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马玉树脸皮抽了抽:“我还没听说过,有人要比投抬的。”
原文瑟道:“那是你太蠢了,难道你不知道,这世上人大部分都是比投胎么,你投胎输了,几乎一辈子都会输。你连这个都看不破,你还跟我比,我们是一样的水平么?难道我们还要比个琴棋书画不成?要比琴,找个琴师来比,你们十几岁的小年青,还真能比人家琴师强么?如果不是世间最强者,那比来何用,和小孩子比玩丢手帕有什么差别!”
原文瑟的道理,太邪门,却是又让人说不出的郁闷,因为太难辨了。
大家都是贵族,都要讲究门第,在这个场合,你要说王候将相宁有种乎,那一定是异类。
所以出身论,是一定要讲的。
那其它的确实,都是不如出身论的。
那比投胎有什么不对呢?
虽然司马玉树不觉得自己投胎技术不如平南王世子爷,但夏是国姓,司马家虽然自己家的姓氏觉得比国姓还要古老优雅,但不敢在这样的场合说,剩下的所有拍马屁的也没有人敢说。
这怎么比,平南王世子爷完胜了好不好!
这个话题过了,司马玉树也不能趁剩追击,只能央央作罢。
好气!
司马玉树心想不能就这样饶了平南王世子爷这个小贱人了。
本来只是小小作弄一番,没想到,自己还没有得手,就被这贱人反过来作弄了。
司马玉树觉得这作弄要翻倍了。
过了一会儿,有美人献舞。
这本是很正常的节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