不能看见。
我站起来,深呼吸几口气,热水已经有七八分满,我试了试温度,关去水龙头,然后弯腰抱起那女郎,将她放进浴缸里,那女郎大概也觉得热水很舒服,“嗯哼”了一下,嘴角也浮起微笑,我拾起她的衣服,塞到旁边一支塑胶筒中,舀了几瓢水将它们泡着。
我取来一条毛巾,就着浴缸的热水拧几下,摊开来替自己擦把脸,顿时觉得神清气爽许多,我察看了手肘腿脚,有好多地方擦伤了,甚至右脚膝盖连牛仔裤都磨破了一个大洞,更何况皮肉,只是折腾到现在,伤口多半都凝血了。
我又拧了拧毛巾,这次是替那女郎抹脸,我坐在与浴缸边,轻轻的将她脸上的妆擦去,回复她的真实面目,并且取下她的睫毛和耳环。即使完全素净,她仍然十分漂亮,乳头挺直的角度,与红唇清晰的色泽,眉毛像短短的柳叶,皮肤颜色较深,却透出健康的感觉,两相比较,我倒还喜欢她没化过妆的脸。
她仰躺泡在水中,满足着水温的暖和,双目依旧半开半阖,我真是担心,如果不是我撞到她,她会不会就醉倒在巷子边?看她的衣饰装扮,我猜她应该是跟朋友在哪里玩了个通霄,这时间大概是她刚回来,不知道她昨晚遇上什么人,会喝醉成这样。
我让她在热水里多泡一会儿,我先回到房间找出一条大浴巾,带进浴室里去,然后将那女郎扶起,她的皮肤已经浸成诱人的粉红色。我用大浴巾包住她,双臂将她横着抱起,退出浴室,把她放到起居室的床上。我替她翻箱倒柜,找到她放内衣的格子,我登时傻眼,我从没看过种类数量那么多,那么花俏而玲琅满目的女人内衣,我只好随便取出一套看来最白最素净的,想帮她穿上。
我先把罩杯覆倒在她的乳房上,双手各执了背扣的一端,穿伸到她的背后,设法要替她结好。可是一来双手都被她的娇躯压着,二来眼睛看不到那儿,所以弄了半天都扣不准,反而因为动作上好像是将她抱在怀里一样,看着她迷寐的表情,不免心旌动摇,多瞧了她两眼,忍不住热血冲上脑门,嘴巴下压,轻轻印在她的唇上。
这时候不知怎么搞的,我居然将那胸罩扣好了,我直起身来,发现罩杯却没能将那两颗肉包子收好,我只好再帮她将罩杯拉正,把挤出来的嫩肉推回杯里去,因为我记的钰慧说过,要穿妥内衣睡觉,胸部才不会松驰变形。我的手扶在她的乳房上,自然没有不顺便吃吃豆腐的道理,我甚至用食指和中指窜进罩杯中,在她软软小小的乳头上拉拔了几下。
内衣算是穿好了,我拎起内裤,一抖散开来,就只有半个巴掌大小,我细心的将它套进她的双脚,怕触痛了她的伤处,然后慢慢的扯捋上来,到了屁股拉不动,只好一手穿下去将腰捧起,另一手把小裤子提好,那半透明的布料下,阴毛变得若隐若现,倒比没穿还诱人。
我趴下头去,闻着她那儿透露出来的女性香味,令我心猿意马,裤子里的老二是已经撑了老半天了,正打算将它解放出来的时候,我突然转念又想:“欺负没有意识的女人,算不得英雄好汉!”
于是我硬生生将欲念按下,替那女郎盖上棉被,那女郎不知是作梦还是脚伤痛楚,顺手抓住了我的左掌,我弯腰查看她的神情,她却依然在睡,我便任由她执着,屁股滑下她的床沿坐到地板上,忙了半天,我也累了。
一大清早我自然不至于想睡觉,但是休息一下却是要的,我闭眼假寐了一、二十分钟,就恢复了精神。
我觉得光这样耗着也不是办法,想要留张纸条离开,可是又担心如果万一这女郎有伤到脑子,突然间恶化了,只丢她自己一个恐怕要糟,三心二意之下,手掌还仍然被她抓着,只好再待下来,我从旁边散落在地板的女性杂志中捡起一本,摆在大腿上,乱翻乱看起来。
看到封面上那张极为精致漂亮的脸,我怔了一下,感觉有点眼熟,仔细端详却又不认识,我换过一本,还是一个同样眼熟却同样不认识的漂亮封面女郎,我将地上的杂志换来换去,终于发现了这些杂志虽然封面女郎造型各异,但却都是同样一个模特儿,又过了将近一个钟头,我觉得实在熬不下去了,正打算站起来,忽然发现手上的杂志中夹着一张身份证,我取起来一看,陈可儿,翻过来背面,地址在北部,照片是大头照。
看着证件,我突然醒悟过来,这些杂志的封面,不全都是这个女郎吗?原来她是一个职业的封面模特儿啊,难怪不得能居住在这复古式的高档小楼里面。
我看了看证件上的照片,又看了看那些杂志上艳丽夺目的封面,心头有点疑惑,这是她吗?
有点像,又有点不像,我仔细的看了半天,分辨不出来,就想再看看她的脸,比较比较,一回过头来,却看见那女郎睁着眼睛,默默的望着我。
我一直没见过那女郎张开眼睛的样子,这时才知道原来她的双眸,又大又明亮,而且深邃灵透,看得我都傻了。
“像不像?”那女郎浅声的问,显然承认她就是证件上的人。
我明白自己作了不礼貌的事,尴尬的将身份证夹回杂志中,问她:“你醒了?有没有哪里还不舒服?”
其实阿可儿自始至今都并没有完全失去知觉,受酒精影响的是失去了平衡和迟缓了反应,从被人撞到,到被带她回家,这人替她洗澡更衣,最后陪她休息,过程她都知道,她只是懒得清醒罢了。她乾脆任人摆布,她比较稀奇的是,这人偷偷吃过她一两次豆腐之后,竟然没有其他继续的行动,让她有无比的好感。
她还是握着我的左手,一语不发,我站起身来,才感觉全身酸痛,尤其两臂和腰部,痛得让我咬牙切齿。她看见我吃紧的表情,觉得十分滑稽,忍不住笑起来,我也坐在床沿陪着她傻笑,她手上用力,想坐起来,我帮她一扶,她挺直了上身,那棉被滑落到腰腹,她低头看着自己的上半身,我连忙解释:“刚刚,你吐脏了衣服……”
她摇了摇头发,缩起双腿,左脚脚踝的扭伤在隐隐作痛。
“你……”她说:“你帮我到冰箱拿一点冰块,再帮我取一条毛巾好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