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生怕自己管理不了这么个庞大的公司,但由于乾妈的支持,下属员工的配合,加上自己的一点经验,我也试着慢慢管。乾妈在开始时来公司比较少,有什么事都是我问,我不喜欢老打电话,所以就多跑医院,后来干爹的伤稳定了,人也清醒了,乾妈开始较多地回公司了。
干爹的伤没多少处,但是致使的伤,他甩出车体时内脏没受伤,要命的是他甩在隔离拦上由于冲力致使他颈部脊椎断了,头部也没伤到,一个月后他就出院了,但出院后不再是原来那个风度翩翩的干爹了,他只能坐在轮椅上,因为他下身瘫痪了。
干爹刚出院后心情不怎么好,后来我对他看了一些佛学方面的书,他慢慢地平静下来。而我原本要在干爹伤情稳定后乾妈可以全力管理公司后离开的,但乾妈觉得自己一个人管理方面比较吃力,需要一个得力的助手,她对我把我原来的公司并入她的公司,让我做副总经理,并拥有一定的股份,这些股份一部分是我原公司折价后计算的,一大部分是乾妈赠送的。
我不敢私自答应她,问了林叔叔,林叔叔也答应了。实际上我在乾妈股份公司中的分红几乎全给林叔叔,按我计算,每年有二三百万吧。随着我在公司年限增加,股份的增加,分红会越来越多。
我作为干儿子当然尽力给干爹乾妈做事,我的管理水准在一两个月时间里有了突心猛进的发展。我的无私自然使干爹乾妈非常欣赏。
乾妈是个美貌端庄、高雅威严的人,她很注重仪态,不把自己打扮好她不会出家门的。她不喜欢加班到深夜,因为会影响她睡眠以致影响她的容貌。以前加班的事都由干爹来做。现在加班的事都是我做,干爹与乾妈住在一起,有事可以与乾妈商量,而且他有决断权。
但我不同了,晚上常要打电话给干爹乾妈,有时还要开车到他家与他们商讨一晚。干爹建议,我就搬到他家,反正他家多的是房间。
经乾妈的布置,乾妈家二楼与她卧室隔壁的一间成了我的卧室,二楼共有四间卧室,二大二小,两间大的分别是干爹乾妈的,因乾妈不熬夜,干爹分开另住一间,现在干爹峰残不便上楼,便在一楼另辟了一间大的给他住,二楼成了我和乾妈的房间。
三楼则是干爹与乾妈女儿何娅蕾的卧室和干爹儿子何耀明的卧室,但何耀明与他母亲住在一起,从没在这里住过,就是在这里聚会完了也要回自己家去住。
干爹显然被佛学迷住了,说真的,像他这样,曾经大富大贵过,美妻娇女有过,山珍海味食过,什么人间快乐都享受了,如今全用不上了,他开始是觉得人生没意思了,但学了佛学后,他清心淡欲了。我还从外地一个寺院里请来一个精通佛义的高僧,每星期来与干爹交流一次佛学,干爹对我指点他能解脱出来真是从心里感谢。
干爹不再理会生意上的事,生活上的事也不再理,乾妈给他请来专门仆人、保健医生、司机来料理他生活。
三个月过去了,我有了新的事业(我已把这看成了我的事业了,以前每做一行我都认为是暂时的,就是自己的公司也好),我全心投入到里面。身心更充实了。我充满激情,我穿梭于艳姨的宿舍、公司、乾妈家之间。
我白天上班,晚上多数是与姗姗纵欢,有时是艳姨,有时姗姗艳姨同时加了进来,经常搞得姗姗艳姨影响工作学习而怕我,我只有又去找姣嫂,但我没去找雪妮,因为我觉得这样对不起姣嫂,特别是对不起江哥,因为我弄了姣嫂已经对不起他了,说什么再也不能去搞他女儿了。
有时我还去找雅萍,但去了两次后,雅萍对我又想又怕,承受不了,久久一次去还差不多,连去两三次她就惨了,连着两三天起不来,眼圈发青,所以,雅萍这小妮子多了个心眼,我一去她准找雪妮来。
有时我去前不说给她听,但是我到了她就马上给雪妮打电话,要雪妮快洗澡过来,雪妮一听就知道什么事了。她过来时我还按雅萍在床上,雪妮来时我也疯了,哪管那么多,把雪妮抓过来就按下去……
那天乾妈的女儿娅蕾星期天回来,我和乾妈带她一起去逛街。干爹乾妈已是完全把我当做自己儿子看了,原因一是干爹的儿子耀明不亲他,乾妈的儿子阿东不成器,整天在外边玩。而我一口一个干爹一口一个乾妈,大到公司决策,小到细小生活上的一个小情节小难点我都想在前面,令他二人对我是越来越宠爱。
这天我开车,带我这十三四岁的小妹妹和乾妈买了好多她们喜爱的东西,直到下午才回来。她们都逛累了,我也到自己房中看一下书,看书是我一直来最大的享受,也许因为从小在农村没娱乐而迷上看书的缘故吧。
娅蕾洗澡从三楼下来,她身穿白色连衣裙,格外漂亮清纯。她兴高采烈地来到她妈妈的卧室门口,叫道:“妈,我今天买的东西还在你这里。”
里面没有回音,娅蕾拍了几下门,没声音。她一扭门,里边没锁,进去了,一下子,她惊慌地跑到我房间说:“哥,你快去看,我妈怎么啦。”
我跑到乾妈的房中,看见乾妈躺在床上一动不动,身上盖着小薄被,再看她脖子上是用她的长统丝袜紧紧地勒住并打了一个结。乾妈面无血色,嘴唇暗紫。
娅蕾哭道:“我妈……要自杀!”
