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文瑟看老十睡得差不多了,再睡下去夜里走了困又要折腾自己,就把老十叫起来,先好好呼,饭后呢,再跟邬思道商量后续问题。
邬思道听到这消息,眼睛都瞪圆了。
哎呦喂哟,郡王爷你可真出息了,我这才出去一天啊,你就跟人干上了,佟家什么人家,皇上都承认的承恩公,妻子的娘家。
您没看到吗,你先前在佟家坐了那么多天冷板凳,皇上能不知道,但皇上说啥了!皇上啥也没有说啊。
皇上啥也没有说就很能说明了一个问题。
皇上觉得这件事还是在他能容忍的范畴内。
那皇上还没觉得怎么着呢,爷一言不合又把人家给抄了。
这算什么,这大臣的家是您想抄就抄的!
这是大罪啊!
如果不赶紧写好自辩的折子,八百里急件传给皇上,那失了先手,让跟佟国维关系好得很的八阿哥先上奏折,那您就是要倒霉到底的节奏。
可这时候,这时候爷干什么了?
爷不兢兢业业四处串联找人想折,爷,爷,爷你……睡觉去了。
爷哟,你这让我怎么着说才好。
宰相的肚子能撑船,爷你这心大的能跑马了。
再说隆科多,是四爷都要叫舅舅的存在。
你说说吧,就爷您跟阿灵阿不痛快,四爷要是一言不合把阿灵阿给揍了,您能就这么算了,道义上也说不过去啊。
邬思道是一肚子的苦水,没法子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