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是阿哥们带着一股好强好胜的心,又跪了一个时辰。
冬天,这天可黑的早,这残阳如血的,寒风似刀,四爷就咳嗽了一声。
四爷的位置离老十有点远。
老十就担心的侧过身子,勾头看了四哥:“四哥,是不是伤了点酒。”
四爷点头。
直郡王笑道:“这身子不好,就不能喝多酒,酒是最能检查一个爷们身体的好坏的。”
四爷想屏着,可是这世界上,最难忍的就是咳嗽,比尿还难。
四爷又咳嗽几声。
老十心想,就按皇阿玛这暴脾气,指不定让我们跪多久呢,四哥这身子,要是倒了可怎么办?
他想了想,就跟侍卫道:“兄弟们都喝了点酒,这风吹着,怕是冒了风了,能将爷们的大披风拿进来吗?”
有个领头的就看了看老十,拱拱手,出去了,估计请示去了。
不多久,就有人进屋子,披风没见着,就听到咣当,哗拉,铜器硬碰声……锁门了。
各种门上锁,搞得好象晚上九点超市关门一样。
那些人就这么站寒风中将屋门一锁,院子门一锁,把一群阿哥当王八,关在院子里了。
所有的阿哥都傻眼了。
就算是有点猜到的老九跟老十哥俩儿也是对视发呆。
这皇阿玛叫咱跪着,这咱还敢跑了不成,用得着锁门吗?
这啥意思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