昏迷了一个多月的江南月终于醒了。
可是,韩枭的心情却并没有太好!
为什么呢?
因为他觉得他陪了江南月一个月,每天深情的守候着,也没有将人给唤醒,可是,艾伦和安安一回来,江南月就被唤醒了。
这说明,其实,在她心中,最重要的还是安安和艾伦,他韩枭就算再喜欢她、再爱她,甚至愿意为她去死,在她心中,也只能排在安安和艾伦后面!
他知道这样的心情是不对的,他不该妒忌安安和艾伦,毕竟,在那六年里,是艾伦给了江南月新生,而安安是她的骨血,他们两人对江南月来说,本来就是不一样的存在,可是,他心里就是不舒服!
而且,江南月醒了之后,艾伦和安安就一直陪在她身边,他想要和江南月单独说会儿话的机会都没有!
每天看着他们三个人其乐融融的样子,他心中就一阵阵的泛酸。
“秦同,你去打听一下,艾伦那位夫人是怎么回事?为什么没有一起来华国?真是的,她不知道自己的老公有钱有貌,很容易被人勾搭么?”
听着自家老板嘟嘟囔囔的埋怨声,秦同满头黑线,却还是乖乖的应了一声,然后离开了。
直到第三天,艾伦才将情绪不稳的安安给带走了。
韩枭这才终于有机会和江南月单独相处了。
“安安的情绪很不好,这两天,粘我粘得厉害。”看着韩枭一脸幽怨的样子,江南月温柔的解释了一句。
韩枭心中一叹,坐在她的病床边,“我知道,这次的事,的确是吓坏她了。”
“其实安安比以前好很多了,还记得去年五一我去藤市那次么?她被吓得整整十多天都不能离开我!”
“那是因为这次她没有看到那些血腥的场面。”
听着韩枭这么说,江南月的目光就落在了他手臂和大腿上,“你的伤怎么样了?”这几天被女儿缠着,她都没有机会好好的和韩枭说话,只是大略的知道他的伤已经好得差不多了。
“早就好了!”韩枭说着,挥动了一下手臂,还站起来动了动脚,“你看吧,都好了!我又不是傻子,刺的时候都是避开了要害的。”
江南月一听他这么说,眼睛一下子就湿润了起来,“你这个傻子!”
“是你傻才是啊,你怎么就敢抱着卫娆跳楼啊!那可是六楼啊,如果下面没有陶光均他们准备的气垫,你就粉身碎骨了!你知道么?”说到这里,韩枭就气不打一处来。
看着韩枭气急败坏的样子,江南月却只是温柔的笑容,然后拉过他的手,将病号服的衣袖拉上去,露出那个匕首刺伤的地方,一个新鲜的疤痕映入眼帘,一寸长的样子,看起来有点儿狰狞。
她的手指轻轻的抚上去,“你平时那么精明一个人,怎么就没有看出来呢,那天卫娆已经疯了!你给了五千万之后,她连钱都不要了,就想对付我!那天,就算你死了,她也不会放过我的!”
韩枭却伸手抚摸着她的头发,目光深情无比的看着她,“只要我还在,就舍不得你受哪怕一丁点儿伤害。”
江南月听了,眼中一片湿润,然后轻轻的靠在了韩枭的肩头。
韩枭见状,顺手将她搂住,这几天,心中的怨念,心中的不满,全部被江南月这么主动的一靠给打散了。
想那么多干什么,至少他们现在都还好好的,还能这样相拥着坐在一起,这就是老天对他最大的恩赐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