我连忙用梳妆台上的小眉剪剪断了乾妈颈上的丝袜,摸了下她的脉,还好,有微弱的跳动,我连忙放平乾妈,垫一个枕头在她后颈,口对口给乾妈进行人工呼吸,大约三四分钟,乾妈“嘤”一声醒来。但她目光滞呆。
我和娅蕾都松了一口气,此时干爹已由人抬了上来。此时我听到乾妈的被子里有“嗡嗡”的小声音,娅蕾也听到了,她掀起乾妈的被子,原来乾妈竟然光着下身,在她两腿之间竟有一个假阴茎,此刻正插在乾妈的玉穴中震荡着,我们刚才由于紧张谁也没注意到。
娅蕾满面通红,我连忙取出来,上面沾着粘粘的液体,在乾妈胯间的床单上也湿了,我取出来后给乾妈盖上了被子遮住她光着的下体。
此时乾妈的保健医生如姨也到了。她了解了一下情况,给乾妈量了一下体温什么之类的,叫娅蕾在房中看好乾妈,然后与干爹和我一起到了客厅。
如姨说,乾妈这种情况是一种正常的生理情况。她曾遇到很多,多数为单身女人。乾妈的假茎是如姨给的,因为干爹车祸后就不行了,乾妈又是正值当年的女人,只有用这个来……在窒息过程中可以得到更剧烈的快感,所以很多女人在用假茎时都靠憋气来获得,有些女人就用东西勒住自己的脖子,乾妈就这样,但一不小心就可能会窒息而死……
干爹的脸色很不好看。
第二十八章 与乾妈共舞
自从乾妈那事后,她依然还是那样的高贵,那事就像没发生一样。就像一个著名的名人,一个政治家,一个讲台上的教师,我们都知道她昨晚与她丈夫疯狂了一夜,她丈夫抚摸了她的乳房,扯掉了她的小裤,令她叫喊。但今天她一样走到我们面前侃侃而谈,没有人去深究她的乳头是否还有口水,下边是否还麻涨,我们一样接受她的知识……
但是干爹却有些怕,他主要怕妻子再有那样的事,一不小心,就会丢掉命的呀。他虽然劝过妻子不要再用东西来勒脖子,但终究不是办法,人生道路长长,乾妈才四十岁还要十几二十年的夫妻生活路要走呀。
乾妈是个迷人的女人,是个成熟的女人,她有深度,有风度,她端庄文淑、高雅华贵、风姿绰绰、仪态万千却不容侵犯的人,曾听说很多大商人与她谈判时的唯一条件是陪他一夜,市里的要员酒后之言对她无礼,她俱严语相斥。后来,人们对她不得不敬,她就像一颗蓝宝石一般,像一个皇后一般高贵,后来人送她雅称“蓝宝石”和“金皇后”。
干爹苦恼只有托付给我,一天晚上,干爹叫我到他的房中,关上门,对我说道:“小峰呀,我现在没法照顾你乾妈啦,希望你多替我照顾她呀。”
我道:“嗯。”
他说:“你乾妈还很年轻,她需要男人……我醒来是要和她离婚的,但我舍不得她……我以前对不起她呀,我有个乾女儿,她……常照顾我……给我生了个女儿……,你乾妈还年轻,晚上很寂寞,你这干儿子……也要照顾她……晚上多陪陪她……”
我惊愕了,干爹的意思,是什么?我听错了?我嚅嚅道:“干爹……我……
我会照顾好她的……你……也要照顾她才行……“他道:”有你我就放心了,这样就传不出去,我这一段时间潜心学佛,什么都淡化了,你们的路你们走,牵扯到我的,我交待好就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