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宫修齐恍然大悟,他一直和嫂嫂谈情说爱,倒把樱雪怜倒给忘在了脑后,现在经柳凤姿这么一提,他觉得这还真是个问题。以前,柳凤姿一般都是在府里,相对比较安全,可以留玲珑双娇中的一个在这里看守樱雪怜,现在她马上就要去清凉寺了,而且随时可能要逃走,不可能再留下玲珑双娇中的一个在这里看守樱雪怜;同时,也不可能将樱雪怜带到清凉寺去。
看着南宫修齐一副沉思的样子,柳凤姿轻轻一笑,趴在他身上娇道:「不如这样吧,一了百了。」
一边说着一边抬手在自己的脖子上比划着。
南宫修齐吓一跳,连忙摇头道:「杀了她?这……这未免太……」
「咯咯……」
柳凤姿娇笑着一指戳向他的脑门:「就知道你这个小坏蛋舍不得,刚才我是逗逗你啦,说实在的,就算是你想杀,我还有点舍不得呢。」
「你舍不得?」
南宫修齐颇有点疑惑道。
「当然!要知道这个女人……哦,不对,准确来说是这只母犬,我可是花了好一番心思调教的,现在刚有一点成效,你说要是就这么杀了岂不可惜?」
南宫修齐听了不由得大奇,忙道:「母犬?难道你把堂堂的一堂之主调教成母犬。柳凤姿得意又调皮地眨眨眼,娇道:「想不想看看嫂嫂这一段时间来的成果?」
「嘿嘿,当然想啦!」
「看你这猴急样,小坏蛋!」
柳凤姿白了他一眼,然后轻声道:「玲儿,把那只母犬给我带过来。」
「是,夫人!」
很快,外面传来门被推开的声音,一个轻轻的脚步声越来越近,像是走得很慢,以至过了好一会儿,南宫修齐才在内室门口见到丁玲那娇俏的身影。
丁玲还是之前见到的那身装扮,不过此时她手里多了一条小手指般粗的细链,链子的一头系着一个皮圈,而皮圈却套在一个女子的雪白脖颈上,此女子四肢着地,低着头,蜷伏在丁玲的脚边,长长的秀发完全遮住了她的脸庞,让人看不清其面貌,不用说,此女正是樱雪怜。
南宫修齐看得先是一愣,随即哈哈大笑,故意以一种吃惊的语气道:「哟,不是吧?难道趴在地上像一只母犬的这位,就是曾经大名鼎鼎的天统教京安城分堂的堂主,江湖四大美女之一的樱雪怜?啧啧,太让人惊奇了!」
柳凤姿咯咯一笑,她知道南宫修齐的用意,他是故意提起樱雪怜之前那比较高的身分和地位,再讥笑她现在的卑贱模样,以强烈的落差感打击和羞辱她,将她那为数不多的自尊心上再打压一把。
果然,原本温顺的伏在地上的樱雪怜阗叾,娇躯明显一震,头垂得更低了,被秀发掩映的玉肩微微耸动,一阵低泣的声音隐隐传来。
「玲儿,你下去吧。」
「是,夫人!」
丁玲检衽一礼,然后将细链从皮套上解下便退了出去。
这时,柳凤姿依旧躺在南宫修齐的怀里,锦丝薄被滑至她的腰间,两只大白玉乳就这么颤巍巍地暴露在外,不过她一点也不在意,若无其事的淡淡道:「怜奴,过来:」
「怜奴?」
南宫修齐笑道:「哈哈,这个称呼好,名副其实啊!」
樱雪怜那弧线优美的背脊一颤一颤的,原本低泣的声音转为呜咽,其可怜模样哪里宣让人想到在短短几个月之前她还是一个威风凛凛,叱吒江湖的一堂之主?分明就是一只任人宰割的羔羊。
见樱雪怜只在那伤心低泣而没有动弹,柳凤姿有些不耐烦了,鼻子里轻轻发出一声冶哼,但里面所包含的威胁之意否言而喻。
樱雪怜心一颤,柳凤姿的那声冶哼虽然极轻极细,但对她面言不啻于青天里的一声霹雳,她清楚的知道这声冷哼背后意味着什么?那是各种让她痛不欲生、羞愧欲死的折磨手段。想到这里,她再也不敢怠慢,手脚并用、雪臀高翘,急急向床榻爬去。
不愧为江湖四大美女之一,樱雪怜的爬姿都那么美妙,修长圆润的玉臂在地上撑得笔直,腿部弯曲的程度刚好使挺翘圆臀的高度略高于她的双肩,肤光粉致的玉背像一座倒过来的拱桥连接着她的臀与肩,线条极其优美!而由于倒垂的关系,她那两只雪乳被自身重力拉扯而更加丰硕,且随着她的爬行而晃动不止,其顶端的鲜红蓓蕾划出一道道迷人的红影,让人为之眩目!
