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的左手摸索着搭上我的右肩,稍稍一握,“带路的时候,你就是只温顺的导盲犬,必须严格服从主人的命令,听见了吗?”
“哦。”我撇撇嘴,不紧不慢地征询,“三叔,请问你想去哪里——”
他喷了下鼻息,“回主楼三层,我的睡房。”
“三层?你确定?”我扭头望着他的黯淡双眸,暗忖:眼睛看不见还住在三楼,这是有多想找不自在!
“耳聋是不是?用不用给你装个助听器?”他的口吻略有不快。
我没有还嘴,悻悻然带路。
不料,只走了几米远,竟鬼使神差地亲自上演左脚绊右脚的戏码。
连打两个趔趄,慌乱之中便踢到了男人的腿。
余光瞥见他重心不稳、摇摇欲坠,我的第一反应就是想要逃跑。
奈何,一只脚都没迈出去,就被他挽住细腰、揽进了怀里。
高大结实的身躯压着我跌向草坪,男人棱角分明的弓唇扯出了阴险的弧度。
呼!
倒在结缕草上的一瞬间,我……上下失守。 活了二十年,第一次有男人触摸到我的第二性征。
隔着单薄的外套和无痕胸衣,左右两处,同时被抓握在滚烫的掌心。
他的膝盖更是牢牢地无益。
就算告诉他实情,也未必会对我的现状有什么帮助,搞不好还会被他大加耻笑。
何必自讨苦吃!
男人听罢回答,冷哼一声,放开了我的腿。
“既然你爱钱,那就好办了。”顿了顿,他翻身躺好,“只要能令我满意,就算是天价也无所谓!”
我明白他指的是什么,张嘴想泼冷水,说出来的却是另一句话,“三叔,明天上午我想请半天假。”
“才入职就请假,你是不是把我当成好性子的雇主了?”有点不怒自威的感觉。
我支吾着,无力地辩解,“总得……做做准备,然后才能心无旁骛地工作……”
“准备什么?回家取东西吗?凉城到桂城之间,半天时间根本不可能打一个往返!”语气忽然变得凌厉,“别否认你是桂城人,口音说不了谎。”
“我不回桂城,是想去探访住在凉城本地的朋友。”索性据实以告,但是没有细说因由。
男人冷哼一声,“如果单单只是看朋友,我可以很明确地告诉你,不准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