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文瑟也算是处理及时,所以在一切都没有发生之前就带人走了。
那四个书生本来就是考完试了,没事干,寄情于山水之间的,所以一起结伴出来游玩,现在三个残了,玩也玩不成,走还走不了,牛书生只能先去找到自己落脚的那个村子,找人来把伙伴抬下山。
牛书生又就近找了赤脚的郎中,看了病,开了药方子,几个人吃了药吃了饭,又给了钱再多休息一晚上,另外又找人给家里人带了信,让家里派车来接他们。
一顿忙乱,四个人总算是休息了。
牛书生还在对月感叹,什么有一美人,在水一方什么的,那钱柜长却是有些不悦:“不管怎么说,人家教了咱们一命,你就不报答吧,也不能露出这些痕迹了,害了人家女眷倒是不好。”
牛书生却是很不高兴:“我发乎于情,止乎于礼,我做错了什么?看到美人,心生向往,又哪里错了。我劝你别小小年纪,学没治成,反成了一个老酸丁,就没意思了。”
两个人不欢而散。
到了半夜,他们住的那家起火了,这时候正常的乡下人家都不可能空着四张床位,他们住的这家也是家里孩子在外,只余一个老者带着小孙儿在家看门,所以倒是空出几个房间,收些铜板,补些伙食费。
这一失了火,重伤的那个人跑不出来就算了,另外两个轻伤的也没跑出来,甚至这家人祖孙也一起烧死了。
只余一个牛书生,于漫天大火里,逃了出来,因为吸了些烟气,头晕目眩的,晕倒在十几米外的草丛里,人事不知。
“救命啊,快救命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