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福瓜才睁开眼睛,还没动,嘴就被人用手捂上了。
小福瓜很乖的没有动静,看了看富良。
富良指了指嘴,又指了指耳朵,又指了指前面。
前厅传来一阵一阵低笑声,隔着一垛墙,窗户和门又开着,能隐约听到一些声音,听声音好象是一男一女。
静下来,努力听他们交谈,好象是讨论晚上要放火的事情,要把谁留在寝室里,一把火烧了。
小福瓜觉得这事和自己和富良都无关,因为他们俩个晚上不住校,不过放火这事,有点不好,晚上放火,有可能连累到无辜的人。
小福瓜想到他额娘说过,生命总比大家平时所认为的还要珍贵,如果不是波及到自己的安危,轻易不要尝试让别人失去生命。
阿玛就觉得额娘心太软了,这话教导女孩子还行,教导男孩子未必太仁慈。
额娘一听这话就不高兴了,一向立场坚定的阿玛立刻就觉得,他还小,在未成家立业家,可以半等同于小孩子。
小福瓜就觉得需要这样理解父母的人生观,一般情况下用额娘态度面对,紧急情况下还是阿玛更靠得住。
他三观还是有点正的,但这种正,也只能说是政治动物中的正,绝对和普通人的三观是不一样的。
等那两个人走了之后,富良才松了一口气。
四个小伙伴聚在一起,有些搞不懂状态,几个人七嘴八舌的拼凑出一个事实,好象是女人拿了钱让男人晚上放火烧死一个人,但那个人,需要女人想办法留他今天晚上住学校。
富良道:“我们把这事告诉老师可好?”
“告状,不太好吧,要是这两个人说的玩的,到时候老师反倒要说我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