然而这些都不是让南宫修齐最感兴趣的,自他看见樱雪怜的全部身形后,他的目声光就紧紧盯在樱雪怜那两办圆臀之间,那里有一根向上弯曲的纯白绒尾。
「咯咯,怎么样?嫂嫂把她调教得还像一只母犬吧?」
柳凤姿斜睨一眼南宫修齐,得意笑道。
「哈哈,像、像极了!」
南宫修齐抚掌大笑道:「嫂嫂,你太厉害了!短短数月时间就把这曾不可一世的臭女人调教成如此模样啦,哈哈,还给她安了一个狗尾巴,不但形似一只母犬,就连神韵也分毫不差呢。」
南宫修齐的话语像一把锋利的匕首,深深刺进樱雪怜的心底,让她羞愧得俏脸犹如火烧,恨不能此时地上裂开一道缝隙好让她钻进去,永远也不要出来。
在被柳凤姿囚禁的短短数月里,樱雪怜虽然经历了无数折磨羞辱,表面上已然顺从,然而久历江湖的她意志力还是极为坚强,虽然遭受如此巨变,但并没让她崩溃沉沦,在其内心深处她始终未彻底屈服,同时她时刻提醒自己要忍耐,只有先把自己的性命保住了,将来才可能有机会报仇,一雪耻辱。
然而也正是因为有心底的那份自尊未被摧毁,她每天都觉得自己活在痛苦的深渊中,如果放任自己沉沦下去,没有了自尊、没有了羞耻,她也就不会觉得痛苦了。
柳凤姿得意笑道:「那当然!你不在的这几个月里,嫂嫂主要的精力就是训练这个贱人怎么变成一只合格的母犬呢。为此我还特地为她安了这只狗尾,你可别小看这只狗尾,嫂嫂可是花了近百金币才弄到手的呢,怎么样?够逼真吧?」
「什么?近百金币?」
南宫修齐着实吃了一惊,要知道这么多钱足以买一幢很不错的宅院了。
柳凤姿白了他一眼,瞋道:「叫你别小看你还小看,这只狗尾只是形似狗尾,而其材质却与狗毫不相干呢,它是由各种奇珍异兽的毛骨混制而成。其三尺长的主干是由独龙犀的脊筋所制,不但重量极轻,而且韧度恰到好处,保持微微向上翘起的样子,最主要的还是极易摆动,只要在其一端轻轻使上力,另一端就晃动不止,可谓妙趣横生哦,咯咯……」
听了她这样一番描述,南宫修齐似有所悟地道:「如此说来,这个贱人只要缩肛提臀,这只狗尾就会摇摆不止,像一只真正的狗那样摇尾乞欢了是不是啊?」
「咯咯,对极!」
柳凤姿笑得花枝乱颤,随后对正在爬行中的樱雪怜道:「贱奴,把你的狗尾巴摇动起来,让主人好好欣赏一下。」
「是!」
尽管内心感觉无比屈辱,但樱雪怜咬着嘴唇,极为顺从地轻声应道。
只见她双唇紧闭,似在憋气,又似在苦忍着什么,其实她这是在控制肛菊里的肌肉,经过柳凤姿这个几个月的残酷调教,她缩肛的动作已经相当娴熟了。菊肛内的肌肉一阵急缩,近三尺长的白绒狗尾彷佛活了一般左右摇摆起来,竟与真犬摇尾一般无二,极具妙趣「哈哈,太棒了!就是真的狗也不过如此嘛。」
「嘻嘻,现在知道这只狗尾不一般了吧?」
柳凤姿娇笑道:「而实际上这只是妙趣之一呢。」
「哦。」
南宫修齐饶有兴趣道:「还有什么妙趣?还请嫂嫂一并道来。」
「这白色绒毛的来历也不一般哦,它是喀斯高原上独有的雪鹅颈毛,制成这样一条近三尺长的绒尾需要近六、七十只雪鹅呢。」
「原来是这样啊,难怪……」
南宫修齐轻叹。他知道雪鹅的珍贵,这种只生长在喀斯高原上的飞禽数量稀少,而且极难捕捉,另外牠的肉质鲜美、羽毛柔软,向来只做为皇家贡品呈献。
「雪鹅羽毛柔软,但最柔软的部分要属牠的颈毛,除此之外牠还非常顺滑。」
说到这里,柳凤姿暧昧一笑,然后继续道:「试想一下,当这根极为柔软顺滑的狗尾轻扫你的肌肤时,那种快感、那种惬意,咯咯……让人回味无穷哦。」
「是吗?有那么好?」
南宫修齐被她说得心痒痒的,一副跃跃欲试的表情溢于言表。
柳凤姿笑笑,低头对已爬至床前的樱雪怜道:「贱奴,上来,给少爷展示一下你的狗尾。」
樱雪怜默默爬上床?,虽然脸红如霞、羞愤不已,但她还是乖乖将挺翘圆臀对向南宫修齐,努力收缩肛菊,让狗尾摆动起来。她知道如果自己不能让他们满意,那等待自己的将会是什么。
如此一来,樱雪怜的整个下体便完全暴露在他们两人眼前,柳凤姿自然觉得无所谓,不过对南宫修齐面百就是一副绝佳美景了。
由独龙犀的脊筋与雪鹅颈毛所组成的白绒狗尾上粗下细,粗的一端插在樱雪怜的肛菊里,粉红精致的菊花口紧紧地裹住犹如小孩手臂粗的狗尾,同时,菊口周围的肌肉被撑得极薄,仿佛随时都有可能撕裂。再仔细一看,菊口周围好几处淡淡的暗痕,显然,这是撕裂伤口癒合后留下的痕迹。
与饱经摧残的菊肛相比,她那狭长的花穴嫩贝就好多了,这里一如数月前南宫修齐所见到的那样,花唇淡红,两片玉贝紧合,丝毫没有纳客迎欢的痕迹。
南宫修齐正看得入神,忽见被撑得犹如孩儿手臂粗的菊口一阵收缩蠕动,彷佛一张兽嘴在吞吐着猎物,让人感觉既淫靡又诡异。
白绒狗尾在「兽嘴」的吞吐下很快便左右摇摆起来,毛绒绒的尾巴轻轻扫过南宫修齐的大腿,异样的感觉果然让他眉儿缓舒,嘴儿轻叹。
雪鹅颈毛构成白绒柔软得不可思议,扫过肌肤就像是一片白云拂过,但比白云又多了一分顺滑,就像是最名贵的绸缎,温润如玉。南宫修齐只觉得自己大腿肌肤上的毛孔都舒张开来了,丝丝惬意从这里流向心田,再由心田弥漫到全身。
「怎么样?感觉还不错吧?」
柳凤姿笑睨他一眼道。
南宫修齐叹道:「真的是很舒服呢!嫂嫂,你可真行啊,居然想出这一妙招,可以说是把母狗的作用发挥到极致啊!哈哈……」
「咯咯,那是!」
柳凤姿得意中又不乏一丝冷酷道:「在嫂嫂手里还没有调教不出来的母狗,哪怕她之前再高贵,再不可一世!不过对于这个贱奴来说,调教的时间还是短了一点,离一只完美母犬还有一段距离,否则还有更妙的招呢。就拿这摆尾来说,这个贱奴目前只能做到简单的左右摇摆,不过只要再假以一段时间的调教,她可以更加灵活控制这条尾巴。」
说到这里,她伸出一根葱指,在白绒尾端轻轻一挑,又细又软的长尾便缠绕在她的手腕上,然后向上一提,只听「啪」的一声轻响,近三尺长的白绒狗尾从樱雪怜的菊肛里拔了出来。
「呜呜……」
樱雪怜头埋在锦被里,檀口发出羞耻的呜咽。肛菊里的狗尾因被突然抽去,大量空气倒灌进来,一股股凉意让她寒彻心骨。
此时,南宫修齐算是完全看清了这根狗尾,原来插进肛菊的竟是如拳头一般大小,表面极为光滑的圆球,实难想像,如此大的一球状物怎么能塞进樱雪怜那紧凑得不留一丝缝隙的菊穴?不过细一观察,南宫修齐发现这球状物似乎富有弹性。